一直淡然的眸子里首次出现了一抹凝重的神色，声音里也透着丝丝艰涩：
“不错，那是时空的力量啊，甚至还有人从中抹掉了一些因果，避开了鋆镜！”
秦承闻言则是断然摇头，否决道：
“这不可能！上古时代就已经绝地通，妖族或许还掌握着一些飞升的绝密，但从未听有仙人可以下来，若是真被人打破壁垒进入下界，咱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秋水仙子亦是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清楚，但这人或者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受到道法则的约束，仍旧能动用超越归灵境的力量却不被谴，或许这早就是一个阴谋。”
“阴谋…”
没有去管秦承那似失神的呢喃，秋水仙子自顾自的继续道：
“而若真如你所言下将乱万法不存，那我现在就将鋆镜传给南枝，然后给她种下血咒，做一只任由你们摆布的金丝鸟，你们确定清虚的传承不会就此断绝吗？”
看了一眼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秦承，她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你们也很清楚，现在的我已经没法再完全掌控鋆镜了，所以探查的结果和我的猜测都做不得准，所以这个消息你就自己去揣度吧，至于是不是要和宗主通个气，然后双方罢手一段时日，这就是你们彼此之间的事了。”
这一次，秦承并没有再回话，也没有再去看秋水仙子一眼，空荡荡的大殿里两人就这么端坐在高堂之上。
殿内没有风，那些被归灵境的灵压震成齑粉的桌椅板凳，只能默默的发出无声的哀嚎。
很安静，也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