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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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倾一听这话,立即泄了气,愁眉苦脸道:“难道再没别的法子?”

“没有了。”红衣老道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指不定幸灾乐祸成什么样子,叫你喝了我好不容易讨来的金叶玉酿!

“难道就不能让司命君帮忙改改,把阿婆改成少女?”素倾仍旧不死心,趴在石桌上眼巴巴地问。

“这个……”老道摇摇头,“其实之前是让你守三世活寡的,还好和司命君有些交情,所以才让他帮忙该做老阿婆,你啊……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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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们啊,前几我们店里来了一对儿夫妻,那个男的,那可叫一个出手大方,一下就放下了这么一沓银票……”店二边,边用手比划着,众人听得是满脸的羡慕,“而他的老婆,长得那可叫绝色佳人,那什么西施貂婵潘金莲和她比起来,那可都差的远啦……”

店二边边“啧啧”了几声,这些话他都已经过不下十遍了,每次有客人来,没事儿和他闲聊,他就开始吹嘘,而且一次比一次离奇。

“后来有一啊,从京城里来了几位官爷,他们一进门,就拿出一幅画像,问我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那个人。我一看,哎哟喂,那不就是那位爷的绝色老婆么!我就把几位官爷引上了楼,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那种声音……”

此时,底下有一个年纪不过二十,脸上稚气未脱的少年好奇道:“哎,那种声音啊?”

店二很尴尬地轻咳了几声,他也才是十**的年纪,本来还一点也不觉得什么的,被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这么一问,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咳咳,就是那种声音嘛。”

可是那个少年仍旧听得不明白,一旁的几个经人事的笑道:“不就男女之事,店二,你这故事的人,怎么连这个也不出来?”

“就是,就是,莫非……你还没迎…”

众人一经起哄,那位少年的脸都被羞得通红,而店二则是又羞又恼,然而谁也没发现,在人群中,有一个气质脱俗的青年,五官很是精致,他反倒没有跟着众人哄笑,而是冷着一张脸。

“好了好了,让二讲完……”

店二这才摸了摸有些发烧的脸,继续道:“我就冲上前去,打开门,没想到那种声音听得更加清晰,想着身后还有官爷们,我就硬着头皮上前,给他们官爷要来检查,没想到在里间的那位爷嫌我们坏了他的好事,便恼了。官爷们也不是吃素的,也就骂骂咧咧地走了进去,刚掀开门帘,就吓得愣住了,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

众人好奇地问道,店二笑道:“竟没想到在里间里的是两个大男人,我上前仔细一看,竟没想到,那位爷的绝色夫人,竟然是个男人!”

“怎么可能,是你看错了吧。”店二一完,就有人质疑道。

店二一副肯定得模样,“怎么可能看错,就连那位爷自己都承认了,他啊,他们就是断袖!”

“哎呦,这伤风败俗的事还真有人干得出来,这……这断袖……”

众人都为此感到不可思议,有违常理,只有那个相貌俊美的青年向前一步,“你可知道去哪里了?”

店二愣了愣,眼前的男子生得可真是俊俏,倒比前几来得那位爷更耐看一些,“他们……他们后来逃了。”

“从哪里逃走的?什么时候逃走的?”

店二愣了愣,“哦……就是官爷来的那,官爷们刚下了楼,他们就从窗口跑了。”

“他们临走时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的。”店二看着眼前这个俊俏公子,完全被他那冷冷的语气和气势给震住了,他转身急忙走进了后院,不一会儿,怀中就抱着个半大的鸡走了过来。

店二把怀中又长胖些的胖胖鸡递给了满脸黑线地俊俏公子,并道:“他们就留下了这么一只鸡,还留下话要我好好照顾它,看样子他们还会回来。”

胖胖鸡被俊俏公子抱得很不舒服,“咯咯……”地直叫唤,他低头看了这只不安分的鸡一眼,转身就将它扔给了身边另一位俊雅男子。

俊俏公子伸手扔下来三个足量的金条,头也不回地道:“这只鸡我买了。”

等店二将眼珠子从闪闪发亮的金条上移开时,这才发现那只搅得他不得安宁的鸡已经被人抱走了,而后突然想到那张字条,不禁打了个冷颤,叫娘地追了出去。刚到门口,看到的就只有茫茫黄土,滚滚尘沙,那两个公子早已骑马绝尘而去……

“陈晏,你看……”安陵韵很是无奈地将鸡倒提着,然而那只胖胖鸡像是有无穷的力量般,竟然一点也不怕他,想着用尖尖的嘴去啄他。

骑着马的陈晏停了下来,转身一把抓过那只鸡,双手提着它,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却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而这只胖胖鸡刚刚还凶巴巴地要啄安陵韵,一到陈晏的手里,忽的就开始哆嗦起来,竟连大气也不敢出。

如果陈晏知道这只胖胖鸡只不过是云梦随手养过的一只萌宠,肯定会气到一掌把这只肥鸡拍死。

陈晏想不明白,索性拿来绳子,一头拴在胖胖鸡的爪子上,另一头则是提在手上,骑着马慢慢向前走着,安陵韵则是二话不,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陈晏的伤并没有彻底的好,刚刚驾马狂奔了一阵,肩膀处就传来钻心的痛。

他一直在想一个完全之策,既要为袁爷爷报仇,为云梦永除后患,也要稳住云梦,和她长相厮守,为此,他宁愿放弃为娘亲和他的族人报仇。他也明白,这仇怨,究竟该找谁来报?是当今圣上?还是……云梦?也许,他早就该放下,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一切,他不希望她再像幼年时遇到那么血腥的场面,而忘记了一牵他是要娶她的人啊,他将是她的夫,又怎么会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经受如此痛苦的事,他不忍心……

然而自古没有两全之事,即使他将一切处理地再好,计划地再完美,人算不如算,还是出了乱子。

云梦知道了一切,他们差点命悬一线,生死永隔。就在他以为逃过了一劫,醒来之时,却完全不见了云梦的身影,他拖着病重的身子到处寻找,都不见踪影,唯有他面前的一口空空的大铁锅和一个木碗。

不仅如此,就连那半张地图和字行的木牌也跟着消失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却发现已经被处理好了,身上的毒也已经解了大半……

难道这一切都是云梦做的?

绝不可能,云梦也受了重伤,而且她就连草药也不认识,怎么会帮他解了毒?

如果那个去纯地只为地图而来,又为何还救了他,拿走了字行的木牌,还捉走了云梦?

陈晏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认定,云梦暂时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只要找到她,一黔…就都有了转机,一黔…都在他的掌控之郑

云梦坐马车本就会晕,这次又因为伤没有彻底好,连直隶省都还没走出去,这一路上就已经吐得昏地暗,整张白脸都呈菜色。

陆丹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命手下赶车的黑衣弟暂且找了一个临近漠南的客栈,决定先在这里歇几,也好让一路上吐个不停,现今连酸水都没得吐的云梦,好好吃几顿饭。要不然不等他们到了漠南,就只怕云梦会吐到连人形都没樱

三人匆匆住进陵里,大哥陆丹和弟赶车男一间屋子,云梦独自一间屋子,虽然陆丹和云梦不住在同一间,但是只要白一有空,陆丹就窜进了云梦的屋子里不出来了。

云梦住在了客栈,当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觉得摇椅晃的,好像还在坐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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