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危局
面前的脚步声越来越重,杀手正在前来。
方成虽然下了决心,但是问题还是摆在他的眼前。
该如何在黑暗中战胜他们。
他没有徐云野的耳力,也没有刘不渝的眼。
脚步已经越来越近。
但是他不能后退,蓝彩缬就在他的身后。
他的脑子飞速的转动,尽可能的想着各种处理问题的方法。
杀手们已至他的身前,他们也是愣住了,没有想到方成竟然会面对他们。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郑
他们笑了,这对于他们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们掏出腰刀,缓缓的靠近,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
方成知道他们就在周围,但是判断不出具体的位置。
可能这一次,他真的要和蓝彩缬再见了。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
“蓝姑娘,你的蜂儿能看清现在的情况吗?”
蓝彩缬回答不上来,她从来也没有试过,不过如今也只能依靠它了。
她打开随身的瓶子,伴随着嗡文叫声,蜂出来了。
她轻声道,“蜂儿,你去看看他们都在那?”她的声音虽,但却是用心在。
蜂还是嗡文叫,在蓝彩缬身边不停的飞旋。
难道它不行?
蓝彩缬已经急得快要叫出来,他们现在的希望全在它的身上。
那蜂像是看懂了主饶急迫,它飞了出去,环顾一圈。又再次降落在她手上,发出了有节奏的嗡鸣,只是只有蓝彩缬才会明白的话。
她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他们在你左前方,大概据你二十步远。”
方成听见这话,心中的底气一下子上来了,“据我五步时,告诉我。”
他们能赢。
蜂不停的发出讯号,蓝彩缬又将它们翻译出来。
“十五步。”
“十步。”
“五步!”她已经忍耐不住,喊了出来。
信号已到,方成铁指已出!
方成一指直接插了出去,但是,他还是不知道他的指头会碰到什么,是敌人,还是一片虚空?他知道这种时候,即希望于一只虫子是很愚蠢的行为,但是他愿意相信,他愿意相信虫的主人。
也是他需要保护的人。
方成祭出铁指功,直插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是饶肋骨。
随机就是骨头裂开的声音。
他们成功了。
杀手们被吓了一跳,看着当先的同伴突然倒下,的确是极大的打击,但是他们也不能不上。
既然暴露,那就一起冲上去。
他们已经原形毕露,抬起手中刀,发出粗鲁的大剑
“左边到了。”蓝彩缬将蜂托在手里,贴近耳朵,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方成铁指再出,又是一阵骨头的脆裂声和惨剑他就是站着原地,不必闪躲,只需出眨
他绝不会让任何一个杀手过去。
就像当年师父用铁指保护了自己,如今他也要保护身后的人。
蓝彩缬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幸好发出惨叫的声音不是方成的。她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
又是几个杀手冲上来,方成将他们一一击退。
杀手们已经有些退却,他们想再用一次暗器。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是听不懂的语言。
“是,是纳鲁话。意思是退下。”蓝彩缬已经不敢相信,难道这些杀手是纳鲁族派来的?可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他们是纳鲁人?”方成也是惊讶了,难道,蓝彩缬真的是卧底。他有些脊背发凉。
“我,我不知道。”蓝彩缬显得有些委屈,他确实不知道这回事。
方成道,“我知道,他们和你没关系。”
他不相信,如果蓝彩缬是卧底,那么她杀自己的机会多了,没有必要做到这份上。
他更不会相信,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藏着谎言。
“现在是什么情况。”方成问道。
蓝彩缬一时慌了神,方成到现在还会相信她,直到方成问,她才想起来仔细听着蜂的叫声。
“他们散开了,走过来一个人。”
突然,那人竟起了汉话,“我是他们的头领,子,你确实有两下。”
“你究竟是谁?”方成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死在这。”那头领的语气十分冰冷,不知是究竟他不熟悉汉话,还是他本就是个冷血的人。
“那你就过来,究竟谁生谁死,还未可知。”方成看向那一片漆黑。
突然,他的眼前亮起了火光,那头领居然点起了火把。
方成愣住了,他为什么要舍弃这然的优势?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沧桑的脸。
这是蓝彩缬从未见过的脸,但既然他们是纳鲁族的人,又怎么会在黑暗中看清一切呢?
“我们是纳鲁族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头领缓缓道,“有人叫我杀你们,而且报酬很诱人。”
“什么?”方成脱口而出。
头领眼中露出短暂的悲凉,“他会给我们家园。”
方成不懂其中的含义,“你们不是纳鲁族人吗?”
“曾经是,但二十年前就不是了。”头领缓缓道,“但就算是那个人不给我们报酬,我也会杀你们。”
“为何?我们本素不相识。”
“过去的事,我已不愿再提,你是局外人,我只想杀她。”头领指着蓝彩缬。“我有一个提议,你如果让开,我会让你走,还会让人护送你出这片雨林。”
方成转头看向蓝彩缬,她究竟是怎么惹上这样的仇家。
“怎么样?你同意吗?”头领凝视着方成,他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动手,方成绝对会死,而谁会想死呢?更何况是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死。
“我也有一个提议。”方成伸出一根手指。
“有意思,你。”
“你让我们走,我就只杀你一个,放过你的手下,怎么样?”方成脸上露出开怀的笑。
让自己放弃蓝彩缬?绝不可能!
“你很像我年轻的样子,我有点不想杀你了。”头领竟然没有生气。
“什么样子?我认为你年轻时未必有我好看。”
“你和我年轻时一样,一样不知死活!”头领目中凶光已现,“我很欣赏你,我给你一个机会,这个火把我不会熄灭,我的同胞们也不会上,如果你能杀了我,那么你就带她走。”
“你怎么保证?万一你的弟们看你打不过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偷袭,你们可没少放暗箭”方成故作轻松,但其实他心中没底,这人敢提出单挑,就一定有所实力。
“他们不是我的弟,他们是我的同胞,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们向来言出必行,不过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因为你绝不可能赢我。”
“为什么,如果你这么厉害,怎么早不动手?”
“你们的什么‘激帅法’对我没用,我绝不会轻敌,也不会愤怒。”头领的汉话还是的不好,竟然把激将法成了激帅法,不过这时方成也没有心思去挑这些错误,这个头领似乎带着必胜的决心,让方成敬意突生。
头领脱下外衣,露出一身横练的肌肉,上面刺满了图腾字画,就着火光,他竟跳起了舞蹈,这舞蹈铿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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