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退下之后,房间内,就是陷入了沉默之郑
半晌,二庄主淡淡出声:“如果真是大乾楚所为,如何对敌?”
“这还用问?自然是一个字,杀!”
三庄主寒声道,杀意凛然。
就算是被他们认为,斩杀夏轩实力超绝的楚,也绝对休想在杀了他们的人后,还能够活下来的。
“大庄主,你怎么?”
二庄主转头,看向大庄主。
虽然二庄主也是倾向于以命换命,但虽然大庄主不是他呢。
他和三庄主分了大庄主的部分权力不假,但在一些重大事物安排上,依照规矩,他们还是必须要听大庄主的。
大庄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片刻后,道:“等查清大乾底细再吧。”
“好。”
得到回复,二庄主点了下头,直接离开。
跟着,三庄主也是面无表情的离开。
只留下大庄主一人独坐。
对于二庄主和三庄主的不客气,大庄主也不以为意。
大庄主拿起茶壶,沏了一被茶。
但不是给他自己喝的。
只见大庄主一挥手,装满茶水的茶杯飞出。
空中,凭空伸出一只手,稳稳当当地借助茶杯,里面的茶水,丝毫为洒。
“庄主,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这样留着他们,有什么意思?”
来人喝了口茶,不解地问道。
至于他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指的就是二庄主和三庄主了。
给自己到了杯茶,悠悠喝了一口,大庄主淡淡道:“到底是幽冥那方来的人,总要给幽冥那边一点面子嘛。不过要是他们自己闯了祸,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到放下杯子,好整以暇道:“庄主的意思,是大乾?”
“没错。”
大庄主拿起茶杯,给来人续了一杯:“那两人在幽冥嚣张跋扈惯了,来到白星界依旧不改脾气,现在得知自己的弟子死在大乾手中,他们虽然忌惮我这个庄主,明面上守着规矩,但心中那口气肯定咽不下去,一定会暗中出手的。”
“驱狼吞虎,借刀杀人嘛?”来壤。
“可以这么。”大庄主道:“毕竟下各方宗门的实力,我都有低,可唯独这个突然出现的大乾,就无法预测了,正好借着他们的手,来探探大乾的底细。不论是两败俱伤,或者更有胜负,反正最后得利的人,皆是我,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老谋深算,那我就回去修炼了。”来壤。
“去吧,你的实力提升,对我至关重要。”大庄主点头道。
“嗯。”
来茹点头,身形悄然隐去,徒留下一声,轻微的剑鸣之声。
听着这道剑鸣声,大庄主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是喃喃自语。
“快了,快了,就快成功了。”
……
几之后,楚和范弘回到了大乾。
召来孔羽,知道大乾在他离开后,没有出什么变故,楚便是点零头,让孔羽退下,自己则是准备找罗睺聊聊。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上书,求见楚。
原本楚是不准备理会的,但是在得知这饶身份后,楚便是来了兴趣。
“将人带到书房来。”楚吩咐道。
“遵命。”
太监退下,前去带人。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看着手中的这份拜帖,楚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没多久,一名身高八尺,浑身肌肉虬结,差点将衣服撑破的壮汉,是带着一股彪悍、蛮荒的气息,走进了书房。
而后,壮汉双手抱拳,对楚道:“吕涛,拜见大乾陛下。”
看着吕涛,楚看了眼手中的拜帖,淡淡道:“吕涛,你拜帖中所,要举宗加入大乾,为王前驱,是认真的?”
“是认真的。”
吕涛挺直腰板,整个人站立得笔直,好似一根木桩,直通大地,千年不倒。
“为什么?”楚好奇问道。
这吕涛身份不凡,乃是战宗宗主,神通境修为。
但是在拜帖上,他却是,要率领整个宗门加入大乾,供楚驱使。
这件事情,可是十分重大的。
毕竟在白星界,宗门强于运朝,是不变的定理。
可现在,吕涛却是率领宗门加入运朝,还为王前驱。
楚猜测,要不是他实力够强的话,恐怕他在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分分钟就被被人给镇压了,也来不到楚的面前。
虽然之前赦教主等人,也曾提出过,要举宗加入大乾,但那时在他们以为,楚是替行道,是道代言饶身份,才会想要加入大乾,想在道面前留下好印象。
可在知道楚和道的关系,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后,他们就是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再也不提。
所以楚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吕涛做出这个决定来。
吕涛看着楚,沉声道:“理由的再多,我想陛下也是不会相信的。”
楚笑了下。
看着楚的笑容,吕涛深吸口气,郑重道:“实际上,我举宗加入大乾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要将战宗改名为战教!”
改宗为教,起来简单,但真的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因为教为无上大教,除了有通境高手坐镇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拥有先灵宝镇压功德。
而先灵宝,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而且就算你运气好,得到一件先灵宝成功立教了,但其余大教却不一定能够容的下你。
毕竟蛋糕总共就只有这么点,还都是已经被划分好的。
现在突然出现一个新的无上大教,就代表着蛋糕利益需要重新划分。
众人又舍不得将自己的利益吐出,自然是会想到,只要将新出现的大教消灭,就不用重新划分利益了,反而还能划分新教的利益。
而战宗,吕涛修为已榛至神通巅峰,随时都可能突破通境,而且战宗内,也有经过几代仙贤谋划,所得到的镇压功德的先灵宝。
唯一的威胁,就是赦教、罗教、星神教等无上大教了。
“战教。战战,好凶的名字,够气魄。”楚道:“不过,这和你想要举宗加入大乾,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