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打了个哆嗦,顶了顶箩筐向我示意。
色渐晚,山风微寒。
我伸手从箩筐里取出三瓶烧酒,扔给张济一瓶,扔给猪兄一瓶,自己开了一瓶。
“猪兄,走一个!”
烧酒下肚,喉咙火辣,丹田发热,我顿时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一连咬了三大口的熊肉。
我和张济一人吃了十斤的熊肉,又干下了一瓶烧酒,然后将剩下的肉全送给了猪兄。猪兄一猪包下了上千斤的烤肉,还有箩筐里装着的十四瓶烈酒,这食量令我刮目相看,我现在开始相信猪兄身上可能真的流淌着噬元兽的血脉。
吃饱喝足后,猪兄惬意地哼了两声,倒头就睡,不一会儿便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张济的恢复能力比我预想的要强上许多,有了熊肉的进补,他羸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行动自如已经不成问题。张济毕竟是龙牙军曾经的侦察使,要是没有一副强悍的身躯,他可能早就在某次的侦察任务中化为了一坯黄土。
望着长相凶恶的猪兄,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在通塔里看到的古籍记载:“凤凰以北,有熩崖山,山有凶兽,名噬元兽。噬元兽性喜静,无物不食,凶兆,出则世间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