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他们将追杀爻郗之事与季辅听后,季辅也将他们的遭遇与刘懿他们知晓。
原来爻郗他们在一年前,就开始进入了爻府。
爻郗来到爻府,这让季辅他们这些老臣欣喜不已,认为可以见到爻,与爻离开爻府,一起去征战下了。
结果,爻郗给他们的答案却是,爻暂时还不能见他们,她这次是要来取放在爻府的东西。
爻不能见他们,爻郗要取走存放在这里的东西,这些他们都能理解,毕竟爻郗是爻的女儿。只是,要取东西,他们需要看到手令,爻给的手令。
爻郗没有拿出手令,她爻只是传了口谕,并未给什么手令。
季辅他们这些老臣,当初爻就和他们交代过许多遍,没有手令,千万不可交出他存留的任何东西。
季辅他们对爻那是忠心耿耿,那怕是爻郗,也不可能让他们改变方法。
他们拒绝之后,爻郗也没有在意,只是与他们会尽早去讨要手令过来。
他们没有得来爻郗给的手令,等到的是爻郗为他们精心准备的铁笼,以及自己子孙的反叛。
在季辅述这些事,刘懿的记忆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勾连了起来,有些模糊,距离要知晓,就隔了一层纱的感觉。
他隐约感觉是与爻有关的事,当初在死地内,爻夺舍他失败,他获得了关于爻的记忆。
那时候并没有爻府相关,可如今一听季辅这一,好像是要唤起了那些记忆。
刘懿与九黎、季辅了一声以后,便去了杏树之上静坐。
他希望静下心来,让那一部分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
对于刘懿突然怪异的行为,九黎他们虽然奇怪,但也不好过问,安心在海城中等着。
刘懿一坐便是一下午,知道黄昏时分,他才猛然站了起来,同时,有些忍不住想要大笑。
爻郗她千方百计的拷问季辅,想要打听的事,他现在已经知晓了。
这东西是爻放置的,这一部分爻的记忆因为季辅被唤起,他自然是全部知晓了。
他从杏树之上下来,季辅上前询问道:“汉皇刚才莫非是突然顿悟了什么,有了什么收获吗?”
“季大人,我有一件事要与你们,只是,了以后,希望你能别怪我。”刘懿严肃地道。
“汉皇还有什么事会让我怪的,汉皇尽管便是。”季辅无所谓地道。
“其实我曾经见过你们的爻陛下。”
刘懿语出惊人,让季辅神情一滞,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自己的那句话。
不过,季辅还是稳住了心态,询问道:“汉皇在什么地方见过陛下,那你可知道他现在身处何方?”
“我是在山浮宫死地之中见到他的,在死地之中,他还想过要夺舍我。不过,被我的大道核心给吞噬了。最后他虽然摆脱了大道核心,但自身也是十分虚弱。那时候与他一起在死地之中的,还有劫月。后来劫月也离开了山浮宫死地,找到了爻郗,并且投靠她。我猜测,爻再当时比较虚弱,所以被劫月给擒住,然后带去给了爻郗。”刘懿将当初发生的事与季辅娓娓道来。
他将这些直接道出,是因为他觉得欺骗季辅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当初何爻就是敌对的,如果他不这事,现在救了季辅,能让季辅对他心存感激。
但是,事情总有暴露的那一。
一旦爆发出来,那时候好感顿时全无,甚至还会招来无数的恨意。
听了刘懿的话,季辅一下子傻傻地站在那里。他过了良久,这才艰难地出两字:“当真?”
“这是自然,我与季大人了,我接下来还要去取走爻郗所留下的东西。我知道你们是要留着等待爻归来的,但是,你们阻止不了我,希望季大人不要做无意义的事。”刘懿直接将自己的目的完全了出来,他这就是要抢夺爻的东西,还直接与季辅了,看似可恨,但他就是要这般光明正大与他。如果他真要收,那也尽管放出招,刘懿不惧。
“汉皇当真是好磊落,也当真是好生欺人。”季辅苦笑道。
刘懿把一切都了,确实当得上光明磊落。
刘懿就是欺他阻止不了自己,也确实让他感觉欺人太甚。
“那季大人是要阻拦,还是算了。”刘懿反问。
“罢了,就算是你不去拿,拿东西迟早也会被爻郗拿去。被这疯丫头拿去,和到别人手中也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我季辅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人。当初是我家陛下先对汉皇下手,我自然不可能奢求汉皇以德报怨。如今陛下不知何在,我也不与汉皇相争,但将来陛下他回来,我会再追随他,一起对付汉皇。汉皇今日的救命之恩,我是没法报了。”季辅郑重地道。
季辅的清楚明白,刘懿倒是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季大人也不用今日的救命之恩了,今也是因为你的一席话,才让我想起了一些关于爻府的这些。这恩情,这已经是还了。”刘懿道。
“这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希望陛下他还能回来。”季辅叹气道。
“对了,季大人刚刚爻郗他们迟早也会拿去,难道爻郗能够从你们这些老臣口中拷问出来?”刘懿问。
“爻郗不知从那里搞来了种心魔丸,而且快要成功了。种心魔丸一旦成功,那没有人能够守住秘密。”季辅道。
“种心魔丸?她这些年真的是搞了不少好东西啊。”刘懿不由感叹道。
种心魔丸他也知道,这个在爻的记忆之中就樱这是阴间的一种丹药,或者,更像是一种蛊。
服用之后,便会滋生出“心魔”,这个心魔对于炼制种心魔丸的人毕恭毕敬,问什么问题,有问必答。
而这个心魔能够操控服用种心魔丸的饶内心,你心中有任何秘密,不是你想要阻止就能够阻止的。
这是阴间用来审一些嘴硬的囚犯时用的,据是后土娘娘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