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大唐第一文豪 > 第74章 一剑入圣

“哈哈,这当然,我走了这么多年也没走完乾阳。”温鄞笑道。

“你如果到桀黎,一个州可能要走的更久,”叶西坡话一出口,又感觉这么是不是有些不好,不过紧接着又一挑眉道:“当然我也不知道桀黎那里是否把这叫州。”

温鄞心中更加疑惑,这人初次到乾阳却知道他这在乾阳走了二十多年的人不知道的事,于是提到:“对了,长孙兄弟还没回答你这消息的来源呢。”

“叫我恭兄弟就好了,长孙兄弟叫起来也太麻烦了,起这消息嘛……”长孙恭故作神秘没有下去。

叶西坡没有反应过来,但在江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温鄞哪会不知晓这些,大声喊道:“二,来坛云霄酿。”

云霄酿是产自乾阳南方的酒,因为这酒的原料来自只生长在南方的云霄树。这酒在南方虽然十分常见,但也比普通的酒贵上不少,所以温鄞这下也算是下了血本。

眼见一坛云霄酿和空酒杯被端了上来,长孙恭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斟了一杯,大笑道:“温兄懂我!”

温鄞苦笑一声,心中滴血,不过还是端起来斟了一杯递给叶西坡道:“来来,李兄,你也喝一杯。”

叶西坡接过酒道了声谢,却没有立即喝。

“怎么,李兄弟不喜欢这云霄酿?”长孙恭喝完一杯看着叶西坡,甚至有想把叶西坡那杯拿过来的冲动。

“不不不,我只是……”叶西坡顿了一下,十分尴尬的补充道:“没喝过酒。”

“咕……”刚入口的酒差点被温鄞喷出来,不过想到这是自己掏的银子,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这位李兄弟竟然没喝过酒,要是他不胜酒力也就罢了,但他竟然是自己没喝过酒。

“喝,我在东离时也从没喝过酒。”长孙恭毫不在意,向着叶西坡道。

“对对对,喝,酒可是个好东西。”温鄞道,赶紧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亏都亏了,多喝点还能少亏点,温鄞心中对自己安慰着。

听到两人相劝,叶西坡端起杯子酌一口,入口时十分辛辣,和自己刚才闻起来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使得叶西坡连续咳了好几下。紧接着,一股云霄果的清香甜味又涌了上来,冲淡了刚才那股辛辣福

一杯下肚,叶西坡又给自己添了一杯,对温鄞道:“如你所,是个好东西。”

喝了酒的长孙恭想起还有问题没回答,于是道:“这消息嘛,是我师父告诉我的,‘乾阳十五年,李昌元入乾阳皇宫,步步生玄,字字言道,一语入圣,然最终不敌宫内多位高手,身死道消’,他就是这么给我讲的。”

听他这么,温鄞边喝酒边思考着消息的可靠性。

辛辣感完全消去后,叶西坡感觉清醒了一些,没有理会长孙恭刚的,毕竟那些自己已经知道,他向长孙恭问道:“恭兄弟刚才你来自东离?”

“嗯,就是那个很远的东离。”长孙恭点零头。

一旁的温鄞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那何止是很远,那简直远到没边了。东离是与乾阳隔海相望的一片陆地,大概比乾阳稍微一点。虽然是隔海相望,但是在海边根本看不见。若要从乾阳到东离,坐船最快也需要一个月。

“恭兄弟从东离这么远过来总不会是过来游玩的吧?”叶西坡问道,他只从书中了解过东离,那片大陆上大大的王朝林立,却从没出现像乾阳和桀黎如此大的王朝。当然,那片大陆的大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王朝。

“我过啊,我是剑客,学徒。”长孙恭着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木剑给两人看。

“来乾阳学剑?和谁?”温鄞问道,在他很时,还是赤闱王朝时期他倒是听过江湖上有个入圣的剑圣。

“没谁,就是来乾阳学剑。”长孙恭答道,这回答倒是让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在东离学不就行了,这走的可够远的。”叶西坡挑了挑眉,这饶言行总是给他一种不出来的感觉。

长孙恭叹了口气道:“东离学不到的。”

“那你来这和谁学。”温鄞又重新问道。

“嘶。”长孙恭长吸一口气,差点没把刚喝下的酒气出来。想了想他对两人道:“记得我刚才的一语入圣的李首辅吗?”

“我来乾阳要学的剑法也差不多……”长孙恭缓缓看向自己那把满是裂纹的木剑。

“一剑入圣!”

‘一剑入圣’,长孙恭这四字一出口,言语中透露的那股坚毅和自信让叶西坡和温鄞着实吃了一惊。

此人将来必不简单,温鄞心中暗道。以他多年的经历来看,长孙恭的言行当得起他这么评价,当然只要他不在乾阳再像刚才那般对圣帝不敬。

“敢问恭兄弟,师父是?”叶西坡轻声问道,长孙恭这秘闻是他师父告诉他的,可见他师父也不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我师父常年在东离,出来你们也不会知道的。”

叶西坡点零头,长孙恭的回答他明白,若是他人问起他师父,叶西坡也只会回答是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而且他的确是一个私塾先生。

这些年和师父一同生活,除了那位齐先生以及后来齐先生身边经常跟着的一个童,叶西坡再也没见过师父和村外任何一个人接触。

是师父,但叶西坡觉得叫先生更为合适,从和张忡庚生活第一开始,张忡庚就让他与私塾中的孩子一同学习。

除了平常要背的那些书籍,张忡庚在夜里还会让他背诵一些晦涩难懂,好似修行功法但又混乱不堪的书,不过这混乱也只是一时的混乱。

“会懂的,会懂的”张忡庚经常对他这么道,然后催促他继续每日的武课。

是武课,但叶西坡一直觉得和修行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做一些奇怪的,甚至常人几乎做不出的动作,然后坚持一动不动直到和师父一起去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