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春安国使者在风越被软禁,仅仅三之后,风越皇闵坚举行了告庙仪式,拜将出征。
五十万大军压境,春安国君臣倒也并未显露多少惶恐,后宫更是欢歌如旧。
有的时候,后宫女子在一处也会议论时局,她们总是:“也没什么,从前北人来打了多少回了,还不是乖乖都回去了?”
“可不是,听我父亲,光是秋安就来打了三回,马也来过,如今又换了这个风越,能如何呢?”
“北人都是旱鸭子,坐船就晕,更别提打水仗了。他们倒是敢来,那长江可不是溪沟,他们能奈何?难不成插上翅膀飞过来?”
“来去一句话顶不错,王气护着咱们呢,什么也不用怕。”
方若婳想这些话,未必全是她们自己的见识,想必也是外间传来的。时近岁末,宫中照例忙着年下诸事,一派喜气,全不将已至江北的风越军放在心上。宫中过年的习俗十分有趣,单是预备的各色糕点,或做成吉祥图,或是花卉,或是动物,花样繁复,不可尽数。
还有巧手的嫔妃宫女用绫罗做成许多衣裳,只一掌大,却精致无比,用做上供。去年此时,方若婳满怀新奇,只觉看不够,眼下却已全无心思。
方代玉被方光霁禁足,不得出院门,但方若婳进进出出,倒也不受阻拦。这宫中如今好似只有方若婳他们两个怀着同样的忧愁,方若婳每日都去找她话。方代玉虽然不出门,但她在宫中有许多亲近的宫女传递消息,知道的事倒比方若婳还多。
腊月,自三峡传来的战报,方军水师大败于狼尾滩。
听,风越军水师统帅名叫闵文耀,神勇有如江神。
“哦,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