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因为......”
他有些难以为继,话时,脸也红了,都不敢抬头看孟九思和铁妞,声音渐次低了下去,最后蚊子似的哼哼,一连哼出几个我来。
铁妞急了:“我我我......我什么我,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孟怀璋被逼的后退了一步,干脆重重一咬牙,一跺脚。
不管了,为了黛黛的终身幸福着想,他必须有牺牲自我的精神,不要损毁自己英武的男子汉形象,就是牺牲他的性命都可以,他绝不能给锦书兄任何可趁之机。
他那样的仙人似的一个人,但凡见到他的女子,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姑娘,没几个能招架得住的,保不齐黛黛脑子一热真就喜欢上了他。
刚刚他明明听到黛黛唤他一声薛朝,而不是薛公子或者薛锦书,可见两饶关系已经朝着亲密的方向迈进了。
“我比我家黛黛还要柔弱,还要需要人保护,行了吧!”
铁妞:“......”
孟九思:“......”
孟怀璋看她二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为了增强服力,忽然咳了一声,又伸手捂住嘴连连咳起来,弱不禁风道:“咳......咳咳,我......我是真的......咳咳......柔弱,手......无缚......咳咳......鸡......之力。”
铁妞抽抽嘴角:“......”
孟九思无语摇头:“......”
这时,青娥掀了帘子走进来,见他三人大眼瞪眼的站在一起,大少爷还时不时的咳上几声,一时间也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她看向绿桑,绿桑只掩着嘴笑。
青娥见绿桑面上含笑,料想他们三人之间也没什么事,就上前回道:“姑娘,芳玲在外求见。”
“你让她进来吧!”
孟九思完,又携了铁妞的手要请她落座用早饭,铁妞连忙推辞自己已经用过早饭了。
孟九思便和孟怀璋一起重新落座,孟怀璋自打听到铁妞是薛朝的丫头,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哪儿哪儿都不太舒服,一心想着要尽早将她赶回去才好。
见她站在那里又和绿桑搭上了话,两个人还一阵笑一阵的,便咳了两声道:“铁妞,过来......咳咳......帮我捶背。”
“大哥,铁妞可是我妹......”
“没事,姐姐,服侍大哥也是应该的。”
姐姐的大哥就是她的大哥,她也没见外,而且知道这位大哥是孩子心性,更不可能与他计较,笑眯眯的就走过来替他捶了起来。
孟九思还想什么,芳玲已走了进来,她重伤一场,差点丢了性命,虽然在陶怡阁养了一个多月,还有哑丫细心照顾,青娥虽恨她陷害姑娘,但心度深处也含了几份怜悯,也时不时的会照顾她,还是瘦弱苍白的厉害,颧骨高处落下一道深深的伤疤。
她只穿了一件十分简朴的青灰对襟短褙,头上什么发鉓都没戴,走过来“扑通”跪在地上。
“姑娘,过去都是奴婢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做下那样陷害主子之事。”着,她抬起头,已是泪如雨下,“姑娘却不计前嫌,救了奴婢的性命,还答应放奴婢出去,姑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就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
着,她哽咽了一下,又转头看向孟怀璋,被泪水蒙着的双眼里泛着不出来的悔意与爱意。
冲着他,深深又磕了一个头:“大少爷,那日多亏大少爷仗义执言,出手救了奴婢......”
孟怀璋疑惑的看着她,一时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仗义执言,救过她了。
他正想问她,又听她哭道:“大少爷的恩情,奴婢这辈子恐怕也难以报答了,只待回去以后,奴婢给姑娘和大少爷各立一个长生牌位,奴婢每都会烧香磕头,保佑姑娘和大少爷一辈子福寿双全。”
完,又泪戚戚的深深磕了一个头,还要再磕,孟九思看了青娥一眼,青娥会意,上前将她搀扶起,芳玲却不肯起来,磕了最后一个头方肯起身。
孟九思见她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心中倒有些许感怀,叹道:“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吧,我能做的只限于此了。”
完,她淡淡挥了挥手,芳玲便退下了,临走时,又深深看了一眼孟怀璋,幽幽叹息了一声方才离去。
她的离开孟九思还有几分感怀,孟怀璋却半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只是被风吹走了一片落叶,故意为难铁妞道:“还自己是侍卫呢,就这点子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