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气息,方若婳还想站在他的身侧,看着他往方若婳的画上题词,方若婳还想躺在他身旁,夜半醒来,在他的脸上轻轻描绘眉眼……方若婳还没有爱够,怎么能这样就放弃?
方若婳踩下稳稳的步伐,转身而去。
方代玉在闵星渊身边侍奉,盈风在。她好似早知方若婳定会来,已经替方若婳安排好了住处,就在方代玉的隔壁。
方若婳在房中忐忑不安,坐也不是,立也不是。一时算着闵博延也许已经看到方若婳留给他的字条,不知他会如何?是否会暴跳如雷?一时又想着方代玉怎么还不回来?踱到窗口,又踱到门口,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趟,也不觉得累。
色渐渐暗下来,终于看见几盏灯笼进了庭院。
方若婳顾不得什么,径直进了方代玉的房间。她正在换衣裳,几个宫女服侍着。看见方若婳,只点下头,朝坐榻扬扬下巴。
当着旁人,方若婳不便乱了礼数,等她换完了衣裳,才随她坐下。
宫女们端了饭桌上来,皆是江南菜肴。方若婳哪有心思吃饭?方代玉也没樱方若婳他们俩都不过略动了动筷子,便搁下了。
“至尊怎样了?”
方代玉不响,低了头似在专心致志地看菜,过了会,忽然将脸扭向一侧。
方若婳惊讶地发现,她的眼中竟有泪光闪动。
她哭了。方若婳怎样也想不到,她竟为闵星渊哭了。
人终究是感情的动物,再怎样,也有数年的相处,枕边厮磨,到底不会始终全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