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他遇到一个假正经的皇上了??
季木默默吐槽脸上没表现出异样。
淡定从怀里掏出本书扔给苏漓他,“这是你之前托我保管的,还你。”
苏漓接过一看,“怎么感觉它轻了?”
季木白了他一眼,“你莫不是傻了吧,书还有什么轻重分的,我瞧着都一样。”
“不对,它确实轻零。”
“别管它轻不轻的难得我在你既然来了一趟我请你吃酒去。”
不由分他夺过苏漓手上的书塞进他怀里勾着他脖子往门口去。
“听今年醉霄楼的“醉枝”酒比之往年多了两坛出来卖,咱们快点没准能赶上它这月的第一坛开封。”
苏漓拍开他搭在肩头的手,“今已经月中了,”
季木无所谓笑笑,“管他呢反正我打探到他们今是要开一坛“醉枝”不去白不去去了没准他今真的开了正好我们分得到一杯尝尝,”
苏漓顿时看他的眼神像看个陌生人。
他想,这人在边疆待久怕不是京城里的那些常识性的事都给全忘光光了。
“怎么了你这么看我干嘛?”
季木不解问。
苏漓:“……“醉枝”人家是用来当酒楼活招牌价高者还是整坛来没听过一杯一杯卖出去的。”
“诶,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没是我们买。
刘首富家的幺子记得吗他今也在。他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好这口,可惜他家里人管的太严他只有每月这几去醉霄楼买点解解馋,
你是不知道,他每次去赶巧都是“醉枝”开封的时候,要不是知道他们家那些破规矩我都要以为他其实是故意就为了“醉枝”去的,
……”
季木巴拉巴拉讲一直到门口,管家早准备好了车。
两人上了车。
季木觉得两个人一句话不就这样静静坐着太枯燥了些他于是又开始讲起来。
讲的是一些他在边塞的趣事。
苏漓安安静静的。
季木中途稍微停了下看他,发现他认真在听自己讲他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讲着。
一会儿是边塞风光一会儿是边塞人情一会儿又是边塞的美食。
他讲了一大堆可惜苏漓没听进多少。
别看他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完完全全一倾听者,其实他一直想着季木刚才讲的那个刘首富的幺子长的什么样,他映象里好像这个人……
他就这么一直想季木则不停直到到霖方他还意犹未尽。
“……有一次我跟我爹一起去蛮人领地边沿猎野味结果一不心踩中一处陷阱,
当时可把我吓的差点以为有敌袭,脚下顶着个陷阱半没敢轻举妄动,还是我爹反应快替我除开那个陷阱,他还告诉我他看了一下那个其实只是普通猎户挖的陷阱,
最后……”
“砰——”
响声响起,苏漓从思绪中抽身,下意识摸上自己额头。
不痛,那就不是自己撞到了。
他往自己旁边一看,季木正捂着额头龇牙咧嘴。
他:“……”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不就被撞了一下。
季木被撞得痛了他揉了又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