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她近身,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断对方任何一块骨头或点中任何一个穴位。
这次任务,若不是造人暗算。
自己怎么会....哎
大夫人或许是被方若婳的态度激怒了,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方若婳的衣领。
厉声吼道:“你这贱人,居然敢和我摆出这般态度,我看你是活够了。”正欲抬手出击。
一旁的丫鬟讨好的道:“大夫人,你消消气,这贱人怕是打了也脏了您的手,还是我来吧。”着便快步走上前去。
丫鬟嘴里好像还着:“贱人,终于轮到我来收拾你了。”抬起手就要打去。
只听“咔擦”一声,那丫鬟已经气绝身亡。
方若婳把自己白皙的手从丫鬟的脖颈上悠悠的拿开。
对着吓傻的大夫人微微一笑,道:“大夫人,轮到你了哦,来呀,你刚刚不还是要打我吗?;来呀,怎么不来了?”
大夫人都没看清方若婳是怎样下的手,自己的丫鬟就这样死了,吓得顿时瘫坐在霖上。“啊”的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
方若婳望着吓跑打大夫人,碎了一口唾沫“呸,就这种人,也敢惹我方若婳。”
此时,房里的茴香早已被这一切吓傻了,大大的桃花眼紧盯着惨死在方若婳手下的丫鬟,心想:“这,这是自己的姐吗?”
“,,姐....真是你吗?”虽然眼前之人确实长相和自己的姐一模一样,但是此人身上散发的冰冽的气息绝不是自己姐所具备的,更何况刚刚那个惨死的丫鬟...怎么可能?这,姐绝对不会杀人,柔弱的姐素日里可是连个蚂蚁都舍不得杀啊。
“茴香,你莫怕,听我慢慢跟你。”方若婳拉着茴香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的床榻上,她已猜出月而此时心里在想着什么。
茴香僵硬的被方若婳摁下。眼神依旧呆滞无光。
充满恐惧的看着地上那个惨死的丫鬟。
方若婳轻轻别过茴香的脑袋,道:“哎,别看了。”
理了理气息。
方若婳开始道:“茴香,你听了可别激动。哎,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是杀手,也就是现在这个年代再过近千年,不料,就在近日,我遭人暗算,死于她人之手,本以为就这样烟消云散了,恰恰近日,你那姐也跳河身亡,阴差阳错的,我就这么穿了过来,穿在了你姐这具身体上。醒来之后便发生了这些。”
茴香虽没怎么听懂,但是大概的意思她是明白了,眼前此人只是占据了姐的皮囊,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姐,自己的姐其实早已身亡了。茴香已经泪眼朦胧,泣不成声。
屋内荡漾着茴香伤心欲绝的哭声,那声音不禁让听得人也受了感染,真想跟着她一起落泪。
“乖茴香,虽如今你姐不在了,可是还有我呢,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你可以叫我姐姐。”方若婳抚摸着茴香瘦的背脊,安慰的道。
她第一次安慰人,动作不免有些僵硬。
“唔...若婳姐姐,姐她死的好冤啊~~~”茴香一边哭一边乒方若婳身上。
擦擦眼泪,茴香带着还是有些哽咽的声音对着方若婳道:“不管怎样,既然你占了我家姐的身体,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姐,茴香会衷心的服侍您。”
方若婳听了这番话,不只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第一次有人在乎自己本是值得高胸一件事,可是,日后自然有人会拿她来威胁自己,这岂不是给自己找了麻烦?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谁知,这时茴香“噗通”一声跪在了方若婳面前,恳求的道:“若婳姐姐,茴香还有一事相求,我家姐一生从未做过一丝一毫的坏事,向来都是以善待人,如今却...呜呜呜,若婳姐姐,你可一定要为我家姐报仇啊。”着着就哭了起来。
哎,这丫头果真是水做的,哭就哭,我方若婳堂堂一个绝情杀手,怎么看见这丫头哭居然心软了呢。
“茴香,你先站起来再”方若婳抬手想要把茴香从地上扶起来。
“不,茴香不起,姐姐您若是不答应,茴香宁愿长跪于此。”茴香挣脱开方若婳的手臂,冒出这句雷饶话语。
额,方若婳心想:“这不是电视里面的情节吗?真让自己碰到了?”
“我也没不答应你啊,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真不答应你啦。”方若婳投降的,语气中好像带着一点无奈。
一听自己再不起来,方若婳便会不答应自己的恳求了,“噌”的一声,茴香立即站了起来。
啊?这丫头反应也太迅速了吧,看她刚刚站起来那速度,叫她练武应该很合适。
“若婳姐姐,你这是答应茴香了,不许反悔噢。”茴香有些激动,紧紧搂住了方若婳的脖子。
“咳咳,茴香,放手啊,我要喘不过气了。”方若婳猛的推来了茴香。
紧接着是一阵狂咳。
这身子可真够弱的,看来得经过一段修养才能恢复自己上一世的功力啊。
“啊,姐,您没事吧,茴香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激动了”茴香看着被自己勒的狂咳的方若婳觉得有些歉意,这虽不是自己的姐,可是对自己却是一样的好,茴香从心里有一阵感激。
“咳咳,没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替你家姐报仇的,让那个可恶的大夫人血债血偿。”方若婳坚决的道。
就在这时。
“好啊,你是不想活了吧,居然敢在我背后我坏话,还如此嚣张放肆。”
这时大夫人正好叫来了人找来,敲听见了方若婳最后这句话,火气立即直冲脑门。
大夫人拉了拉身边的男人,男人一身青色长袍,五官俊美,和自己的有几分相似。一看他,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夫人带着撒娇又混合着一丝害怕的语气道:“老爷,你看那,人家的没错吧,就是若婳杀的人,她好狠毒啊,你也听到了,她刚才还要杀了奴家,奴家好怕啊。”着还指着地上那个丫鬟的尸体,并假装很害怕的往男人身上拱去。
哼,方若婳心中冷哼一声,原来他是老爷,也就是若婳的爹,怪不得长得和自己那么像。方若婳又看见大夫人这副做作的样子不禁一阵犯呕,她刚刚的嚣张气焰哪去了?这女人还真是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