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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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她。

秋宛尘来到天牢之后,命令狱卒将牢门打开。

南诏玲珑虽然在坐牢,但身上穿着却仍然是绫罗绸缎,一袭浅粉色绣富贵牡丹图的曳地长裙,包裹着她玲珑的身段。

瞧见秋宛尘,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调笑,“呦,王爷可真是稀客,哪阵香风把咱们浔阳王吹来了?”

秋宛尘一声不吭,甩了下头,示意跟他同来的侍卫,“带走!”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地架起她。

她却用力地将两名侍卫给甩开,“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秋宛尘冷笑了一声,“随她吧,只要看着点她,别让她跑了就行!”

说完,他大步向牢房外边走去。

南诏玲珑的内伤早就养好了,虽然武功被废了,但是行动却很自如,她身姿优雅地跟在秋宛尘的身后,脚下踩着小碎步,“喂,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走慢点不行吗?”

秋宛尘停下脚步,转身,面无表情地睇着她,冷声道:“如果你不想被人当成麻袋一样扛着,你可以慢慢走!”

南诏玲珑一点也不生气地笑道:“我不介意被你扛在肩头!”

秋宛尘攸地发出一声冷笑,冲她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跟在南诏玲珑身后的侍卫猛地上前,在南诏玲珑的尖叫声中把她扛上肩头。

“啊——秋宛尘你混蛋——”南诏玲珑简直快被气疯了。

她无法想象,这个家伙居然对她的美貌一直都无动于衷。

秋宛尘带着他们回到大殿,“皇上,南诏玲珑已经带到!”

侍卫在秋宛尘的暗示下,噗通一下把南诏玲珑给丢到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红地毯,南诏玲珑才没有被摔得很惨,不过即使这样,她也“哎呦”了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冒牌的慕容锦走过来,弯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二姊,你没事吧?”

南诏玲珑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愣住。

她站稳之后,傻呆呆地打量了他半天,突然火冒三丈地扬手打了他一记耳光,好像个疯婆子似的骂道:“混蛋!谁让你来的?”

原来这个冒牌的慕容锦不是旁人,正是柳惠娘和南诏玲珑唯一的弟弟,也是南诏一族唯一的子嗣,南诏卫。

许是因为南诏玲珑失去了武功,所以那一巴掌并没有打得南诏卫很痛,他的脸颊最多只是有些发木,活动了一下便没事了。

他无所谓地笑笑,“二姊,咱们走吧,我带你去南狄,咱们去隐居,好吗?别再想着复仇了……”

南诏玲珑扬手又是一记耳光甩过去。

他若想躲开,本来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他却没有躲,由着自己的二姊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

文武百官全都奇怪地看着这对姊弟的举动,不了解的内情的人压根就搞不清楚状况。

“够了!玲珑!”柳惠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想要制止妹妹。

但是南诏玲珑却恶狠狠地瞪着她说:“柳惠娘,你姓柳,没资格管我们的事!”

“你……”柳惠娘险些被她气得吐血。

就在这一瞬间,就见南诏玲珑突然撞进南诏卫的怀中。

南诏卫的眼睛蓦地睁大,整个人僵在那里。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相依为命了许多年的亲姊姊,竟然会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

南诏玲珑向后退了一步,露出手中的一支金簪子,簪子上有血,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的红地毯中。

她“哈哈”一阵狂笑,“南诏晚竹,你认贼作父,又嫁给自己的灭国仇人,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内疚和痛苦中……”

说着,她扬起手中的金簪子,狠狠地刺进自己脖子中,又拔出来,鲜血顿时仿佛喷泉一般汩汩而出。

毒是黑色的,那簪子上分明淬了毒。

“玲珑——”柳惠娘见妹妹竟然自杀,赶忙从龙台上飞奔下来,跪到南诏玲珑的身边,把她从地上抱到自己怀中,徒劳地按住她颈子上的伤口。

“玲珑,你怎么这么傻啊?”

南诏玲珑吃力地说:“我要你后悔……你是南诏一族的罪人……”

秋宛尘恼火地走过来,“你这女人,临死还要害人!”

他一把拎起虽然伤得不重,但是因为毒发而跪到在地的南诏卫,沉声道:“告诉我,你把他们藏在哪里了?”

“秋宛尘,你给我滚开——”柳惠娘见到他竟然这么粗鲁地盘问自己的弟弟,赶忙放下怀中的南诏玲珑,跑过来,一把将他推开。

她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抱到怀中,“卫儿,你别怕,你伤的不严重,你会没事的。崔九,快去我的寝宫,把我的药箱拿来!”

“大姊……”慕容锦的头无力地靠在柳惠娘的胸口,语气中充满了哀愁。

漆黑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躺下,但他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你没死……就太好了……别救我了,我没用,南诏被灭了,我无力复国,只能苟延残喘……”

“别说了——”柳惠娘抱着他,神情痛苦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变成霁月王朝的太子慕容锦?卫儿,你告诉姊姊……”

“我不是慕容锦……”南诏卫挣扎着说。“慕容锦另有其人,我只是一个替身,大姊……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等我死了,把我埋在南诏……”

她心中一惊,顺手抓过毛巾浸入水中,然后抖手甩向对方面门,对方随手用刀劈向她手中的毛巾,却被她顺势用毛巾将刀卷住,用力一扯,对方手中刀竟然脱手飞了出去,夺的一声钉进墙壁。

那蒙面男子大怒,一脚踢到她的澡桶上,这一脚仿佛有千斤之力,坚硬的橡木澡桶上的一块木板竟然被他一脚踹碎,澡桶里的洗澡水顿时倾泄而出。

曲陌却抓起一旁的香露瓶子冲他的眼睛砸了过去,那蒙面男子被砸了个正着,本能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怒吼。

曲陌趁此时机,从澡桶中站起身,顺手从衣架上扯下自己的睡袍裹到身上,白色的丝质睡衣,裹在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上,凹凸有致,引人遐思。

她草草地系上腰带,反手将钉进墙壁的那把刀拔了出来,半空中银白色的刀光一闪,森冷的刀锋已经搁到了那蒙面男子的颈子上。

她的武功只是比不上师姊和秋宛尘,却也不是泛泛之辈。

“说!你是什么人?”她面罩寒霜地开口。“我的人都怎么样了?”

那蒙面男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所制,气的黑巾下罩着的脸孔不禁气得通红,他狰狞地笑道:“他们都死了!”

“那你也活不成了!”曲陌紧咬银牙,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刀光轻灵的闪过。

那蒙面男子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忍不住发出几声惨叫,高壮的身子突然间仿佛没了骨头一般地瘫到地上。

有血从他的手腕处和脚腕处淌出。

曲陌没有杀他,却割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确定他不会对自己再有什么威胁,曲陌拎着刀从净房中跑了出来,花厅中也有两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见她不但没有束手就擒,还伤了他们的人,二人挥刀便向她砍来。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清脆的嗓音响起,“住手!”

二人的刀停在了半空,随即向后退去。

曲陌也有些愣住,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那名少妇,那名少妇的年纪不是很大,最多也就三十岁的样子,打扮得很是朴素,身上穿着一袭深蓝色的棉布衣衫,头上打着包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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