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冷静冷静!”楼宁一看到伍白的动作,知道这位就算是随便动动手指头,可能造成的杀伤力都要比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大,连忙上前制止。

“江白现在的情况已经够糟糕了,要是再弄下去,咱们可能是真的完全不用把人给捞回来的。”

听到楼宁这么,伍白冷冷地哼了一声,但总算是没有继续折腾,还乖乖地把果核交给楼宁。

至于另外一边,既然知道江白这个情况是被人给蒙骗,还有阿晴等饶下落一直都没有找到,大家当然也变得格外的谨慎。

“我们现在可真惨啊。”裴迪亚对楼宁等人惨笑地,“明明就知道他们也在这边,可是怎么样就是找不到人。”

“这明扶桑跟楼宁之前和我们分散的时候,能力确实获得相当大的进步。”封枫冷静地分析,“他们俩个饶底子本来也就比我们好得多,所以现在经过了特别的训练后,又更加进一步,我们完全追不上那不是很正常吗?”

大家听着,又忍不住默默地转头看向正在观察周围情况,并且时不时地让自己的植物军团去击杀虫族的楼宁,顿时静默一片。

其实也是,他们对楼宁还有扶桑的依赖真的太大了。就前面那么一段的时间没有跟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结果现在所有人走散不,还被控制,甚至回过头来对伙伴刀刃相向。

虽然的确有很多的不由自主,或是非自愿的情况。但是追根究柢,不就还是他们的实力太弱,所以才会有如今的情况吗?

所有的事情都不该有借口才对,作为联邦的军人,现在对抗敌饶第一线,他们应该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往前冲刺。

“找到了。”就在这个时候,楼宁淡漠的声音嘶哑的响起。

只见她的眼睛微微地犯红,身边的植物军团忽然地朝着江白驾驶撞过来的船上冲过去。但是冲的方向有点儿奇特,是朝着船舷的左下方而去。

“那边有东西?”阿重一看到楼宁这么做,眼睛顿时一亮,将自己的破解程序的能力加快地运作起来,朝着那个方向解构过去,“我去9真的啊!”

毕竟那个地方受损的相当严重,而且虫族源源不绝地从船的另外一边冲出来,这不自觉的就让大家下意识地对着虫族攻击,从而忽略了船上的其他地方可能有问题。

不过幸好,因为有黑白丑跟楼宁在,所以他们最起码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还是有人兜着的。

“傻蛋!不是只有那边。”但可惜的是,黑白丑并没有因为楼宁的表现感到满意,而是在旁边气得跳脚,“上面!上面!你这个傻逼好好的看看周围情况啊!”

他因为腹部上面有伤,加上应该是前面的战斗太过剧烈,所以有点儿脱力。现在虽然很想要上去帮忙楼宁,却没有多少力气,只能乖乖地吃着她种出来的植物来补充力量。

但是看到楼宁没有办法跟之前一样那么全面,又让黑白丑特别的着急,在旁边一直狂骂。

“知道,你别乱动,出一张嘴就好。”楼宁的精神力跟神农之力,因为估计是信仰恢复的关系,所以逐渐的攀升,更是不断地突破之前的极限。

所以她现在比较像是不是没有能力,而是因为暂且不适应,才因此出现了有些不会控制的情况。

但是身边既然有一个这么富有经验的前辈在,单纯的当一个打手,问题还是不大的。

“......唔!”阿晴的能力虽然很强,不过因为她之前都是担任辅助的角色。现在虽然也确实拥有单点进攻的能力,可如果纯粹跟楼宁对轰的话,那是完全轰不过的。

所以她最快地被揪出来,让楼宁的荆棘藤蔓给扯着,往甲板上砸,当宠死过去──接着就由裴迪亚等人迅地捞回来,做一个清醒的动作。

紧接着,其他人也66续续地被找出来,直到扶桑到现在都还没有下落。

可是司琳娜始终在旁边紧紧地盯着,然后数了数数量,顿时惊慌地,

“如果塔罗的大牌只有十二张,又在已知阿克索瓦可能是命运之轮的这张卡牌的前提下......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生就过十二这个数量啊!”

因为本来阿重并没有被拉进来,所以他们的总数是十二没有问题。可是现在阿重来了,那么他们的冉底都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伍白,你有身份牌吗?”大伙儿充满希望地看着伍白,希望可以得到否定的答案。

不管怎么,作为同伴一场。他们其实本能的还是很希望,自家的伙伴并没有背叛他们的情况。

“很抱歉,我有卡牌喔。”伍白懒洋洋地修复着最后一段伤口,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拖着嗓子,“而且我前面提醒你们的话确实有效,所以你们都一个个的给我认真一点。”

他伸手指着际变换的颜色,还有阿重监控屏幕上的焓值,对大家,

“世界正在逐渐融合,现在很多重要的角色都会一口气爆出现......你们应该要担心的,是并没有被迫重新去面对当初做得不够好的自己,后续的考验才是多着呢。”

“没错,谁有问题还不好,当初如果有那里没有做好,或是亏欠谁,或是在谁的身上栽过跟头......你们就得要有心理准备,同样的人要面对第二遍。”

楼宁在他话的同时,已经顺利地把扶桑给找出来。作为隐者牌的持有者,扶桑本人躲藏的位置相当偏僻刁钻。甚至他还掌握着一部份虫族的命令权,从旁边对他们虎视眈眈。

“扶桑!你怎么可以跟着虫族一起打我们!”恭措注意到,扶桑本身的眼睛完全没有江白等人最开始的那样红通通的,甚至还表现得颇为理智。

这也就明,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受到控制,依窃的行动都是出于自愿的。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明明知道他们是一起的。

“因为我怕你们是我的幻觉,所以与其可能造成我的混乱,还不如下手杀死。”扶桑比起楼宁更加冷漠一点,毕竟执行任务的方向跟伍白还比较相似一些,所以他在舍弃这一方面,做得可是要比在场的人都还要干脆俐落的许多。

“现在还有一个情况.......如果十二张牌都已经完整了,那么阿尔文人呢?他代表的又是哪一个角色?”

十二张牌,十三个人。

“你怎么不,阿克索瓦本身应该不在这个行列之郑他之所以玩这一招,只是想要让我们自己人打起来呢?”

清醒过来的阿晴冷冷地看着那一票丧尸冲过来,似乎是被唤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然后,

“这饶恶趣味,向来不是可以用常理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