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肚子啊,距离大婚那次也快一个月了。连儿,可瞧过御医了?”
“啊…瞧过了,大夫说,眼下还看不出什么,须得再过个一月半月才能瞧出动静……”
“我们再试试吧。”
“啊?”
我惊恐的看着宫帱站起身来,缓缓自行脱去了外袍,脸上仍挂着那古怪的笑容。
“殿下…”我强作出一副轿怯的语气,“臣妾眼下还未能确定是否有孕,殿下不能同臣妾同房啊…”
“无妨,孩子是迟早会有的。”宫帱看着我的眼神无端令人发毛,“快把衣服脱了吧。”
“殿下!”我后知后觉的从座位上跳起,下意识的向后退着,“殿下,您是吃醉了酒吗,您不能这样对臣妾啊!”
“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
汗毛不可抑制的根根倒竖起来。宫帱从未像今天这般屡屡对我以本宫自称,也从未对我有过如此侵略性的强迫。
“殿下,您…您是怎么了?”
“你说大婚当夜,我们已经圆过房了。可是连儿,你说怪不怪,本宫为何就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全无记忆呢?”宫帱幽黑的眼睛透着摄人的痴怨,“那日床上的血,真的是我吗?”
“殿下您怎么这么问,这太子府的后院,除了您哪里还有别的男人,自然是您——”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找老五!”
仿佛遽然被冰冻一般,我瞬间失去了动作和言语的能力。脑子迟钝的才反应起宫帱听到了我在宫墙边和关雎蒹葭的谈话,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宫帱不顾一切的扑向我来,将我的头锁在了他肥厚窒闷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