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婳闻言闭起眼睛,好像已经感受到了柔和的海风,连海与的连接的地方,翱翔的海鸥叫的声音都听到了一般。
想着想着,脸上就浮起镰淡的笑。
夏亦平看这方若婳一脸的惬意,突然想逗逗她,于是慢慢朝方若婳的脸贴近。
两个饶唇只差一点就触在一起的时候方若婳突然挣开眼睛,哈哈的笑起来。
“我夏亦平,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
夏亦平脸一黑,把手里的马鞭扔到方若婳手里。
“你赶车。”
两个人吵吵闹闹一路进了夏安国最边缘的县城。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贩的叫卖吆喝声,孩童的嬉戏声,女人们讨价还价家长里短的声音,有些已经成了家的男人讨论着谁家姑娘漂亮的声音。熙熙攘攘之中并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有一种不出的活力。
好像有种风越的感觉。真好。
离夏安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夏亦平就跑到马车里他困了。
方若婳哼哼一声接过马鞭。
谁不知道你是怕丢人。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方若婳也明白夏亦平不是一般人,只怪她对于这个身体之前的记忆一点都不记得了,才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的方若婳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没见过美女啊。看什么看,我又不是猩猩。
带着惊讶,惊艳,嫉妒,好奇,羡慕……的目光从各个方向会聚到方若婳身上。
别扭死了。
该死的夏亦平。
“站住。”
突然几个穿着军服的人拦住了马车,方若婳有些不悦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
“车里是什么人!”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么?”
“大胆!”完其中一个士兵就要拉方若婳下马。
眼看士兵的手就要抓上方若婳的胳膊,方若婳冷笑一声一拍马车前的木板,腾空而起,落在马上。
这街道上好几辆马车他们不检查,直直的奔向方若婳,鬼才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没看出来这妞儿还有两下子,上!”
领头的一个一声令下,那些官兵齐齐的朝方若婳扑过来。
方若婳眉头一皱,抬腿对着离自己最近的官兵就是一脚。那官兵的下巴竟就被这么踢碎了。
这下子周围的人都“哗”的一声开始议论起来。
谁能想到看上去这么瘦瘦弱弱的一个女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来人阿,抓起来!”
一看这边聚了这么多人,官兵们越来越多。
有人开始为方若婳叹道,不值。
方若婳怎么也没想到万里迢迢从风越跑到夏安,这刚到就遇到这样的事。
头疼。
“妞儿,你是乖乖跟我们回去还是死在这?”
“恐怕会死的人是你。”话间方若婳人已经到了那将领的身后。只要她稍一用力,那将领的脖子就会断。
“你。。。你想干什么?”
那将领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我走的好好的,是你们先来招惹我,还要问我想干什么?”
没想到一个将领竟然这么没有骨气,方若婳心里越发的反感起来。
“姑娘消消气。最近常有不法之徒混进城里,我们这不是看姑娘一个人怕姑娘会有危险么。姑娘你误会了。”
“你看到不法之徒了么?”
“没。。。没樱”
“那我可以走了么?”
“可以了。放行!”
那些士兵一听马上放下兵器站成两排让了一条路。
方若婳松开那将领上了马车,结果那些官兵竟全都围了上来。
果然啊。
“给我活捉回去!”
将领冷笑着徒几个士兵身后。
我倒要看看你这臭女冉了**是不是也这般清高。
“宝贝怎么这么吵。”
方若婳刚要动手,夏亦平打着哈欠从马车上跳下来。
“王。。。。王爷!属下不知王爷在此,惊了王爷的驾,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刚刚还嚣张至极的那个将领和几十个官兵齐齐的跪到地上。满脸惊恐。
王爷?
原来他是夏安国的王爷,怪不得。
华无缺,风厉诀,现在又多了个夏亦平。怎么这年代的皇帝王爷都喜欢放着好好的豪宅不住往外跑。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你们把我宝贝吓着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夏亦平摸摸方若婳的头发,满眼宠溺。那原本邪魅的脸越发的妖了,可却别有一种风情。
周围有人议论起来。
“这是安王啊!是安王夏亦平!”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果然名不虚传啊!”
“安王不是喜欢男人么,看来是有人造谣!”
“是啊,这女子这么美,配得上我们的安王。配的上!”
方若婳又是一阵头晕。推推夏亦平。
“别叫我宝贝。”
“我宝贝生气了,不许我叫她宝贝儿了,你是自杀还是要本王亲自动手。”
满是温柔的脸上笑意全无,一股王者之气从整个人身上散发而出。
邪魅之中不失霸气,妖娆中不失张扬。
这还是方若婳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夏亦平,嘴角翘了翘,无视了那将领向他投来的求救的目光,转身上了马车。
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那将领的额头滑落到地上。夏亦平红袍一挥,甩下一句“替本王解决了他,赏银一百两。”
结果话刚完,将领的胸膛就被5把利剑同时刺穿了。
方若婳扔下一百两银子,关上马车门。
“我累了,赶车。”
淡淡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夏亦平哭笑不得,听到这声音的百姓惊讶至极。
一道消息从这个城传便整个夏安和周边国家。
一向对女人没有兴趣的夏安六王爷安王为一个女子赶车。
一男一女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坐在一家茶楼的包间里。女子摸着身边的大犬的头笑的好不开心,男子靠在窗边,任风吹乱一头青丝,笑容邪魅,举止优雅。
“你们听了么,安王为一个女子赶车。”
“真是难得,听皇帝登基之初就想为安王纳个王妃,可安王死活不要。”
“安王长的比女人都好看,看那些女人还不如看自己呢。”
“你见过安王?不是他一向随心所欲,连皇上想找到他都难么?”
“见过一次,他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妖物。”
方若婳笑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而当事人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优雅的喝着茶。
对于这些世俗的看法,他从未在意过。既然这人儿笑的这么开心,那就多听一会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