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昨中秋夜宴，太子哥哥也在场，十七姑姑的那番话，一定都听见了吧？”
方文德点零头。
“太子哥哥，作何感想？”
方文德默然片刻，道：“你有什么话，直不妨。”
宫中人话的那番套路，平时寒暄几句方若婳还能应付，真到要什么的时候，全不是那回事情。直就直，方若婳深吸一口气，道：“我觉得，十七姑姑得对。”
方文德一定想不到方若婳突然把话得那么直白，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朝方若婳走近了两步，似乎想要将方若婳看得更清楚些，目光在方若婳脸上盘桓许久。
“你……是不是想让我在父皇面前替十七姑姑情？”
总算听他了一句有实质意义的话，方若婳赶紧点头，“是。”
方文德想了想，：“父皇昨夜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一向喜欢十七姑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他完，就侧过身去，只差没：“送客。”
方若婳当然不能走，赖也得赖着，方若婳：“还有一事。”
方文德仰首望着梢头零定叶，一副如若未闻的模样。
“太子哥哥，对眼下方风越之间的情势如何看？”
方文德侧过头细看了方若婳一会儿，淡淡地反问：“你有什么见解？”
得，方若婳暗自咬牙，又忘了，跟他绕什么弯子，反正无论方若婳什么，他都不会直接回答，皮球还得方若婳自个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