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跟你。”

山正神游着,看着出言打断她的玲疑惑道:“什么叫该不该?想就,不想也不用顾虑有的没的。”

玲一听,立刻把妹叫来关好房门跟山汇报起早上听到的大饶世界。

片刻后,山一琢磨,好家伙。这才多少时日就升了段位。

这样也好,只要掌握住对方真正想要的。一切就好办了。

这样一来,只要这娘两不出岔子,为老太太打算的事儿也基本就算成了。

没有人想得到山对这娘两预期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别大人了,就连玲这个亲身经历过这娘两的阴暗面的孩童都觉得奇怪。

山在她心里绝对不是一个善恶不分,畏惧人言的大人。

但是,偏偏听到自己和妹的事儿,不怒反笑。真是有点不过去。

两个脑袋瓜分别歪向一边,不解的望着山许久。像极了某电影里的人偶。

山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把两个家伙带出去散步。

有些个话,出来会让这两个孩子难过。所以她绝不能把她的打算告诉这两个妹妹。

不仅如此,连老太太都不能。

倒不是因为家里多了这些人,主要是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就要远校到时候免不了会跟老太太分开一阵子,待这事儿过去,以后自己铁定会更加忙碌...

不知不觉中,跟老太太的在一起的感觉也随着变化而变化。

而且回来这阵子,经历这么多事儿,山的心境早已发生改变。对老太太这一块,基本不会在患得患失了。

只一样,待她忙完这些事儿把医药技能芯片买下来融会贯通,到那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再不用担心老太太的身体状况。

山不求别的,她深知要长生不老是不可能的。让老太太配到她自己离开人世那一也是不可能的。她只愿老太太到最后能寿终正寝就好。

唯独可惜了这趟旅程不能带老太太去开拓视野......

没办法,出海捕猎是个看吃饭的活计。偶有多年出海经验傍身的海上渔夫都会在气候失常的情况下,丧生大海,大型船只搁浅也是屡见不鲜。

她从未来带回的这种记忆满满,怎么可能为了让老太太开拓视野就冒如此大的风险。

祖孙两静下来片刻,就听那两个丫头嬉笑聊。

这两个丫头是相当投缘,打从一见面就有不完的话。经过这一的相处,两个人直接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就连睡觉都一被窝,平时都规规矩矩的丫头们,这会儿关疗还兴奋的睡不着。两个人躲在被子里着悄悄话。

话音刚落,山上前又是一巴掌,“打的就是你!”

金香兰彻底清醒了,连滚带爬将钱云护在身后。

想着下午老太太最后都没什么,自觉占理跟山吼道:“钱山!你疯了!你大娘我还活着呢!你奶都没啥,你上来就当我面这么打你姐,你是不是脑袋让门挤了?!你再敢动她一下试试,我跟你拼命!”

罢,山冷哼一声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挨打?这就算便宜你们了。你们知不知道,玲差点就没命了!这事儿,我现在去公安局都可以告你们故意伤害,带着医院的诊断去,还可以告你们故意杀人未遂s果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山这番话绝壁不是开玩笑,这一点那娘俩跟老太太都相信。

原本想出口邪气,给老太太一个下马威,再让玲看清楚局势,以后少来蹭吃蹭喝噌好处。

没想到就推了一下,多余的一下都没碰。就,就成了故意杀人了.....

钱云不敢话,躲在金香兰身后偷偷看老太太,试图向她求救。

山对此,早已麻木。不过,看到老太太为呆眼泪,心还是抽痛了一下。

是啊,老太太还在,有些事情就算自己对他们恨之入骨,可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做的太绝。

山知道,老太太之所以一直没有给他们拿钱,就是因为那些钱是自己拼命赚的。如果老太太有私房钱......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老太太曾经也带过钱云几年呢。

就算再不喜欢这母女两,也还是不会看着他们饿死街头不管。

想了半,山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原谅这些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偷偷卖给虎子那种地痞流氓。

勉强服自己控制住哪种不平衡的感觉,移了个视角看着老太太柔声道:“奶,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同意。”

完冲老太太微微一笑,点零头。示意老太太别有压力。

尽管山将眼中那丝苦涩掩藏的很好,就连老太太都没看出来。可落在许成眼里,到底还是扎心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带着山六亲不认,只顾自己的喜怒哀乐,为所欲为。

可眼前这一幕给他狠狠的上了一课,将来的路,貌似也不是只靠着努力和坚强就可以走好的。针对山来,还有许多许多侧面的东西要去考虑,人非圣贤,谁知道那些侧面的东西处理不好,会不会直接将山整个人毁掉?

钱云松散着辫子,红着眼睛,哽咽道:“奶奶,我和山一样都是您的孙女儿,为什么您非要这么偏心她呢?”

老太太把鞋底放下,抻了抻衣摆,闭眼深吸一口,对着门口的三人缓缓道:“既然你们要挑这个理,那老娘就跟你们好好唠唠。”

“大响,妈问你。自从你爹走后,娘对你咋样?对你老弟咋样?咱家有多少东西,你得了多少,你老弟得了多少?”

“妈,你这么不对。那我和大响伺候您,老弟可没有过。按照这个比例分配,大响多得些也是应该的。”

“老大媳妇儿,既然你到这儿了。有些话,我也就不怕丢磕碜了。

我问你们,我因为啥去的你家?在你家,你们给我做过一回现成的饭菜还是给我洗过一回衣裳,还是带我去看过一次毛病?还是给我买过一回药?

我那点家当让你们今这事儿明那事儿都给要走了不。

我昏倒那回,手上的镯子戒指就都没了。回头你们告诉我是我自己记错了,走哪儿去给整丢了。那戒指和镯子我多少年都摘不来,怎么它就那么巧自己长腿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