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我这是担心她吗?我是担心整场比赛被拉着走了!”评委席上,一名有着落腮胡的男人忿忿地摔下手机,无奈地让身边的工作人员把选曲名单给出去。

既然连林崇音都这么,那么他也就不用那么好心,什么都帮他们想得那么清楚透彻,干脆就让这些人摔一次,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痛!

“为什么会是《哲学思辨》?!”不管是林怡南、还是其他参赛选手、乃至于是座位上的观众,都对林宜南的这么选择感到相当的惊讶!

《魔鬼的微笑》已经够难的,更何况复赛允许改编,那么很多裙是宁愿挑简单的曲子做改编,这样可以降低自己的难度、又能够做出让人耳目一新的诠释,赢面反而才可以拉大。

《变?态的苏格拉底》足以成为决淹挑战赛上面的曲目了!甚至还有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好好地把这歌给弹出来呢!

“呵呵呵......这次的比赛太有趣了。”

“我觉得她会毁了这歌吧?”

“佣魔鬼的微笑》在前,《变?态的苏格拉底》对林姐来应该并不是难度才对。”

“纯背谱的缺然没问题,初赛又不考诠释的能力。”

“就是,她才多大的年纪,能够谈得好《哲学思辨》这歌吗!”

观众、看着转播的人,无不对这件事情抱持着相当大的怀疑。

不过后台的保镳们看着自己手里的盆栽,只觉得自己比起其他人来都更加欲哭无泪──

他们本来想着,被派来监视林宜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情,加上对方那么瘦,还有少爷跟在旁边,理论上不管怎么都算是一趟很轻松的差......

结果现在却不但要给希瑟斯的人欺负,甚至还得捧着盆栽在后台当门神?

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有点奇怪,这花本来就长这样吗?”其中一个保镳没注意到同伴的失神,也不在意其他人打量的目光,而是有些好奇地声,“我怎么觉得这两盆西红柿跟昨的西红柿长得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心里懊悔的保镳大哥对同伴的提问不予置评,接着就犀利地,“而且不定姐只是想学少爷做点奇怪的行为,培养自己的变?态想法,所以这盆子和昨根本不是一个啊。”

可这种事情得简单,但前面一名保镳却还是觉得不太对,

“我们虽然坐私人专机过来......可是姐之前也就代两盆盆栽而已,这西红柿听还是姐亲自培育的......”

也就是,一盆在自己手上,一盆在队友手上。两个饶西红柿苗都感觉跟昨不一样......

这之间虽然除了比赛时间是交给他们两个人拿的,回去房间之后姐具体怎么仓操作也没有人知道。可是这种差异变化太明显,怎么想也都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你又不是种地的人,姐不是从乡下来的吗?她自己没有认错植物不就好了?”另外一个保镳相当不耐地打断伙伴的话,“我们就拿人钱办事,即使几个少爷姐之间有矛盾,只要咱们不要随便乱出头就不会有事情,这样你还搞不明白吗?”

出差是美差。

尤其是林宜南这个人其实很宅,平常并不随意出房门。来这边已经过一周,她也就都缩在家里练习,出门的次数比起少爷都还少。

而他们这些随扈想要出门都不会阻拦,甚至看着态度还对他们都好好,完全看不出来有那里如同茂叔之前的不安分。

既然是这样,他们只要安安份份地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帮家人代购完,与姐少爷相安无事就好,剩下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吗?

“......我就是觉得这已经是第二茬西红柿的长相,所以觉得有些意外而已。”第一个保镳何尝不知道伙伴的意思?但是他就是觉得奇怪。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办法让西红柿在一就完成第一期的生长、甚至是开花结果,那么国家还有哪里愁粮食不够?

而且,姐那样的来历,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厉害的事情呢?

“是,这次姐弹奏的曲子听着都相当了不起。”第二个保镳懒得提及送命题,于是只能够扯开来,把话题往林宜南的表现上面去,“我刚刚已经收到一沓名片,有很多人都欢迎她去他们学校念书。”

“但,林家又怎么可能会放她去这么远的地方上学?”

当年林崇音是在d国的黑森堡音乐学院读书的,做为钢琴家的摇篮,林父早期也是从这所学校毕业。而林怡南姐一开始也同样以这间学校为目标。

只可惜姐的身体不好,黑森堡大学收学生标准严苛,所以并没有半点过来考耗意愿。

但就在刚刚,黑森堡大学的人,甚至还来了三个互看不顺眼的人,分别地给自己三张名片──

表明黑森堡大学有非常非常多的人都很看好林宜南!

“我觉得很难,最起码在姐身体好之前,她做为双胞胎,只能绑定在一起。”另一个保镳,“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我家有个孩的表现好,做为父母,我开心都来不及了!”

“而且能够全额免费送孩子出国读书,回头还能全心全意照顾身体不好的那个孩子,换谁谁不要?”

林家这样紧张兮兮地,甚至还要他们两个保镳专门监控林宜南的行为,实在是真的让几个保镳都有些受不了。

彷佛是怕人随时有可能会跑掉一样。

“哀,算了算了,这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情。”让人别多管闲事的保镳摇头,“我们干好自己的本分,多的话不要乱,等这件事情过去比较好。”

他总觉得,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西红柿产量来到瓶颈,倒是这两因为听到我改编曲子之后,反而长得更好。”在上台之前,楼宁并没有其他人那么紧张,还在思考西红柿的成长方针,”不定,这是因为‘我’的元素还不够多,所以他们的生长度有限吗?”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变?态的苏格拉底》,楼宁正好在星际听过一很类似的曲子,完全可以将那其中的表现手法借鉴一点过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