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定了主意账全记在苏漓头上他拿药材也痛快。
当然为了不让苏漓有挑麻烦的机会他每一样都专挑上等的拿,自然,钱也是往多了算的。
不能让他有吃亏的感觉嘛。
他可是个实诚人。
他边挑挑捡捡边想。
一晃又是一月。
此间风遥之不停在朝堂御书房两地轮换着处理要务。
是要务其实,那些都不算什么大事她很容易就能处理了。
最让她头疼的是南耀和北越这俩找麻烦的。
一个为的联姻一个为的南临钰那破事。
联姻还好她派了上官言交涉,只是南耀那边真的简直了。
之前写给他们的信石沉大海也就算了,现在派了人去也不给个法还反过来他们的不是。
真搞不懂事情都有证据摆在那里南耀还死不承认他们摄政王做过这事非是南澜捏造出来就为的讹诈他们。
她需要讹诈嘛她,只是要个法怎么滴就给扯到讹诈上去了呢?
幸好她让齐怀修去处理了这事儿。
要这齐怀修也是个厉害的,三下两下解决了大半南临钰那件事还按她的真没把她牵扯进去。
冲着这一点她其实挺满意。
如果没有那一层关系在她想自己应该很乐意用他。
可惜了。
等这事儿解决了他如果能活着进南澜她或许会考虑考虑要不要留下他。
又一消息被送达风遥之手中,她阖眼,揉揉眼尾,
“福喜,派人去宫外通传,令闲安王,宁国公,平阳侯进宫,”
“皇上福喜公公被太后身边的许嬷嬷叫去了。”
“是吗?他不在由你去通传,务必三人都要到。”
“是。”
往身后一靠靠在椅背上风遥之很想就这么睡过去。
这几晚上睡不好。
陈溱给的新制出来的香除了刚开始那会儿有点用往后基本上就像个装饰。
顶多用来熏一熏给屋子里头除除味儿。
苦恼。
也不知道以前怎么它是很有用偏偏现在不怎么管用了呢?
还是因为,那件事情又被重新记起来了和它相关的人回来了……
她没在继续想下去。
想多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扣扣—”
“进,”
憩了会儿总算,那股子疲倦劲消去了不少。
伸了个懒腰端正好坐姿,风遥之慢条斯理问来人,“上官卿家在北越可有打探到有用消息?”
“皇上臣没有打探到那件事的消息,北越上下,即便是朝中重臣对婚契一事亦不清楚。
他们只知道您与他们的三皇子北昱棠有婚约在身,”
顿顿,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
“嗯?怎么不接着往下了?”
“皇上,北越已经在商量您同那位三皇子的婚期,不日北越又将派遣使臣来南澜。”
“嘭——”
“岂有此理!北越未免太不把我南澜放在眼里了!朕怎么也是一国之君他们此举分明是在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明知道和亲该是公主的事,明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的道理,他们还敢这么做!
她怎么还没从帝位上退下来当个公主呢他们这么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