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犹插入巨蟒,随着它的抖动挣扎,那肚皮被锯开一个大口子。
所有的内脏全都涌了出来,端是恶心无比,可覃暮城却没办法躲避,此刻的他浑身颤抖着,被绞住之后,此刻的他得以深吸空气,整个人躺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任由那血水浇了他一身。
王胖子几人仍然烤着篝火,呆呆的看着他。
“看戏呢?不知道过来帮忙吗?”
覃暮城骂了出来,结果一不心渐了满嘴的血水,腥臭之气渗入骨髓,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王胖子几人看着这人形凶兽,此刻却躺在如一堆山的巨蟒尸旁边,躺在地上,斜着脑袋呕吐,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城哥是不是要我们过去帮忙?”
“好像是!”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跑着,跃过那溪。
可惜,几人正想扶起覃暮城,却不想一个人影却抢先了。
云子拿起自己的匕首,微笑着对覃暮城道:“想不到!真想不到这武技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功效!”
他的嘴角露出玩味,斜视着王胖子几人,让人投鼠忌器。
覃暮城停止了呕吐,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其实刚刚根本没昏迷,而何木子也根本没有来,你是故意来找我的!”
云子俯视他道:“你很聪明,可这巨蟒肚子里却有一人,你也认识,就是百伤!”
“我被巨蟒缠住的时候才想到,你已经是炼血巅峰,这条巨蟒就算不敌,也不会让你如此狼狈!”
“答对了,可惜没奖励!”
王胖子怒骂道:“好你个云子,枉我城哥奋不顾身的帮你,你究竟打得什么注意?”
覃暮城此刻也平静下来,身体开始复原,苦笑一声道:“还不明显么?他想要看看混元金身的效果,顺便再抓我回去,刚刚的一切都是假的!”
王书剑呵道:“笑话?你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这里距离月神宗就几百里,如果我捏碎玉牌,不出一个时,长老必至,你难道就不怕么?”
“哈哈!”
云子夸张的笑了起来。
“你们还沉浸在十大门派的美梦中没醒是么?此时已不是往日,凌云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十大门派?”
几人都愣住了,显然几人都不知道这事情!
“放他们走,我出修炼混元金身的诀窍!”
覃暮城并没有纠结凌云的往事,而是冷静的坐了起来。
“你以为你这个杂役弟子有和我讲条件的资格么?”
“我不是和你讲条件,而是和你交换!你想知道的秘密只有我知道!”
覃暮城的目光坚定,虽没有更多言语,可此刻的“铁血”战士又回来了,无所谓生死,无所谓成败,只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云子“哼!”了一声,没在理会,避开覃暮城的目光。
覃暮城不停的使眼色,王胖子几人心领神会,转头就走!
“你在山脚下等我多久了?”
覃暮城看着云子道。
“从上次比试之后,我们就在慈着你,混元金身必须靠外力磨砺自己,上次那大猩猩被你逃脱,这次却送上门了!”
云子阴冷的笑着,一副尽在掌握的感觉。
“所以,这条巨蟒就是你给百伤选择的磨砺之兽?然后你眼睁睁看着他被绞死?”
“修炼本就逆,生死由不得自己!”
“看得出,你对他很好,可惜或许他并不领情!”
云子一愣,没有明白覃暮城的意思,后者一指蟒尸肚皮道:“等你刨开之后就明聊!”
云子有些恍然的样子,覃暮城则风轻云淡,更加胸有成竹,可那内心却在和系统激烈的沟通!
“系统,这家伙的攻击我能不能抗得住?”
“对不起,扛不住,不过只要不被割脑袋,都有办法修复!”
“那有什么办法忽悠他?”
“系统不知道如何忽悠,请宿主发挥特长!”
“你......”
覃暮城无语,暗暗盘算着。
云子真的刨开了蛇腹,那里面全是未消化的残渣,可惜却没有百赡身影。
“这?”
云子愣了,百伤没有死?自己可是看到他被巨蟒叼走的!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找自己?
覃暮城则喜形于色,他哪里知道百伤没死,故弄玄虚拖延时间而已。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谜?”
云子自言自语,连身后已经坐下来抠脚的覃暮城都没有理会。
“看样子,你有什么事瞒着百伤啊!现在看来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你不会杀了他家人吧?”
“你?”
云子一惊,反应过来,怒视着覃暮城,看得他一愣,难道这是真的?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都能发生在自己身边。
“你很聪明,可惜!我这些年来杀死的聪明人也够多了!”
他笑了起来,再无刚刚的慌张,手中那滴血的匕首微微抬了起来。
“我劝你别打其他的注意,王胖子他们此刻估计已经捏碎玉牌了!”
覃暮城将抠下来的死皮随意的弹在地上,他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此刻才觉得系统真是人性化,抠脚真是舒服!
云子一愣,道:“好吧!我可以放过你们,不过你得告诉我真的修炼之法!”
“简单,内外兼修而已,所谓修炼,无非外吸灵力,内修本体,而混元金身这种武技先外修,再内修,交替进行将会降低危险性,没见我每次出来都要回去修整一段么?”
覃暮城的语气平淡,甚至带着淡淡的不屑,将自己的双脚放进溪水里划起水来,云子捉摸不透,笑道:“覃暮城,我很看好你,如果有机会,来我云派吧!”
覃暮城笑道:“好啊,将来我一定来!”
云子笑着将一块玉牌递给覃暮城道:“想好了就过来,听你只是杂役弟子,如果你能过来,我可以保证绝对比月神宗好!”
完,他没有纠缠,也没有验证覃暮城的法,运起法宝而去,速度很快,全然不是刚遇见时那蹒跚的样子。
覃暮城的脚还在河里,那巨蟒已经被的血水流入水里,在黑夜里只是让那河水更加深沉了几分,浑要旨已经运转到极致,此刻的他万法不侵。
果然,一道流光从云子离去的方向袭来,那是一道锥子,通体黝黑,从黑暗中而来,猝不及防。
残余的篝火,映照在锥子尖上,反射着蓝光,明显已经淬了毒!
那锥子如同撞上一面铁墙一般,穿破衣服之后余力用尽,跌落地面。
“谢谢云兄送的礼物!”
覃暮城爽朗的笑了起来,转过身挥了挥手。
密林中响起一阵飞鸟惊林的声音,渐渐远去。
覃暮城转过身,将那云子的玉牌随意的丢在地上,仿佛一片碎纸般。
悠然的趟过溪,那破碎的衣服带起若干溪水,将残余的篝火溅湿。
“麻烦!”
覃暮城嘟囔一句,随意的将衣服脱了下来,摸黑换掉。
密林红似有风吹过,带动树叶沙沙作响。
黑夜中,覃暮城再也忍不住了,一口乌黑的血液喷了出来,那锥子用尽了云子十分之力,浑要旨虽然已经防御住,可还是被戳破了皮肤,毒素早已渗入了进来。
这毒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