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用拳头捶了捶脑门，：“不记得了，喝断片了。”她只是不想出来而已。
其实正是因为喝了酒，感官却格外敏福那温暖结实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和……柔软的唇，怎么会不是他呢？
方云素不明白，为什么凌禹寒会在京城出现，又为什么会敲遇到喝醉的自己？
方云素不是那种会相信幻觉实现的人，她觉得自己能分得出凌禹寒是不是真正来过。
可凌禹寒把她送回来就匆匆走了，甚至不愿意让任何人见到，又是个什么心思？
真的是偶然遇到，施以援手？还是他其实一直跟着自己？
前一种假设太过离奇，方云素觉得应该没有那么巧的事。
但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凌禹寒跟了自己多久，又为什么要跟着？
“姐，把醒酒汤喝了吧。”青柠将一碗醒酒汤捧到方云素面前，：“以后可不敢这样了，奴婢都担心死了。”
“嗯，我知道。”方云素笑了笑，：“我也没想到那梅子酒后劲儿这么大。其实我喝醉了也是挺乖巧的啊，也没闹腾，也没吐。”
如果不是凌禹寒出现，方云素也就是在那儿坐着等一会儿，青柠回来就带她回家了。
想到这里，方云素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就问：“青柠，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茶水铺子难找吗？”
青柠赶紧摇摇头：“我只是不心掉了荷包。”
青柠把她的荷包被乞丐捡走的事情了，又：“早知道这样我就寸步不离姐身边了，真是吓死我了。”
方云素听完笑了，她就没有那么多巧合嘛。青柠的荷包绝对不是无意掉的，乞丐也不是正好捡到。
可凌禹寒究竟什么目的，什么心思？他一直不冒头多好，怎么就突然蹦出来了呢？
方云素觉得脑袋一胀一胀的疼，索性不想了，喝下醒酒汤继续睡。
不过脑袋里事太多，方云素琢磨到快亮了才睡着。再睁开眼睛都快晌午了。
知道她宿醉，青柠也没叫她起来吃早饭。要不是林柔过来看看，方云素还睡呢。
一见方云素醒了，林柔担心的表情收起来，板着脸教训：“云素，下不为例。我和你父亲都很生气。”
“娘亲，对不起，我就是找到了一样特别的东西，所以特别高兴嘛。”方云素左右看看，这才看见她昨买的书放在桌上。
她也不顾着穿鞋，就赤着脚跑去把书拿回来，撕开牛皮纸把书给林柔看：“娘亲你看，这书画的好不好看？”
“嗯，好看。”林柔看了几眼，：“可你也老大不了，喜欢这画本书？这就值得你喝醉了酒，倒在街上了？”
“不是不是。”方云素翻出有款的那本，指着那个红戳戳给林柔看：“娘亲你看，这个名字是不是‘喜豆’？如果是我猜的那样就好了，我希望这就是喜豆画的。喜豆是我在通山村的侄女，我特别喜欢她。”
起通山村的喜豆，林柔也是知道的。林柔也觉得那山村的方家算是方云素的恩人，起码他们把方云素抚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