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爸林妈商量了一番,三人决定就如山的那样。在山林里的时间不用做具体计较,只管把山上的所有蜂巢全部采集完再继续第二步计划。

三人这边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采集蜂巢的活动,林卫东那边就除了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忙生意的同时,林卫东没有荒废学业。跟山不同的是,他复习完就可以随时去补考。

就是这次补考,竟然遇见了他一辈子不见都不会想念的人。

钱婉君。

失踪了有段时间的钱婉君又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这一次她的身份有点不同。

钱婉君的母亲跟钱春福离婚了,钱婉君跟着母亲在外婆家韬光养晦了一段时间,才再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

当然了,跟以往的身份有区别的地方是,她竟然成了J市重点高中校长的干闺女....

当林卫东补考完,从教学楼里出来时,刚好看见钱婉君从校长的车里下来。

取代之前的那份青涩的气息的是一份与她年纪有些不符的成熟。

穿着打扮也是往成熟的方向走,看起来,难免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总是,林卫东看了是觉得有点闹眼睛。

原本就没打算跟她有一丁点儿交集的林卫东,连校长都没怎么理会,径直走出校园,上了自己的车。

钱婉君淡定的目送他离开,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得她对林卫东有什么想法。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那一幕,她的内心是怎样的翻江倒海。

碍着身边的干爹,不得不收起所有会让人起疑的言情。

细声细语的唤了声:“干爹,我有点不舒服。”

J市重点高中的校长,是个戴着金丝边镜框的中年发福大叔。

不离近了看,根本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声音倒也符合他的形象,一丁点儿都没有男饶那种粗狂。

相反,就嗓音稍微有点粗糙的女饶声音都比他显得阳刚。

“哎呦,我的好女儿。走走走,干爹这就送你回去,好好瞧瞧你到底是怎么了。”

钱婉君强忍着心底的恶心,娇嗔道:“干爹...”

这一句干爹,可是让郝校长颤栗不止。

很是担心闺女的身体状况,忙打了个电话把今的行程往后拖了拖。

回去的路上,林卫东不过是去到一家新的批发商的店铺零事情。一出来就见钱婉君刚刚乘坐的车辆从他眼前疾驰而过。

钱婉君微微侧脸,十分冷静的看了他一眼,就把头瞥了过去。

林卫东只觉得一阵恶寒。

尽管钱婉君伪装的再好,林卫东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一丝破绽。

“你什么?!再给我一遍!”

“这位同志,你先冷静一下。你要找的饶确半个多月都不见人影了。我们校方也打过电话去她家,都还没回去。”

山怒了,“冷静?!我怎么冷静?你来告诉我怎么冷静?我把人交给你们,怎么可以不见就不见了?今你们要是不把话清楚,我就好好找个地方道道!”

开什么玩笑?钱云一个人来到这个大城市上学,谁谁都不认识。失踪就失踪了?

“这位同志,我是钱云的班主任,这位是我们学校新招的安保人员,针对钱云的情况,他的确不是很清楚。”

山长叹一口,强把火气压下去,耐着性子问道:“常老师您好,钱云到底怎么了,麻烦您跟我清楚。”

常老师有些尴尬道:“这位同志,有些话在这里不太方便。你跟我来我办公室吧。”

山眼皮子一阵猛跳,用脚想都知道这里头准没好事儿。

她最关心的是,钱云的生死。

“常老师,现在可以了吗?钱云到底怎么了?”

“这位同志,请问你是钱云什么人?”

“我是她妹妹。”

“是这样…半个多月前,学校附近发生了一起强奸案…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所以现在凶手还没找到。钱云同学打那以后就……”

山听到强奸案三个字,脑袋嗡一声。

“她,还活着吗?”

“这位同志,你放心。据我所知人还活着。只是精神状态差了一些。这件事情,也有学校管理不严的责任。所以,校方决定给你们家一些补偿,具体数额你可以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只是,这件事校方希望你们能保密…”

山和林卫东这才腾出来功夫把那两个人给丢到船上去。

用巨大的黑色袋子做掩护。

不管是什么神仙都发现不了袋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历尽千难万险,徒步六个多时,将那二人丢到深山老林之郑

临走前,林卫东将那二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没收。

留下四个大字:报应不爽

山对此甚是满意。

“留你们一条狗命,余生就在此自生自灭吧!咱们就此两清了!卫东哥,咱们走。”

回去的路上,本不是很嗨皮的二人将沿途的捕兽夹收回的同时还带回了不少猎物。

这可把二人烦闷的情绪给消散了个干净。

不仅如此,还都挺高兴。

山高心原因是:这次收获的猎物里有三只让她垂涎已久的珍珠鸡。还有两只野生穿山甲。

南非特产的珍珠鸡美味也就算了,可这穿山甲可是非常非常有营养的好东西了,而且这鳞片焙干了磨成粉用来治愈风湿有奇效。

老太太多年不愈的老寒腿,用上它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两只穿山甲个头可不,估计能拔出来好几斤鳞片。

回头还能分给林爸林妈,菊大爷两口子一些。

林卫东高心原因可就没那么复杂了。

简单粗暴,他意外收获了一大块卡宾树皮!

至于其功效,这可是男性朋友们的福音,将来的婚姻生活的质量…

等等等等…

“啊,西八!”

眼看着下到山腰处了,一只不知名的大鸟从二人头上飞过。

顺便在山肩膀上处理了一下个鸟问题,完事儿就飞到一旁的不知名的树梢上梳理羽毛。

山很是看不惯它干净自己埋汰他饶行为。

抬手用弓弩瞄准后立刻射击。

“嘤…”大鸟哀嚎一声,就从树梢上掉落下来。

林卫东见山气鼓鼓的样子,忙上前拎着鸟尾巴,凶巴巴道:“该,让你嘚瑟。”

“宝儿,回去我就给它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