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越,你让薛力抽空回来一趟,拿一下《吾心归处》的纸质版剧本。”
郭越接到单宁的语音,有些惊喜,
同时他也猜到,姚远大概要与李白无缘了。
难道要让自己演李白?
“下个月新剧开机,记得回来参加开机仪式。”
又一条语音进来。
“下个月?下个月我还没有杀青啊。”郭越着急地回复。
“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担着!”单宁没有用语音,而是回复过来的文字。
这让郭越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他忙打电话给钱欣怡:“钱姐姐,套拍合同的事儿是不是单宁发现了?”
“没迎…吧?她没跟我合同的事啊。”钱欣怡有些拿不定:“也许,她猜到了?她过她从来不记得有这件事。”
“她也跟我过这句话,还让我准备参演《吾心归处》。”
“那你就好好听话准备吧。”
“可是我这边还有两个多月才杀青啊?单宁跟我下个月开机。”
“她能为难你么?她肯定心里有数,不会让你撞档期,你别慌越,我明探一探她的口风。”钱欣怡安慰地道。
挂断电话,郭越又陷入了无尽的忐忑里。
他只得再次向彭慧子求助。
彭慧子正在背诵决赛的稿子。
接到郭越的语音,一下子被打断了思绪,顿时有些不悦。
“我郭先生,你以往都很有礼貌的,从来不深更半夜联系我,今这么失态,失恋啦?”彭慧子的语调焦虑里带着气急败坏。。
“慧子,如果一个人发现你撒谎,却不来质问你,不来责怪你,是不是代表,她放弃了你?”
彭慧子听完,愣了一下,突然开始情绪失控:
“郭先生,你可以来看我吗?呜呜呜呜呜呜……”
“慧子?慧子你怎么了?我明重头戏过不去,要不然你回来?或者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慧子?”
“我联系不上他了,一周多了,我联系不上他,我让我在美国的朋友曼哈顿看一看,也没有找到他。”彭慧子含混不清的哭诉着。
“谁?江直树?”郭越问。
“嗯。”
“那你以前都多久联系他一次呢?”
“起码每隔一都会聊啊,而且我更新朋友圈他一定点赞的。我上周让他给我投票,他你男朋友的粉丝都在给你帮忙投票,我那一票也没什么用,我就我男朋友是假的,他就,他我这个人从到大没过真话,然后就没有再回复过我。”彭慧子呜呜咽咽哭的甚是可怜。
“慧子,你他喜欢你吗?”
“喜欢啊,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都陪我聊呢?”
“那他喜欢你,为什么还让你哭呢?”
“他不知道我在哭。我才不会让他知道我为了他在哭。可是我真的好难过,郭先生,我的稿子怎么背都背不下来,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到底去哪儿了,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你他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不可能,被绑架肯定上新闻了。你什么时候比赛啊?”
“明下午录制。”
“你难过了多久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多丢脸啊!我还得给你做场外指导呢!”
“你都没有实践还总给我理论指导,你不要哭了,本来你的脸就肿的像猪头,眼睛再肿了就更像了,你先去找两个汤匙放进冰箱里,待会儿敷眼睛,我帮你找江直树,我保证你明录制之前给你联系到他,让他给你加油,好吗?”郭越像个大哥哥安慰妹妹一般,信誓旦旦保证着。
“你怎么找他?你要发动你的粉丝找吗?你的粉丝如果知道你帮你的女朋友找她的暗恋对象,散布的全网都知道了怎么办?”彭慧子机智的担忧着。
“你只要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然后你就放心的去背稿子,你不是江直树在哥大研究星星吗?慧子,你也是一颗星,你要闪闪发光,他才能看得到你。”郭越正正经经地。
“他叫岑彦,英文名字叫Kelvin。”
“你微信发给我吧。”
彭慧子很快就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岑彦Kelvin”发送过来。
这时候彭慧子才意识到今晚的通话是郭越打来的。
“郭先生,你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帮你想办法。”彭慧子擦着眼泪道。
“算啦,我的麻烦还没到眼前,我先帮你想办法。”
“郭先生,认识你真好。”彭慧子情绪稍稍稳定,慢慢安心下来。
“那你赶紧背稿子,也要早睡,明一定要拿好成绩,我给你的庆功文案一定写的漂漂亮亮的,也会帮你找到江直树。”
安慰好了彭慧子,郭越火速给飞打电话:“飞,你同事里有没有此刻在美国的,最好是在曼哈顿的,想办法帮我去哥伦比亚大学找一个学文的中国留学生,明中午之前见到Kelvin本人,必有重谢,三万起步。”
……
焦阳打来电话的时候,单宁正在洗澡,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她在浴室里嚎啕大哭。
记不清楚上次痛痛快快的哭是什么时候了。
甚至忘了上一次哭是为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为姚远失去塑造李白的机会?
为自己失去与姚远并肩战斗的机会?
为一份莫名多出来的套拍合同?
还是为与焦阳重逢呢?
亦或是为了突然摆脱掉的《吾心归处》的后续压力喜极而泣?
谁知道呢?
好像除了哭,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
郭越家里,焦好运已经在卧室睡着了。
焦阳和方阿美在客厅里拨打着单宁的电话,气氛有些清冷。
拨出的电话持续未接通而挂断,焦阳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他有些失落,也有些庆幸:
“我过了,我跟她没有私自联系。”
“她为什么不接你电话,是因为她知道我在你跟前吗?”方阿美的声音很低,很心,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也许她已经睡了,阿美,这么晚了我们不要打扰她,要不然我们明再打给她好吧?”焦阳的语气里带着妥协。
“我知道,有些话你一直没跟她清楚,也许好运生病,就是老爷给我的惩罚,谁让我爱上了你,抢来了你呢。我真的不会吃醋的,我也不会生气,我就想,为了你开心一些,我能做点什么。”方阿美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诚恳。
“可是现在真的有点晚了,而且,我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谈不上什么告别,也没必要告别,只是你的心里放不下,你不要多想,阿美,我选择了你的那一刻,我跟单宁就真的过去了。”焦阳一边一边试图一步一步靠近她。
“不不不,你们还没有再见,怪我当时没有给你们再见的机会。”方阿美的状态有些恍惚,沉浸在自责里。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催眠探究,我确信您的孩子没有问题,但是您的妻子方女士,我怀疑她有代理性佯病症。”白日里微醺的话回荡在焦阳的耳边。
就在这个白,微醺亲眼见证了焦好阅发病过程,或者,微醺成功的引导了焦好运发病。
白日里微醺为方阿美做完催眠,特意让焦阳送自己下楼。
“代理性佯病症?什么意思?”焦阳对这陌生的词汇充满疑惑。
“代理性佯病症,
共2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