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向来把门反锁,出门了也从来不忘锁门,我和母亲几次想来看二叔都没法看,只能透过窗户缝隙看一眼,但是二叔现在的样子太吓人了,我跟母亲都不敢再看,生怕晚上做噩梦,上次看还是两个月前了。
爷爷出门的时候钥匙也带在了身上,我看他朝大水库和张家沟祖坟地那边走去,就佯装回了家。
等我快到家门口时,爷爷已经出了村头走了很远,我这才一脸狐疑地返回,从堂屋的窗户缝看向二叔,因为我刚刚确确实实感觉到二叔的手攥了我一下。
我眯着眼趴在窗户缝上看向床上的二叔,阴影挡住了二叔脸上的光,他歪着头,猛然睁开了眼。
我被二叔吓了一跳,他的眼神略有惊恐,张着嘴巴,似乎在说两个字:
“救我”?
我抓住窗户底部,将年久失修的木框向上猛然一抬,窗户内的窗栓掉落,我从窗户内爬了进去。
“二叔,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满心疑惑地问道。
“我一直都是醒着的。”二叔声音苍老而沙哑,他的嗓子很干,似乎要说不出话来。
我连忙去倒了杯水,扶着他的脖子给他喂了点水。
二叔咳嗽了几声,大口喘着气,小声说道:“在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之前,二叔得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