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坏心眼了,稚安最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办公室的那群人了。”

这是直接拿裴稚安当筏子使了啊,现在整个秘书室已经谣言四起。

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所以整天都是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

“这些都没什么。”沈清祎叹了口气,转而又道:“你上次和我说季恩星有问题,可我见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样子啊,而且我见她还挺努力的。”

“估计是她想通了?”沈清祎随口说道。

“也许吧。”傅栩辞也没把这事放在心里。

想通怎么可能?

要真这么容易,于湄就不可能费那么大劲把人塞进来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似乎也没什么用。

傅栩辞转移话题,笑着看向沈清祎,“马上就要九月了,到时候你就能结束节目了,我们一起去里斯本散心。”

这些天沈清祎都瘦了,他看着也有些心疼。

沈清祎对于完乐自然是来者不拒,甚至还立即构想了一番。

只不过提起九月就想到了其他事情,“嗯…九月,那季恩星也该开学了。”

“季叔叔和于湄现在怎么样了?”

傅栩辞:“于湄现在已经进入董事会了,季羽禾在和她周旋。”

说起来,季家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啊。

沈清祎听着也有些讶异,不免叹了口气,“唉,如果能让季叔叔快点清醒就好了。”

傅栩辞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他们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

季家,

一楼客厅碎了一地的杂物。

场面凌乱不堪。

于湄躲在一角,有些慌张愤怒的看向季羽禾,“季羽禾!你撒什么疯病!”

她摔得可全都是古董和重要摆件!

得值多少钱啊!

季羽禾已经忍很久了,此时更是难以忍受这个女人的矫揉造作,“这是我季家,我想摔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吗!”

于湄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好歹也是你继母。”

话音未落,脚边就滚来一个碎花瓶,她吓得后退大喊,

“来人啊,你们还不快点制止她!”

可屋里的保姆们一个个都不为所动。

看起来像个木头似的杵在一旁。于湄气的半死,可却只能恨这群人不识好歹。

季羽禾听了她的话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

“户口本还在我这里,你算哪门子继母?”

他们根本没有结婚证,所以那个季恩星也仍然是个私生女而已!

“只要我季羽禾在一天,你和你的私生子绝不可能进季家!”

她绝不可能让这个女人进入季家,这样的耻辱简直是太令人恶心!

季恩星甚至要比季羽恒大一点。

“只要我季羽禾在一天,你和你的私生子绝不可能进季家!”

她绝不可能让这个女人进入季家,这样的耻辱简直是太令人恶心!

季恩星甚至要比季羽恒大一点。

这岂不是说明父亲在婚内就已经出轨?

果然,怪不得妈妈当年生搀身体越来越差,还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

怪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看见季羽恒也觉得心烦…

原来全都是这个坏女人搞的鬼!

于湄见找人帮自己这件事无效,于是也不打算和她纠缠。

毕竟她年纪不可能比得上小姑娘。

“好,你不听我的没关系,等你爸回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吧!”

于湄开始使出屡试不爽的苦肉计俩,抹着一把眼泪就开始哭了,

“恩星也是你亲妹妹,你就那么狠心看她一个女孩子流落在外?”

这话说的平白让人恶心。

季羽禾冷笑道,“呵,什么妹妹?我可只有季羽恒一个亲弟弟而已。什么人都敢认我当姐姐?”

这样的话便是语言侮辱了,于湄果然气愤不已,指着她就愤怒不已,“季羽禾,你不要欺人太甚!”

季羽禾忍不住冷笑,“于湄,我看你还不清楚吧。现在的季家今非昔比。”

她耐着最后的性子坐在沙发上说道,“你若是想要,那我就给你,但是条件只有一个,你给我滚出季家!”

可于湄却只当她是骗自己,冷哼道:“你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季家岂轮得到你来做主了?!”

这话有意思。

明明想要钱,却为自己开脱的那样不知所谓。

季羽禾满眼疲累,懒懒的开口道:“我做不做得了主,你大可去问我爸。再不然…你去问问董事会里的那群人啊。”

她这样理直气壮,倒是让于湄有一丝迟疑。

于湄虽然知道一些公司内务,但是远远只是表面,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她根本不可能知道。

那些董事和元老也不可能会让她清楚那么多东西。

季羽禾等回答有些不耐烦了,“这些年要不是我,季家早垮了。还轮得到今天有你这号人来觊觎财产吗?!”

她说完就立即克制住了,她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

季羽禾恢复平静,尽量平和的开口道:

“季恩星那里自会有一份法律上该有的。”

“只是你…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要,可就怪我不留情面了。到时候人财两空,可就不要后悔啊。”

她已经厌恶至极,全无了周旋的耐心。

可于湄却还是半信半疑。

她想要的可不只是小恩休,要不然她也不会等季松原配死了才出现。

她等了那么多年,故意制造出偶遇假象,等的就是得到季家全部!

她才不管那么多,只是笑道:“你可不要唬人,倒是搞的那么厉害,把我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