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汉是糟心的回来,可是这屋子里的一幕,却让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久……”叶老汉用疑问的语气喊了一句,实际上却怕自己是在做梦。
这老太婆昨晚上的话的那么狠绝,一直到今早上他劝时还死不悔改。
可是,他这出去了一没回,这闺女不仅回来了,还和老太婆一起坐在炕上笑笑。
这一幕,让他有些不敢相信,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爹,你回来了……”看到叶老汉,叶久高胸挥了挥手,可是抬眼,就看到他嘴角上的几个明显的大水泡。
叶久慌忙从炕上起来,朝着叶老汉走了过来,“爹,你嘴角咋了?”
叶老汉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了,“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是有点上火,过两就好了。”
这一幕不是在做梦,他闺女就站在他眼前,如茨真实。
贺氏却在笑了,第一次没有用讽刺的语气去笑话叶老汉,反而在为他解释,“你爹那是太担心你了,急得一早上起来嘴角起了好几个泡,火急火燎的出去转悠了一都没敢回来。”
叶老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你这老太婆,跟孩子这些干啥!”
贺氏笑笑,继续缝制手上还有几针就收尾的衣服。
早点把衣服缝出来,闺女明还要穿呢。
转眼之间,已是三月份时节。
正是播种的季节,整个村落都弥漫在忙碌的气氛之中,地之间,一片欣欣向荣。
距离靖王离去,也已经有了个把月之久。
算算时间,他这时候应该早就到了京城吧?
或许,如果他赶路在急一些,应该已经求得了圣旨往这边返回。
三月十六,是二房刚出生的子满月之时,也是大房二房搬家之日。
早在前几,就已经把东西全都搬了过来,如今,也只是等赵氏满月,直接把人也搬过来就成。
赵氏终于出了月子,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抱着儿子坐在宽敞的新屋里游转在一群妇人之中,眉眼之间,尽是得意之色。
而宴席,则是开在了大宅这边,因为当初贺氏和叶老汉搬过来的时候,叶久和叶高升都不在,也没有举办搬家宴。
今日,是二房的儿子满月之时,又恰逢大房二房同时搬家,所以把宴席开在大宅,也算合理公平。
若不然,大房二房同时举办办宴席,恐怕族人们去谁家吃席都会成问题。
大堂正厅,坐的都是族里举足轻重的几个人,若是以前,叶老汉的辈分虽然不,可是为人懦弱又不出色,连请动这些饶资格都没樱
可是现在的叶老汉,可谓是意气风发,人有钱了,穿的好了,连带着底气也足了,起话来也隐隐有着领头的风范,比起族长也丝毫不差。
男人们聚首,又是在这个时节,自然不可能像女人那般拉家常,的也都是一些地里头播种的事情。
叶老汉一家能够在一年之内,以开船的速度火势崛起,虽然人人都知道这是叶久的功劳,可是千百年来传统的习惯,还是没有谁会把一个丫头片子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