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4日23:
为什么对于想要出门如此执着?竟然还想着跑路,蛇的求生欲简直太强了!
流越刚才打了蛇那么长时间,手腕子早就酸麻胀痛的,现在除了抹点红花之外,流越想不到什么别的好办法。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流越却因为打了蛇的屁股,竟然亢奋起来。
蛇艰难地挪开了床头柜,但只把大门打开了一个缝隙,往外刚探出脑袋,就仿佛是过电了一般,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协…老娘就算……就算爬着……就算是爬着也要走!”
流越看着蛇那个样子,突然心生怜悯之情,稍微的怜悯之情吧。
“你以为你能跑掉吗?”
流越仿佛是恶鬼一样,从蛇身后慢慢接近……
流越刚想低头抓住蛇的脚踝,结果被蛇反抗了。
脚瞬间就踢到流越的脸上,原本鼻子就不太好,这么一踢,鼻血直接喷出来了!
“卧槽!”
流越捂住鼻子,先给自己止血。
但是根本捂不住啊!
人一旦被激怒了,就会爆发全部的潜能,流越更是如此,被蛇踢了鼻子的他已经很不爽了!
“你……我的……你怎么那么喜欢踢别人鼻子啊!”
流越伸出一只手,直接抓住了蛇的脚踝,最后把蛇直接单手提了起来。
拎在空中的感觉,像是巨人和地精一样,随后,流越把蛇丢到了床上,结果没注意,鼻血洒到了床上。
“这……啊……好恶心!”
流越拿起地上的面巾纸,给自己擦了擦鼻子上的血。
心力交瘁的蛇不想理会流越,可能是不知道该和流越什么,她想再次去搬动沉重的床头柜,结果体力用尽的她不但没成功,还搞得自己头疼欲裂,脑部缺血。
她踉跄倒退了几步,经过这一番从而降的羞辱,她又累又气,就这么把自己绊倒在床上了,
刚一沾到柔软的床垫,她疲乏至极的身体就立即进入了休眠状态,换句话,就是昏了过去,
现在可不是哄孩的时候,流越赶紧从门口出去,走到拐角的一处洗手间。
很奇怪,这个时间段竟然还亮着灯,流越也是i凭着这一点,顺利找到了。
进到里面,这里的水池里正好有水,流越直接拿起吸水纸巾,擦了擦鼻血。
这种伤害实在是太巨大了,流越都觉得鼻子要变形了!
收拾好一切,流越有拿了一点红花回去,正好给蛇擦一擦。
不过应该没必要了,蛇已经完全睡着了。
可以想象得到,方才的混乱绝对是消耗了蛇的绝大部分精力,一边忍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边又要受到无礼的对待。
如此矛盾的心情激烈碰撞,恐怕比一场马拉松还要累人,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蛇和流越的两个人,而且蛇还以不设防的姿态倒在床上,绵长的呼吸声表示她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睡得不省人事,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流越坐到了床头,坐到了昏睡的蛇旁边,
跟方才不一样了,躺在他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幼女蛇,没有暴力倾向也没有言语攻击。
流越可以没有负罪感地自由欣赏了,
或者,正因为是货真价实的幼女,流越才应该有负罪感才对吗,
从睡裙的下沿看进去,蛇的柔嫩屁屁已经完全泛红了,像是熟透聊桃子。
流越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真是罪过啊!
虽然是幼女,但是身材比例却很和谐,那美好的形状流越现在可以静静地欣赏了。
从脚背开始,逐步上升到大腿,最终消失于睡裙的下沿。
流越现在的心跳频率肯定超过了每分钟120次,对于经常锻炼的流越,这是让人发疯的频率,
侧身躺倒,长发像瀑布一样铺洒而开,胸口一起一伏,脸上挂着疲惫和苦闷的神色……
“明明就是孩子啊!”
流越心里想着,居然把自己罪恶的手,放在了蛇的绝对领域上面。
心里有一位浑身肌肉的斯巴达在悬崖上吼道:
“你不该这么做,这是堕落的开始,你要被女色腐蚀了。”
但是手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凉,好滑,好柔软,简直不像是世间应该存在的东西。
为了这种感觉,一定有人甘愿出卖灵魂吧?
心中的斯巴达惨叫着跌下了悬崖。
而且蛇没有被流越惊醒,任由他粗糙的手放肆地按在她的腿。
受到鼓励的流越,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因为右手之前被打疼了,所以这一下子更疼了!
完事之后,流越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
仿佛艺术品一般沉睡的蛇,又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即使被流越掐到大腿也没有反应。
“我可以做更多的事吗,我应该做更多的事吗?”
我=流越觉得自己的心火烧火燎,温度堪比失控的核反应炉,视觉罩上了一层红色,这感觉和“泰坦模式”非常相似,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流越低下头,惊奇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我在干什么?”
可这样做是错的,这样做是犯罪啊!
尽管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
一时间他分不清是想象还是现实。
正当局势要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玻璃碎聊声音。
这声音把流越吓出一身冷汗。
经过这一番惊吓,流越的理智恢复了不少,掉下悬崖的斯巴达也费力地爬了回来。
而蛇因为被人捉住脚踝,觉得不舒服而显出将要醒来的迹象。
流越赶忙放回原来的位置,又从衣柜里找了一条毛巾被给她盖上,免得这幅春色持续不断地诱惑自己。
接下来就是找地方睡觉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