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把溯流捞出来,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她要通过各种途径打探溯流的消息,至少要确定他的具体位置;其次,她可以重操旧业,争取在京城玄学界迅速打出名气,如果这皇帝对炼丹修仙感兴趣,那就更好了,她可以通过这种途径进出宫廷,甚至忽悠着她把溯流送出来。
当然,如果实在是不能智取,少不了强闯一回宫城。
她现在用不了灵力,行事得万分心,问道门还等着她回去呢。
想到这里,周竹桢暗自叹息了一声。
那位把她丢进来的前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瞬间压制住一个炼虚修士,让她连手指都动不了,估计至少也得是合道后期修为了。
而且,她被空间裂缝卷入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威压。
那威压只停留了一瞬,却莫名地有种熟悉福
周竹桢靠在马车上,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
——很像是归真剑断之时,那道毁灭地的剑气中蕴含着的威压。
两冉达了京城,周竹桢和楚云归道别,找了家客栈订了房间,出去走了走。
临近秋闱,京城的街道比往常更加热闹,随处可见儒生打扮的女子。京城的男子也比镇上的更加热情,周竹桢没走完一条街,已经累计被香囊砸中三次,各种手帕“遗落”身边五次,还有个卖花的男孩跑过来,塞了她一支犹带露珠的栀子花。
周竹桢捏着那支花,心想:这么热闹的地方,怎么连个卖帷帽的都没见。
她正在左顾右盼,突然听到有人了“苏流”二字。
周竹桢回过头。
路边有个茶馆,里面一群人正在侃侃而谈。突然有人重重地一砸桌子:“那苏流简直是……莫不是从哪个深山里出来的狐狸精!魅惑君王,祸乱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