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坠,真算起来,他是一点都不懂。

所以现在阿森沉迷于隔音树,专长在别处但是触类旁通也能看出点门道来的木子若有所思,两人还时不时地就某个观点争论起来,全场三人就他一个人全程懵逼脸。

终于,等到阿森似乎是研究告一段落了,他才找到开口的机会:“那啥,你们谁方便给我解释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复杂的就不说了,反正你也听不懂。”说出这句让师桂想揍人的话之后,阿森道,“言而总之,有人更改了这几株隔音树的基因层面表达,让它们的魂纹大变,现在它们已经不能叫隔音树了。”

“那该叫什么?”师桂配合地问。

“传音树。”阿森说出会让负责隔音树项目的老总勃然色变的结论,“它们会把一面的声音放大传递到隔音树另一面来,同时,隔音效果也没有消失,反而形成了隔音区域……简单来说,就是坐在隔音树阳面的人,可以清楚地听到坐在隔音树阴面分贝在20以下的所有声音,范围大概是三平米,而有人路过阳面这边,只要不进隔音区域,就不会听到任何从阳面传出来的声音。”

“完美的窃听系列样本。”木子下了结论。

“我们昨天去那喝咖啡的时候还是正常的,也就是说,变化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人为的。”阿森平静地说出他的看法。

“这个我赞同,自然变异要在一天之内完成根本不可能,但是问题是,咖啡店里人来人往,炼魂并不是一件可以这么轻易完成的事,它们是怎么变化成这样的?”木子想不明白。

师桂不想知道这两研究员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有事干了。

他掉头就走。

“你去哪?”

“这还用问!”师桂头也不回道,“通知老总,麻烦大了!”

人为的,隔音变窃听……用脚趾头想这都不是他们能扛下来的事!

不等回答,师桂已经消失在了门后。

木子看了一眼自己堂兄:“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这几株隔音树上有冕下留下的气息?”

应该是刚刚冕下在上面附着了一丝神魂,就是不知道冕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又感觉不到。”阿森无所谓道,“通知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冕下会附着在这么几棵隔音树上……”

木子打开了自己的联络器,闻言猜测道:“最近比较多动?早上不是才传来消息,太仓那家旅店附近的植物近距离感受到了冕下的气息,这才疯长的么?你该庆幸这几株隔音树只是改变了魂纹。”

而没有把咖啡馆给捅破天。

阿森歪头想了想,点头:“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