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班长说“这种感情是不正常的”,熊瑶月不知道班长指的是潘多拉,还以为班长歧视同性恋,于是一本正经起来,少见的开始教训班长:

“班长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不愿意接受新生事物。”

“这……这不算是新生事物吧。”

“诶,古代也有吗,反正……不准说他们的感情是不正常的,很多一开始看上去不正常的事物,看久了就会觉得正常的。”

班长回头看了我和潘多拉一眼。

“但是……那种感觉真的是……真的是爱吗。”

“怎么不是爱,互相喜欢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班长你听好了,不准去拆散流越他们啊,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跟你绝交。”

“我……我没有拆散别人……”

班长像是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她的声音渐行渐远,后面的听不到了。

潘多拉捂着肚子,好像腹痛还没有消退,

我走过去,不耐烦地招呼她:

“别装了,班长她们已经走了,你这种金刚不坏之体……”

潘多拉突然捉住我的衣襟,表情好像立即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我流血了。”

“别扯淡了,一个羽毛球而已,又不是穿甲弹,怎么会把你打出血……”

“不是不是。”潘多拉无助地椅着一头短发,“不是外伤,是内伤……”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更大声,“我又不是张三丰,怎么可能把你打成内伤……”

潘多拉有点生气地捏起拳头,冲着我的胸口来了一下。

诶,这种柔弱无力的拳头,用来表达愤怒稍显不够啊,有本事让我再体验一下小霸王的铁拳……

潘多拉用急得不行的口气说道:

“人、人家不方便的地方流血了啊,。”

我,勒,个,去,你是说你来例假了吗,怪不得看你一直并着腿呢,来例假还参加什么体育课啊,给我像以前一样在教室里睡大觉去啊。

潘多拉委屈地说:“按照周期,本、本来要过几天才会来呢,但是被主人用羽毛球一打……”

草泥马啊,你是说,因为被我的羽毛球打中腹部,你例假提前了吗,原来女生的例假是这么随意的存在吗。

我赶快把羽毛球拍交给路过的两个同学,然后抱着痛经的潘多拉去了医务室。

班里的女生指着我的后背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难道以后所有的女生受伤,都要由流越送到医务室去吗。”

“那咱们锻炼的时候可要加着小心了,否则会被流越吃豆腐的。”

“教导主任怎么不管。”

“别逗了,听说流越在108人的黑社会里位列第36把交椅,教导主任才不敢管他这样的狠茬呢。”

尼玛谁上水泊梁山了啊,谁是排名第36的“天巧星”浪子燕青啊,就算穿越成梁山好汉,我也希望自己是打虎的武松,顺便还能杀奸夫,除了被我叫过大哥的那些人吃点亏,其他鞠我意啊。

第二次被我公主抱着送去医务室,潘多拉却远没有上一次享受,她紧张地说:

“主人,我、我以为日子还早,就没有准备卫生巾,现在……裤子好像有点湿了……”

不必说了,我不用看也知道,湿湿滑滑的,尼玛都蹭在我的胳膊上了,是血啊,在古代,这种血可是被认为有大威能,不光能让男人倒霉,连妖术邪法、洋鬼子的大炮都能破个一干二净啊。

卧槽我的胳膊是不是不能要了啊,我带着这条染上潘多拉毒血的胳膊,是不是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会失败啊,要不要痛快一点直接砍掉啊,那样就真跟“天伤星”武松一个下场了啊。

到了医务室,好不容易陈颖然闲着,没有和她看上的小正太厮混,我把潘多拉往床上一放,还没来得及开口,陈颖然就看到了潘多拉两腿之间裤子上的血迹,

“哎呀,你们到底还是做了啊。”

陈颖然带着“恭喜”的表情鼓起掌来。

鼓你妹的掌啊,就算我们真做了,也不会到这里来让你看笑话啊,赶快把你的卫生巾捐献出来啊。

“嘻嘻,借女生的裤子干什么啊。”熊瑶月坏笑道,“难道‘他’希望你穿女生校服增加情调吗。”

“别开玩笑了,这是给潘多拉用的。”

“好好好,就当是给潘多拉用的吧。”熊瑶月把装裤子的口袋递给我,“不过……你还回来之前要洗干净啊,我可不希望借给男生一条裤子,回来一穿就怀孕了……”

你到底把我想象得多龌龊啊,既然这么害怕怀孕,就永远和我保持100米以上的距离啊,

可想而知,由于潘多拉什么话都跟陈颖然说,我打羽毛球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校,

被初二(3)班的同学,包括班长鄙视还是小事,关键是随着名声传出校外,传言的内容被人十分恶毒地缩减了,

“打羽毛球”这四个字被从传言中首先删除,我的光荣伟绩变成了“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根据版本的不同,还有“用铁拳套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用钢管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用脚踢女孩子导致例假提前”,“把女孩子踢至流产”、“因为不愿负责,把女孩子踢至流产”……

卧槽是谁跟我有这么大仇,炮制如此不负责任的流言啊,以前被我打过的那些徐混、小流氓,如今都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指责我是黑道之耻啊,

尼玛谁是黑道啊,别说我没干过那种事,就算我真的把女朋友踢至流产,那也算是“人工”流产啊,你们所谓的负责,充其量就是带女朋友去诊所签个字做人流,跟我完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临放学时,抽个空把舒哲叫出来,给了他一条新的“白色玫瑰”内裤,让他穿在身上72小时增加点原味,

他见了我的面就忍不住笑,问:

“流越哥我听说……”

“如果是我把别人踢至流产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舒哲失望地“喔”了一声,

呆了一会,又道:“流越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内衣大盗给抓起来啊。”

我颇感新奇:“怎么,你穿了女人的内衣,就关心起女性的福祉来了。”

“不是,。”舒哲摇了摇头,“是月月姐成天怀疑我是内衣大盗,用各种方法想试出我的‘武功’啊,星期天我被她整惨了,她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向姐姐告状,就说我非礼她啊。”

“谁敢非礼她啊,听说有些徐混见了她都绕着走,流越哥,你再不管,过不了多久我就被她弄死了啊。”

认真想了想,如果舒哲死掉,确实是我家变态用品店的重大损失,于是我答应帮他向熊瑶月解释,但不保证能抓住内衣大盗,

虽然换好了裤子,做好了防护,潘多拉还是因为痛经头上冒汗,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

她说她能坚持上课,不想每次痛经都被迫和我分开,我没听她的,在她的手机上找到两个电话号码,通知任阿姨的朋友开车来把她接走了,

那两个少妇模样的人,貌似其中一个是潘多拉的美术教师(周末就会辞职),她见了我的面,如遭雷击一般停住脚步,对我说:

“酗子,你有没有兴趣,给我美术学院的学生做一回模特啊。”

难道是看上了哥的健壮体魄了吗,还算你有眼力,但是我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裸`体,只能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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