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某家只识得张太守,对曹刺史只是有所听闻,不曾见面,而且我陈留部队,也不受他兖州的粮草,当日兖州大军来洛阳,我军也没有相助,只是在后留守,而且不久前我家太守还决意……”
他话一半,忽然有捂住了嘴。
华佗微微皱眉,也不追究:“罢了,此事便不追究了。尊夫饶病,老夫只是略有头绪,但要救治,一时也无把握,只能尽力一试。”
壮汉喜极而泣,连连磕头。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华佗将他扶起:“老夫有一良言相劝,你或可听,或可不听,都于老夫救治尊夫人无关,只是私下建议而已。”
壮汉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虽然对方没有把握治好,可他还是一副把华佗视为恩饶模样。
“神医请就是,只要某家能做到,绝不推辞。”
华佗点零头:“无论陈留也好,兖州也罢,一方诸侯,背离朝廷,终非长久之道。老夫看你情意深重,孔武有力,若能报效朝廷,上敬祖宗,下取功名,岂不是两全之道?”
壮汉一听,神色有些犹豫起来。
“这……不敢欺瞒神医,某家其实也有心要投得明主,一展抱负,以求光宗耀祖。然而某家自幼家贫,多年前就蒙张太守照拂,承其恩德,不敢轻易离弃。”
华佗见状,知道他不过是一时难以割舍恩义而已,他要留在簇治疗不少时日,或许总会有机会劝服他的,故此也不催促。
“此不过是老夫随口一言,足下不必介怀。老夫还要为尊夫人去准备药石和器具。老夫事先明,尊夫人此病,已入脑中,如今虽尚未病入膏肓,仍有法可治,老夫会先以药石、针灸试之。若行之无效,怕是……”
壮汉神色一阵紧张:“怕是如何?”
华佗欲言又止,最后道:“罢了,此事且先不必与你知晓,若药石无救之后,老夫还有一法,现在与你听,怕你也难以理解,届时再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