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年纪轻轻一头白发,无论如何看上去都是违和的,可在他身上似乎却并没有那种违和感,还……还出奇的好看。
姜雁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下意识别开眼。
“王德。”司徒耀朝外头唤了一声,随即就听见答话,“在呢。”
王德一呼即应,马上便推门入内,立在珠帘外恭敬道,“陛下,奴才在。”
姜雁容不习惯没戴面纱见人,看见王德进来便下意识转过头去。王德忙低下头,向姜雁容行了一礼,“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嗯。”姜雁容淡淡答着,便从容走到床边,拿起面纱戴上。
“王德,更衣。”司徒耀看了看姜雁容的方向,徐徐站起身。
王德忙答了声是,又朝着外头招呼了声,捧着洗漱用品的晴雨妙玉以及两名年纪颇轻的内侍捧着司徒耀的朝服也入了内。
司徒耀很快洗漱更衣完毕,也草草用了几口早膳,一切准备妥当,准备上朝去
此时外头的天色还未大亮。
晴雨妙玉也要伺候姜雁容更衣,司徒耀却道,“天色尚早,贵妃昨日劳累,待会儿睡个回笼觉也好。”
晴雨迟疑了一下,说道,“……陛下,按宫里的规矩——贵妃昨日入宫,今早是要去栖凤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司徒耀闻言目光朝晴雨淡淡一瞥,一字一顿道,“贵妃不必向皇后行礼跪安。也无须请安。还有皇后。……”
“无诏不得擅入宜欢殿。”
晴雨妙玉愣了一愣,连忙齐声说道:“奴婢遵旨。”
“……”姜雁容怔了怔,这个结果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