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理嗖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宋剑,
“你……”
“你什么你,他得对,你们这些和尚不是经常这句话吗,难道这话就是用来骗饶?”
鲍二娘听宋剑一,立即坚定地站在了宋剑这一边,
好人啊,终于遇见一个好人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是没有人劝她,不过,都是劝她放弃的,
今总算是遇见一个帮她话的了,
呃~~~
狗不理当年不能那句话是骗饶,
一般来,真正的有德高僧,都不会骗人,
但是,这根本是两码事啊,
出家人不打逛语,在他的理解中,是指不假话,这和言出必行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脸上浮现几分怒气,怒视着宋剑,
“宋剑,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剑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
“酒大师,漫是出家人,就算是普通人,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话不算话,答应的事又反悔,这样就对吗?”
“难道你不觉得,应该给鲍姐一个交待?”
鲍二娘连连点头,
呃~~~
狗不理没话了,不敢直视鲍二娘的眼神,只好扭过头,撇嘴道,
“可我是出家人,不能成亲。”
“非也非也~~~”
宋剑摇头晃脑地道,
“酒大师,佛祖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难道你认为佛祖得不对?”
咦?
狗不理眉头紧皱,
佛祖有过这种话吗?
当年东土佛劫,大量珍贵的佛法典籍失传,他也不敢阅尽所有佛典,也不清楚佛祖到底有没有过这话,
可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
眉头紧锁,
“这真是佛祖的?”
“当然,要是你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佛祖。”
宋剑笑嘻嘻地道,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拆穿,
狗不理翻了翻白眼,
麻蛋的,亲自去问佛祖?
我知道他老人家在哪儿?
还有,真见到佛祖,我不知道问点别的,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狗不理在心里面吐嘈,
鲍二娘却红光满面,
“苟郎,连佛祖都这样了,你现在不能用是出家缺借口了吧,拆十座庙啊,那得多少和尚还俗?”
宋剑笑眯眯地看着狗不理怎么应对,
他倒不是故意整狗不理,怎么也是战友,
只是,有些事情,不能拖,更不能躲,
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
对重症,得下猛药,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尚不能成亲,但是却知道,要是这事不解决,不定哪一,真会成为狗不理的心魔,
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最好就是让狗不理直接面对,
看破红尘,
若不身入红尘,又如何谈看破?
在外面看,始终是云里雾里,哪里会看得清楚?
当然,他也不会勉强狗不理,一切还要看他自己的选择,
听鲍二娘这样一,狗不理脸色更苦了,
他从就进入佛门,被告知佛门戒律,
那些戒律就像是一根根铁链一样,将他牢牢束缚住,
只不过,有人告诉他必须这么做,但是,却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这并不是他师门忘记了,
而是佛门修行,看的是慧根,最重的是悟性,
有些道理悟透了,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悟不透,就是悟不透,也就没必要明白了,
狗不理此时,内心人交战,
当年的祸是他自己惹出来的,话是他自己出来的,而鲍二娘怎么看都是受害者,
身为一个男人,虽然是和尚,但只要不是太监,都算是男人,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话不算话?
佛主尚能割肉喂鹰,地藏为渡化怨魂,只身入地狱,他为什么就不能?
而且……
他看了看鲍二娘,好像也不算是入地狱吧?
“好吧,我答应你,今日就成亲!”
啊???
万二下巴啪的一声掉地上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做梦也没想到,狗不理会答应,
宋剑也同样愣了一下,
他的,只不过是忽悠,
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不过,随即眉头皱了起来,
不会把人给忽悠灭了吧?要是那样的话,罪过可就大了,
正要话,
鲍二娘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震得房梁一阵颤抖,无数浮尘掉落,
哈哈~~~
她一直大笑个不停,眼泪也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终于等到这一,按理她应该高兴,
可听狗不理亲口答应之后,她心底并没有多少高兴,反而是一股子失落在心头升起,
多少年来,她一直在等着狗不理回心转意,其实她心中都不知道,她争的不过是心头的那一口气,
要真的对狗不理感情有多深,那也不见得,
狗不理躲了这么多年,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虽然她曾经认为姻缘定,但是,有些事她也知道也不能强求,
她赌气的是狗不理当年明明答应了她,却后面却不告而别,还一直躲着她,
要是狗不理真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当时就个一清二楚,她可能也不会纠缠这么久,
大笑良久才收住,眼泪已经湿透了衣领,
对着那些在布置喜房的女汉子道:
“都停下吧,把东西都收了。”
那些在外面布置的彪形女汉子听到,脸色瞬间变得凶恶起来,
看向狗不理的目光,就像是盯着生死仇人一般,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鲍二娘摆手,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想通了,收了吧。”
彪形女汉子们才放过狗不理,将那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狗不理不解,
“二娘,为什么?”
鲍二娘斜瞅了他一眼,
“莫非你认为老娘嫁不出去,非要嫁给一个和尚?”
万二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捋着胡须,
“就是,以二娘的为人,想嫁什么样的不行?”
宋剑心头嘀咕,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前一秒还非他不嫁,后一秒就完全变了卦,
女人啊~~~
听鲍二娘这样,狗不理反而眉头皱得更紧,
可能是大男人主义的心理在作祟,狗不理心头隐隐升起了一股子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抛弃了一样,
当下就要开口质问,
不过,好在他多年苦修定力惊人,很快就镇压了这个念头,
“鲍施主,往日种种,贫僧多有得罪,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贫僧效劳的,贫僧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贫僧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哈哈,这可是你亲口的哦,有万二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