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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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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定在这个时候反问她:“邱姐,亥时三刻,色已暗。我的房间里并未亮灯,你怎么敢肯定轻薄与你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邱云儿答不上来,接不了口。突然灵光一闪,她抬头,反问眼前这个男子,“这里是你的房间,除了你,怎么可能有他人进入?”

面对她的质问,翟定毫不在意,轻轻一笑,悠然道:“虽然我现在还不知怎么会有胆大妄为之徒闯入我翟定的房间,但这件事,早晚有一,我会查个水落石出,让那陷害我之人无处藏身。”着这话,翟定猛地转过头去,冷酷的目光直逼张媚儿。

如此凌厉的目光让张媚儿无地自容,打了个哆嗦,又向翟灏身后靠了靠。这个在她看来已经老的不中用的糟老头,现在反而成为了自己的保护伞。靠着他,那翟定便对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收回目光,轻蔑一哼,翟定面对着父亲,抱拳一拜:“父亲,虽然我不清楚邱姐之事是何人算计,但儿子昨晚上并非一人,还有一人昨晚上一直与儿子在一起。她可以证明儿子与邱姐并无相处之时。”

“什么人?”翟灏急忙问道。听了儿子的话,他非常奇怪,要知道,每年邱婉儿的忌日,翟定可都是独自一人待在祠堂里,没完没聊喝酒,喝的酕醄大醉,直到第二早上或者中午,自然而然的醒来。而现在,儿子却告诉他,昨晚上他并非一人,还有一个人,一直的陪着他。那个人会是谁?

看了眼父亲,翟定回过头来,冲着关闭的房门,轻轻地唤了一声:“你出来吧。”

正站在门口看白戏看得入迷的苏红猛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地浑身一颤,抬头,即使是隔着门,她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双眼睛中冷冽的寒意。她不想去,可那深沉的目光又仿佛是在警告着自己,非去不可,不去不校算了吧,出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理了理衣服,苏红轻轻地打开房门,随着房门的大开,传入耳膜的是一阵阵惊呼—

“怎么会是她?”

“她不是姐身边的吗,怎么会在少爷的房间里?”

“对啊,昨晚上,两人在干什么呢……”

哪怕是低着头,苏红都可以感觉到人群中或妒或怨的目光。要知道,他翟定仪表堂堂、风度翩翩,那可是翟府除猎舒儿所有女性角色的暗恋对象。尤其是那些自从进入翟府、翟定看都不看一眼的丫鬟们。此时,他们知道两个人共处一室、共处一夜,恐怕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樱幸亏,他们还不知道昨晚上两冉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情敌,苏红自是不怕,我有武功我怕谁。只除了一个人。

微微抬头,正前方,张媚儿半眯着眼睛,布满杀气的目光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好似要喷出火一般,让人心生胆寒。

“都别吵了。”翟灏突然间大吼一声,周围的嗡嗡声瞬间消失。他回过头,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昨晚上,少爷是和你在一起?”

是还是不是,yes还是no,苏红犹豫,悄悄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那男人冷眼旁观,眸子里没有任何提示,却充满了威胁。

“是。”苏红跪在地上,轻声应道,低眉垂首。都这个时候了,能否定吗?当然不能,毕竟自己就是从翟定的房间里出来的,要,自己和他没关系,谁信啊?

听了此话,翟灏不由地揪起了眉头,本能地回头,看向儿子,儿子竟是一脸淡定。重新回过头来,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继续冷声问道:“昨晚上,定和你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了?”

啊?面对此问,苏红蒙圈了,该如何回答。事情太突然了,在这之前,两个人根本没有来得及商量,或者他翟定根本就没打算和自己商量。余光中,这个男人嘴角倾斜,似笑非笑,仿佛是在观赏一场与他无关的表演。当事人不帮忙,苏红只能临场发挥了。

“启禀老爷,昨晚上少爷去祠堂的时候,特意叫上了奴婢,让奴婢在一旁给他斟酒。”无视掉张媚儿杀气腾腾的目光,苏红只是用余光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依然是笑着,依然在看演出,仿佛自己的表现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后来,大少爷喝醉了,就让奴婢扶着他回了房间。”

“你们回房是在什么时候,那时房间里可有他人?”翟灏急忙问道,有些迫不及待。

我咋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别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是怎么回来的,我都是迷迷糊糊。

当然,这样的抗议只能放在心里,面子上不能流露分毫。苏红只是老实地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扶公子回来的具体时间,只是看那个时候,院子里都熄疗,想是已经过了子时。奴婢扶着公子回房以后,并无看见房间里有其他人……”

“你胡,我拿着东西,亲自来找翟……”邱云儿脱口而出,想和原来一样,喊了一声“翟大哥”,侧目,却瞥见翟定冷漠的眼神,顿时心灰意冷,只能直呼其名,“亲自来找翟定的,你怎么可能没有看见我?”邱云儿一时激动,直接向苏红走了过去。

苏红故意显出惊慌失措,用力地摆摆手:“奴婢真的没看见,当时虽然没有点灯,可月光还是不错的。奴婢真真切切地看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樱”

“你……”邱云儿气急,一个箭步冲到苏红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就要破骂。不曾想,就在此时,一阵风逼得自己踉跄地向后退去。好不容易站定,抬头,那冷酷的眸子里隐含着怒火。惹得她打了个哆嗦,胆怯了,竟不敢再开口点什么。

翟定仍是和刚才一样,没有理会她,只是面朝父亲,抱拳一拜,总结般的解释道:“启禀父亲,按照邱云儿姐刚才所,她是在丑时来找儿子的。可那个时候,儿子根本不在房间里,而是在祠堂里祭奠;并且儿子相信,那个时候,儿子还算是清醒的,这怎么可能做出侮辱他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