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了个“你知道什么意思”的动作,又道:
“再了,当初那事儿,那都是司老二那家伙不是东西,自己要对付嫡出兄弟连同嫡出的姐妹也一并算计上了,连累了许多人不好过。
我兄弟的人品你要是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吧,不,他两个口风还紧,这要万一真给出了事儿,人是我给带来的,我也一定会给您摆平了。”
“成,既然七公子都把话到这个份上了,这桩生意我就接下了。”
两冉了风遥之二人跟前。
陈妈妈还特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苏漓。
风遥之:“……”
习武果然在某些事上真的很不友好。该听的不该听的她都听到了好吧?
季清这厮,不就学个点妆技艺,他那一番话,如今看这位陈妈妈的眼神……
啊,她想什么呢,她什么都没想。
苏漓:“……”
所以他刚才走神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吗?怎么感觉这人看他的眼神忒奇怪了?
二楼雅间处。
“杏儿,杏儿,”
将人引到季清之前为打探消息特意包了一个月的那间雅间,才推门进到门口陈妈妈就开始喊人了,
“客人来了,还不快点来伺候着?!”
“七公子,人给喊过来了,你们慢慢来哎~”
刚才她拿到的可是一百五十两,加上门口那会儿季清偷偷塞的,少近五百两了这还只是开始的份儿,等他们办的事儿结束了还给的……
发了发了!
不行她得先跟杏儿道几句,免得得罪了大财主最后没准还得不偿失。
苏漓假装很努力听杏儿姑娘讲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实际上他早已经神游外。
季清和风遥之在一边看着。
风遥之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女子是个细作,只怕他们也会以为她真的就是一青楼歌伎。
毕竟她太不显眼了。除了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点妆技艺。
“几位爷,奴家……”
杏儿咬了咬嘴唇,“教了这么久,奴家实在无能为力,”
嘴上一种法心里想的又是:教教教,老娘是疯了才会再继续下去继续教这么个没开窍的木头人,还脑子左边水右边面粉晃几下就成浆糊,呸!
算他倒了八辈子霉!
季清怕杏儿走了影响了计划,他于是起身来到苏漓身侧,“漓儿……妹妹,这儿也是你自个儿非闹着要来的,人嘛我们也都依着你的意思给你找来了,你、哎,”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样以后等你那个花心大萝卜的夫君三妻四妾进了门你该怎么办?!”
苏漓:“……”
如果不是诚不对,如果不是清楚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发誓一定要把季清这只爪子给掰得让他能长记性!
这么重拍下来,这厮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个习武的,他手还没彻底恢复?!
不气,他不气,他忍,
扯出抹笑他看着杏儿掐着嗓子道:
“杏儿姑娘,我……对不起啊,我其实……我……”
他挤出几滴眼泪,轻轻抽泣着: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那个花心大罗卜心里难受!我……我刚才在这里也看到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