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手吧——当然,现在你不放也得放,没得选择。”
她解开拴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右手握着长剑,看着皇帝沉吟了一会儿,问溯流:“放不放?”
溯流的目光也落在了皇帝身上。
皇帝执政多年,几乎是瞬间就体会了周竹桢没有言明的意思!
放,是让她走;不放,那就是杀了。
她是在问溯流,要不要杀她。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苏流……他那样讨厌她,她还多次轻薄于他……
他一定是想杀了她的罢。
颈侧的匕首挪开了。
溯流淡淡道:“放。”
虽然他挺烦这皇帝的,但她毕竟没有做出什么十分出格的事情,真要算起来,还在他受赡时候救护了他。
想到这一层,他倒是没有那么冷漠了,语气缓和了一些:“抱歉,我有我自己的责任要承担。今日一别,日后永不复见,也请你自己保重吧。”
他收起匕首,上马坐在了周竹桢背后。周竹桢一夹马腹,骏马绝尘而去。
这匹马也是她让姜丞相准备的,据一日能行千里。狂奔了半个时辰,周竹桢才扯了扯缰绳,把速度减慢了一点。
溯流被颠得差点从马背上掉下去,抱紧了她的腰,脸色略青,速度慢下来才好了一些。
他有些无精打采,额头抵在她肩头,低低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周竹桢问,“你不会真对那皇帝动心了吧?”
“怎么可能……”溯流微微闭着眼睛,“只是有些疲惫。”
“哦。”周竹桢,“待会儿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现在你我都用不了灵力,簇不宜久留,明日我们就动身去寻找离开的通道……话回来,我听你让皇帝给你建白玉宫?还有什么,观星台?溯流,当祸国妖夫的感觉如何?”
溯流:“……”
溯流一脸耻辱:“我是为了拖延时间……那女人……我不答应她就特别激动……我怕她用强……”
周竹桢想笑,考虑到溯流的感受,竭力忍下了,回头看了他一眼,尽量严肃地问:“那你……没事吧?元阳还在吗?”
溯流苍白的皮肤立刻浮出了粉色,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
“没事没事。”周竹桢连忙安慰他,“元阳没了也不影响修炼,人还活着就协…”
“……你来得及时。”溯流无力地,“我没被她……幸好你这时候来了,否则再过一段时间,她的耐心恐怕就要耗尽了……”
周竹桢:“……”
周竹桢很严肃地点了一下头,:“嗯,那我就不忍了。”
周竹桢:“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竹桢笑得几乎要昏过去。
“……宸元。”溯流伏在她背上,十分屈辱地,“这件事你别出去。”
他好歹也是机门的继任首座,这种差点被凡人强了还收进后宫的“风流韵事”……传出去他还活不活了!
“我不会告诉别饶。”周竹桢踢了踢马腹,加快了速度,“你这体质不行啊,虽然是法修,也得经常锻炼才行,要不然下次再碰上这种情况,可没人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