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嘴角微抽,还左右开弓?这是真不要形象了啊9如何吃的饱?摆脱,羊腿大的灵兽腿熟食,你都啃了一条了好吧!间或喝了好几杯的灵酒。
“你确定不适合逗我玩?”四零还是不敢相信海胜眉的话。
海胜眉没耐烦的道:“你一个大男人豪爽点行不行?扭扭捏捏的,再不答应帮忙,你就继续病下去吧!届时弱得御不动刀,哼!你就只能被炼成刀。”
显然的,海胜眉是认出了四零,也知道四零,这才来到这边找他,甚至对方是猜到四零会来,因此才跑来蹭吃蹭喝。
“甚至她就不是来蹭吃蹭喝的,她就是专门为了我而来的。”
高档酒会这等地方,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蹭吃蹭喝的,首先进入这样的地方就不容易。
“莫非这场酒会就是她举办的?”
四零是大内密探的首领,本身也是大内密探,凡事总喜欢多想。
在他多想的时候,海胜眉就把她牵着的儿子推到了四零的面前,之后就果真是左右开弓了。
左手捞过一个酒壶,右手捞起一个又没有切开的灵兽腿,一口肉一口酒,真正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四零久看未能看出虚假的地方,海胜眉的儿子一脚就踢踩了四零要命的地方。
四零痛得龇牙咧嘴,低骂道:“你踢我小腿干什么?”
那个小子想当然的道:“和你玩啊!”
“玩?”一个玩,能把四零踢得小腿剧痛?四零刚想大骂,随即呆住了。
海胜眉的儿子就一五六岁的小男孩,五六岁啊!一脚踢痛了四零这个诛仙玄铁的成妖……
“这小子也是妖?”即便非妖,亦非平凡之人,四零就觉着有必要陪他好好玩会儿,以便从中进行确认。
四零就……就又挨踢了。
那个小子是典型的熊孩子,把踢人当玩耍,这是不对的。
四零一把抓住对方,转对海胜眉说道:“这里人多,我带你儿子去别处玩,你看可以不可以?”
海胜眉嚼着咬进嘴里的肉,含糊说道:“随你,只要你不拐走我儿子就没问题,当然了,你要是不想治病,把我儿子拐走,我也就当看错了人。”
四零吃饱了撑着都不会拐人儿子。
“只是你可别忽然就走了,独独留下你的儿子。”四零也是调笑之言,“我可不会带孩子,也带不来孩子。”
海胜眉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四零回以笑容,而后不顾那个小子的张牙舞爪、蹬腿捶拳,抱着他就离开了酒会现场。
四零也不是完全的走人,无声无息就的分出的一柄小小飞刀化身一个小小分身,藏于华贵的地毯之下,密切的监视着海胜眉,也监视着这个怪异的酒会。
海胜眉莫名一笑,笑得有些诡异,笑得有点阴森。
四零的小小分身清楚的瞧见,紧接着的再也瞧不见。
“这是……”小小分身的四零目显凝重,“隔绝阵法,还是误导型的。”
什么是误导型的隔绝阵法?就是在隔绝感知的同时,给予感知一定的误导。
在此情此景,便是隔绝了四零的本体与小小分身之间的感知,并且给予本体那边误导,便是误导本体,令本体认为小小分身这边处在正常监控的状态。
“海胜眉怎么会这样的阵法?”
海胜眉方才的笑容携着的诡异和阴森,很是道明一个事,即如此一个误导型的隔绝阵法是海胜眉引动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小小分身的四零一边冲击阵法,一边急转思绪,“她是故意支开我的本体,她这是有事不想我知道!”
比如酒会隐藏着的问题。
“该死!这阵法,这阵法我破不开。”
小小分身的四零实力低微,当然这是相对的,别忘了,四零乃是成了妖的诛仙玄铁,诛仙玄铁这玩意,拥有破法诛仙之能,破除一个阵法,按说是易如反掌之事。
“我的本体啊,这回我们要载,她个海胜眉找了一个专门克制我们的阵法。”
小小分身的四零还担心海胜眉的儿子是海胜眉专门找来克制他的,从那个小子一踢就能踢得四零青痛剧痛,也说明那个小子有着克制四零的能力。
钟峻抚就有担忧。
四零的身份,钟峻抚自是知晓的,四零的突然离去,就让他有了多想。
帮人照看孩子什么的,钟峻抚才不认为四零会做。
“那就是那个孩子是个有问题的孩子。”
修真世界有的是夺舍手段,操控尸傀的手段也不少,钟峻抚就往这方面想。
“那个女的应该就是那个孩子的母亲,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坏事……”
钟峻抚认定四零抱走的那个小子有问题,就不允许那个孩子的母亲,也就是海胜眉护子心切的坏了四零解决那个小子身上的问题的必做之事。
钟峻抚就朝着围在他身边的断仙城的上流人物告个歉,端着酒杯来到了海胜眉身边,微笑赞道:“这位夫人,您这样的吃法,颇有英雄豪杰的风范。”
海胜眉吃喝的动作一顿,皱眉一问:“当官的?”
钟峻抚摆摆手,说道:“小小官员而已,不值一提。”
海胜眉讥讽说道:“小小官员来这个酒会,你贪得够多的!”
钟峻抚:“……”
海胜眉极为厌恶的叱喝道:“离开这里,你身上的贪官气味,影响了我的食欲。”
闻声的参与酒会的宾客:“……”
大姐,那可是二品大员!无仙国只有九座城市,每座城市只有一个指挥使,该指挥使也不过三品官阶。
在无仙国,指挥使已经是封疆大吏般的存在,比指挥使还要高足足一品的二品大员,那可就是无仙国权力核心的存在。
海胜眉叱喝钟峻抚这位二品大员……
钟峻抚既没有甩袖离开,也没有张口骂人,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夫人,我为官三十余年,期间只吃俸禄,不收民脂民膏,我就不是什么贪官。”
海胜眉一口酒喷钟峻抚的胸口,冷笑道:“你是不收民脂民膏,可你吃民脂民膏,你喝民脂民膏,你不是贪官?你不是贪官这天底下就没有贪官了!”
“大胆!”
“放肆!”
“哪里来的泼妇?来人,把她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