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伪造的?”

魏瀚宇当然不怂,他本来就是一心为国,容不得任何不利于皇室的事情发生,加之旁边还有一个秦瑾瑜在盯着他,所以他反驳魏清玫也反驳的理直气壮:“七年前的信件陛下那儿还留着,字迹和行文方式都可以对比,至于这信是不是伪造——七年前的纸和七年前的墨,找人一验便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所有证据都展现在眼前,魏清玫看着魏皇越来越冷的眼神,心知自己已经完了,当年的事情已经耗费了魏皇对她的所有信任,如今再来这一出,等待她的很可能是更加严重的惩罚。

若魏清玫是无辜的,此时还有翻身的可能性,可惜她不是,如今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她瘫坐在地,慢慢地流下泪来,嘴上却是不肯停歇:“魏瀚宇,你和你父亲若是真忠于父皇,又怎么会将这信间私藏多年,以至于今日才拿出来?”

魏瀚宇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当年送到我们府上的信件我父王早就上交给陛下了,这是我派人在怡亲王府取得的信件。”

“不可能!”魏蒹葭原先还在担忧魏清玫暴露后会不会将自己给供出来,正在想脱身之计的她忽然被魏瀚宇点了名,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炸裂开来:“魏清玫即便是要挑拨也是挑拨那些本就与陛下不和的亲王,我父王一向衷心,怎么会收到这样的信件?就算是收到,又怎么可能蠢笨到将此物保留七年的地步?”

“你爹当然没那么蠢,”魏瀚宇说道:“你爹当年把这信件交给你娘焚毁,谁知你娘不仅没有焚毁,这些年还与华国往来不断,给华国传递了很多她本来不该传达的消息。”

说着他又向魏皇保证:“我所说的全都是真的,陛下您一查便知。”

魏皇来不及吩咐下人去查证,魏清玫却已经崩溃了,她一下子扑到魏皇面前,死死地抓着魏皇的衣摆,有些语无伦次:“我当年真的是一时糊涂,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后悔,可魏蒹葭她却不放过我,她记恨秦瑾瑜,她觉得是秦瑾瑜害的她在西域过的不好所以要报复,她用此事威胁我,逼着我帮她,其实我真的不想这样.......”

魏清玫不顾魏蒹葭在一旁的辩解,一口气地说了下去:“眼前的这一切,全都是魏蒹葭设计的,她说秦瑾瑜该死,所以才买通了魏清婉和秦瑾瑜宫里的宫女,魏蒹葭先是逼着魏清婉的宫女自杀,魏清婉误以为宫女是她自己推下去的,她想要推卸责任,出于害怕和逃避只能与我们合作,我也是没办法才按照魏蒹葭的吩咐去劝说魏清婉帮助我们栽赃秦瑾瑜,我......”

“你们两个脑子被驴踢啦?还是你们以为我是猪?”魏清婉十分愤怒地在一旁插话:“我跟秦瑾瑜是什么交情?跟你们又是什么交情?人到底是不是我害死的我自己没有数?既然不是我害死的我怕个毛线逃避个毛线?秦瑾瑜比你们两个聪明多了,我不跟着她混难道还能真跟着你们俩傻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