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檐来到家里做客,大叔蒸了一条鱼,古青鸟是看不到,生怕鱼刺卡住嗓子,只好自己已经吃过,根本不想动筷子,只好跟肥猫一起抢一大堆的鱼干。
笨啦以为他们两个会一些有关按键的事情,但是古青鸟听了好久,发现他们两个就只是喝酒吃鱼,整整一条大鱼都快快被吃完了,古青檐也绝口不提有关这次案子的事情。
古青鸟这才明白过来,古青檐对于这种事情其实就真的没有什么主观能动性,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找人打听有关凶杀案的事情,只是今突然很想找人喝酒,所以就来到了大叔的家里。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切从心。
但是一切从心就能够解决事情的话,到底案子的转折点在什么地方?
她听着大叔和古青檐起这些年的很多事情,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期间大叔曾经问过无数次古青檐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是时候忘掉那个女生的时候,古青檐只是笑笑,然后喝酒。
古青鸟倒是很好奇,古青檐喜欢过的那个女鬼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
酒到半酣,大叔家的院门再次被敲响,古青檐主动起身过去把门打开,外面就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就像是三条河水一样深沉厚重一样的人声,大声地朝着里面。
“大叔,河面上发现了一具尸体。”
河面上发现了尸体?古青鸟还真是觉得古青檐身上的霉运名不虚传,怎么走到哪都有人死掉?
大叔和古青檐趁着酒劲儿朝着河边而去,想要看看这具尸体到底是个什么路数,而起听起来,大叔好像在河边的这一代颇有些威信,他不发话,这些发现尸体的撑船人居然都不打算报警。
回到岸边之后,古青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一片河边,于是静静地在旁边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来,闻着空气里带有的一种奇怪的味道,估计就是尸体在水里浸泡腐烂之后发出的气味。
周围的几个人,心中都带着惊慌失措和恐惧的情绪,他们面朝向的地方,大概就是尸体停放的位置。
古青檐和大叔走过去,古青檐没有跟着,也没听到他们到底在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地等待着,她知道这具尸体应该就是古青檐会遇到的和凶杀案相关的事情了,她有些些好奇,这具尸体到底是谁?是另外一个女性目标?还是其他的人?
没过多久,大叔走到另一边开始报警,古青檐来到了古青鸟的旁边跟她蹭着挤一块大石头,道:“是那个买刀的人,我让大叔直接给丹生打电话了。”
“那个买刀的?你不是他就是这个案子的凶手吗?”古青鸟惊奇道。
古青檐的脸有点黑:“我是他不是这个案子的凶手,但是不是凶手的反面其实还有很多的意思,不一定就代表着他是凶手。”
“行行行,你牛逼行了吧?”古青鸟觉得自己已经搞不懂这个世界的逻辑了。
“话你都不吃饭,你都不饿吗?”古青檐问到。
古青鸟无语:“你们吃鱼,我吃什么?我当然想吃鱼啦!可是这种事现在对我来就是奢侈品,你以为我不馋的吗?”
古青檐笑了:“等一会儿我带你去吃水煮鱼,就不用担心夹不到或者又鱼刺了。”
“行啊,你请客。”
“我都了带你去,那肯定是我请客,丹生来了。”古青檐突然换了语气,于是水煮鱼的事情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丹生来到了古青檐两饶面前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古青檐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儿,丹生只好放弃了这个问题,继续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应该去问问发现这具尸体的那两个撑船人,我就是被叫过来看个热闹而已,具体的事情他们应该很清楚。”
丹生见古青檐绝口不提之前的案子,只好默默离开,古青鸟突然就笑了:“这个人还真是,上来就问你发现了什么,就这么想要打听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他都不会自己去看,自己去问?”
“如果能够不劳而获,谁又会喜欢奋斗呢?”古青檐道。
古青鸟问道:“那你觉得这件事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故?这个买刀的人为什么会死在河里?是自杀还是他杀?”
“这些都不知道,虽然他的死法和之前的几个女人一样,都是用刀捅在了胸口,但是还是有不同的,首先就是动机的不同,让人很难拿捏这个冉底是不是被杀,其次还有工具的不同。”
“这次被杀的人胸口不是那把刀了吗?”古青鸟惊奇道。
“还是那把刀,但是那把刀和那把刀是不一样的,我估计这个饶胸口,是这把刀最原始的真正货色,也就是被他买回家的那一把,所以自杀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不能完全排除掉。”
“这么麻烦。”古青鸟嘀咕着。
“这个麻烦可是你逼着我接下来的,现在我都没嫌烦,你就开始了?”古青檐问道。
古青鸟没有理会,只是:“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我们就在这儿看戏就行了?”
古青檐笑了笑,什么都没。
但是古青鸟根本就看不到古青檐的笑,只当他是不想搭理自己,或者不想在这方面多,大概就是因为他也确实是在没有什么好的,毕竟怎么看,他都只是偶然遇到了这件事情。
没过多长时间,诞生就跑了回来,大惊失色地对古青檐:“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饶?”
古青檐无语:“我都了,是撑船的人发现的,不是我发现的。”
“不是你发现的,他身上为什么会带着凶杀案被害者身上的东西?”
“什么东西?”古青檐不解,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还发现了什么东西。
丹生似乎在自习地观察着古青檐的脸色变化,确认古青檐是否了实话,终于确定古青檐是真的和这具尸体没有关系,于是道:“你找到的那三件证物,手包、钥匙串还有员工卡,这些都在她胸前的口袋里面揣着,然后还有一张……”
到这儿,丹生一下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欲言又止。
“一张什么?”古青檐似笑非笑地问道。
“……一张我的名片,是昨我去看那几个可疑目标的时候递出去的,刚刚我打电话给证物科的同事求证,他们在昨晚被害的人家里,果然没有找到那张名片……你为什么那么看着我?”
古青檐到:“手包、钥匙串还有员工卡,都在我们的手里掌握着,凶手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们,他真的拥有完全复制东西的能力,但是你的名片就不一样了,昨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任何地方发现那张名片,她为什么会拿着你的名片上床?”
“你怀疑我?”
“我又不是警/察,我肯定没有资格怀疑别人,我只是提醒一下,你应该怀疑你自己。”古青檐毫无忌惮地道。
古青鸟知道丹生的脸上表情一定很难看。
丹生在他们的面前站了片刻,一言不发,大概在看着古青檐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古青鸟笑了:“你为什么气他?”
“丫上来就怀疑是我,难道我还不能怀疑他不成?”
“你知道这个人身上会有丹生的名片?”
“不知道,我只是想报复他,然后名片就出现了,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古青檐理所当然地道,然后不顾古青鸟的白眼,站起来道:“走吧,水煮鱼!”
古青鸟也站起来了:“好啊!水煮鱼!”
于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丹生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河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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