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咒术大门,你是近古时代的蛊宗?”另一名长老起身道,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场上的那一把不停挥舞的长枪。
漆黑的鳞片是不是翕动,然后释放出飘渺如云烟的黑气,已经接连有二三人中了诅咒。
蛊宗,顾名思义,这是专门用蛊毒还有咒术的一个门派。资历很老的人或者是见多识广者或许知道,近古年代有个叫蛊宗的门派,曾经在历史上留下了绚烂的火花,当然也只是火花而已,那个门派存在的时间相对于约莫十七万年的整个近古时代而言还是太短了。
“这个门派不是已经灭绝了吗,为何会有这个东西留下?”有人呢喃道,甚是不解。
近古的东西,大多数都已经毁坏在第二次鬼域乱世了,这种包含了咒术的兵器怎么会出现?现在除了北方大山还有蛊术外,咒术已经不见了踪影,在这里看到一把这样的兵器,很不寻常。
“谁知道呢,世间那么多古墓遗迹指不定就是在哪里找到的呢。”
“怎么可能,能找到这把兵器的地方肯定会和蛊宗有关啊,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蛊宗遗址。”
话到此处,为首的长老轻轻拍了拍桌子,道:“有关蛊宗,据这个门派是少数度过邻一次灭世大难的门派,虽然在近古初年就消亡了,但是在中古不好和什么其它门派有联系,身为南疆的门派,总该留下一些东西。”
“可是我们在南疆这么多年,始终都没有蛊宗的消息啊,那个门派在近古可不比超级势力差,也是出过台的势力,灭亡后却了无音讯了。”一位红袍考官负手而叹,感慨万千。他是主管文的,对于四象门的史料记载可谓一清二楚,自然是十分的了解那个蛊宗,只是很遗憾它的失踪,以至于一门极其重要的法门,咒术从此消失了,历史中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真的是被某些盗墓贼窃走了传承,那也应该流传于江湖才是。
不仅仅是这里,通玄派的战车上那个白发老者也是双目微眯,看着徐飞燕手里的蛇鳞枪,眼里有精光流动,显然已经有所猜测。
蛇鳞枪不断的喷吐黑雾,像是蛛丝一样弥漫在空气中,秘术驱之不散,无论那些人用何种手段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咒术越来越密集。
顾溱秀眉微皱,一双好看的眼睛注视着徐飞燕,她的蛇鳞枪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黑雾是什么?为何会从蛇鳞枪里面喷吐出来?
“这是咒术。”
“咒术是什么东西?”顾溱传音道,看样子雪皇应该知道一些。
雪皇笑呵呵的:“近古世纪初的时候有个叫蛊宗的蛊术、咒术大门派,堪比超级势力,但是却离奇的消亡了,导致咒术彻底失传,蛊术方面也少了很多典籍。那个蛇鳞枪里面或许封印了一门咒术,各可能这个蛇鳞枪本身就是在炼制的时候加入了咒术法门,以至于催动起来会有一些效果。
不过这个效果并不强,金身级的咒术通过她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很有限,但是击败这些人或许是问题不大。”
金身级的咒术,这种新颖的东西顾溱闻所未闻,不过看这样子好像和一些奇诡的秘法差不多,也不乏一些很怪异的秘法,就比如慕容山庄,专门针对心灵进行打击。
有关顾溱的疑惑,雪皇只是笑着道:“咒术和秘法虽然都是用来对敌,但是这二者还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咒术更偏向于诅咒一类,念诵咒语就可以对敌,隔着很远就能取人性命,只要有沾染了那个人浓郁气息的信物,就能借着诅咒隔开万里攻击他!可以是十分诡异的东西,比起蛊术来更胜一筹,不过咒术一向比较阴毒,也不易修炼,因此不入大流,只有一些生咒术赋很高的人才会去学,遗憾的是咒术已经消亡了。”
顾溱似懂非懂的点零头,看着虽然抵抗的很艰难,但是靠着这个奇诡的诅咒渐渐翻盘了,越来越多的人被沾染上,然后一身修为被限制的很严重。
“咒术还真是难以防御。”顾溱低语。
那些人一个个的都使出来自己的绝学,不要钱的轰在那些诅咒上,却仿佛都没有碰到那个诅咒一样,直接穿过去了。
“肉身防不住,难道和元神有些关系?”她猜测道,怀里的那一只狮子一直在舔她的手,稍微有些痒。
“不错,诅咒最怕的就是元神过于强大之人,当然这样有例外,不然蛊宗怎么出的了台境界的高手。”雪皇解释道。
场面一度白热化,有几个人甚至硬抗着诅咒来和徐飞燕对战。
“背飞枪!”徐飞燕把蛇鳞枪扭弯,紧紧的咬牙,显然这一式对她而言很费力,毕竟这是超过了她自身境界的兵器,要让它变弯很不容易。
随着徐飞燕一阵冷哼,黑色的蛇鳞枪几乎弯曲成了一个圆,周身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黑烟,那些都是诅咒的气息,没有人牵引只能无序的飘零在空郑
唰的一声!蛇鳞枪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划过空中,发出一阵猛烈的音爆,周围的空间都像是快要承受不住这把蛇鳞枪的压力,险些要出现裂纹。
蛇鳞枪的速度极快,锁定了一个宽袍的瘦削剑客。而被锁定的那人神色大变,这已经不是刚刚那个程度了,恐怖的威势让他心生恐惧。
其它人也都被吓得愣住了,纷纷庆幸自己没有被这一枪锁定,不然下场可能更麻烦。
黑光穿梭而过,宽袍男子腿肚子都在打抖,猛地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剑上。
在这一口精血喷出来后,宽袍男子的气息也萎靡了许多,这种损耗精血的秘法都有着一些副作用。
“血祭,嗜血剑!”
又是一口精血喷出,将剑身溅满了猩红。
嗡嗡文一声,血剑莹莹发光,暗红色的光华从中喷薄而出,形成了一道十几米长的巨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