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舒散体内的热气还是感叹自己的好修养。暗自赞己,帝和啊帝和,你的品行实在是太好了,你怎么能如此完美,这姑娘也就跟你在一起能放心睡觉了,换了别的男人,现在骨头都给吃没了。
身上传来的细微动静惊醒了诀衣,打开眼睛看到帝和蹲在她的身边,“嗯?”
“困了就睡吧。”
帝和就着棋盘坐下来,支起一条腿,看着诀衣,“我寸步不离。”
诀衣扬起嘴角,“你是不是怕输所以要装睡?”
“你觉得我能输?”
诀衣看向棋盘,“若是换做他人,你许不会输。可是我,那就未必了。”
“呵……”
诀衣看着棋面,忽然问道,“该我下了吧?”
“不早了,睡吧。明还得赶路呢。”
到赶路诀衣就来气了,侧过身子对着帝和
,“我实在不明白,爽快干脆的飞到山顶不好么?”
“霏灵山中有许多奇景,山顶可看不到。你在佛陀里无聊,我陪你出来走走,不好么?”
诀衣半信半疑的看着帝和,难道他带着她从山脚朝山顶走仅仅是为了带她看风景么?想想,这种事儿,他还真是做得出来,自己好游山玩水,也带着别人一起玩。
“陪我?我看是我陪你见旧相好还差不多。”
路上遇到多少姑娘对他投怀送抱,他可需要她帮他记记数?
帝和仰头笑了声,突然抬手轻佻的掐了一把诀衣的下巴,“我现在可是舍弃佳丽三千只陪在你的身边,不知足?”
“我可是听过,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你不要三千佳丽,为的不是我吧?”
“哈哈……”
帝和眉眼全是笑意,用手指刮了一下诀衣的鼻子,“这话你从何处听到的?流、氓。”
明明不是流mang却被人,诀衣不干了,学着帝和的样子,用手掐住他的下巴,“本君流mang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流mang,我是大的。”
倚盘俊子,悠悠。
凝美人兮,乐乐。
窈窕色女,趣儿。
帝和含笑看着逗挑自己的诀衣,忽而抬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双手锢住挣扎的她,“不自己是大流mang么?怕了?”
“流mang流的是别人。”被他搂抱,她不挣扎才不对劲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流、氓本尊?”
诀衣尽力扭了几把身子,发觉逃不过他的手臂,停下来,答道,“不想。”
“为何?”
“不想就是不想,哪有为何?”
“听闻女子皆是口是心非的。”
“我不是。”
帝和忽道,“蟾蜍。”
“啊!”
一声近乎要刺破帝和耳朵的尖叫让他忍不住蹙眉,怎得没防住她会这样呢。
缩成一团的诀衣让帝和想笑,却又有些不忍,轻声道,“吓你的,没樱”
诀衣像是受惊的鹿,声音微微颤抖,“真的没有吗?”
“没樱”
“帝和,你解开我的禁术吧,我会感激你的。”
帝和忽的一把将诀衣抱到了自己双腿zhi间坐着,双臂拥着她,“我就是你的仙术。”
“帝和。”
诀衣不习惯帝和对自己忽然这般亲密,男女如此相拥,世尊世后可以,帝尊帝后可以,凡间的夫妻可以,并无深情的男女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他对女子,惯如此么?
“猫猫,你为何怕蟾蜍呢?”
帝和左思右想,蟾蜍模样不讨喜么?可比它丑的在地间也不是没樱还是因为它有毒?但是,蟾蜍毒却并不是最剧毒的东西,以她的修为,这种畜生不该会让她恐惧成这般才对。她怕蟾蜍,他委实不能想透。
“猫猫?”
帝和低头看时,诀衣闭上眼睛睡着了。
深深的,帝和看了诀衣一眼,轻叹,“你不想,我不问了。”
细微知情,帝和感觉到诀衣的手在暗暗颤抖,大掌握住她的柔荑,低语她的耳边,“不怕,我在。”
柔情一直是诀衣不大喜欢的东西,沙场不需要柔情,她乃女战神,更是不需柔情来助自己护卫界。当年她贪慕一个饶柔情,可他给谁都给她,而今她不需要了,他却一次次的让她感觉到他的细心呵护。这一声声的‘不怕’,一声声的‘我在’,让她既安心又难忍,他又能如此待她多久,他能在她的身边几日,恐怕他自己都不晓得。
若不能相伴生世,便不要撩她一日。
诀衣不喜帝和待她太过于温柔,却因为害怕蟾蜍出现,感受着他的体温,清醒着清醒着,倒也累了睡过去了。
云开雾散,清晨阳光从山头溜过,亮霖。
靠在棋盘的帝和睁开眼睛,低头看怀中的诀衣,赫然看到了她后背偏左中的肌肤上有一只面目狰狞的紫红色……蟾蜍。昨夜她的衣裳滑下,他只看到了她的胸前,不曾发现她后背上的东西,一晚相拥而眠后,她身上的衣袍左边大开,才叫他发现了这块印记,细滑的赛雪肌肤上,这只蟾蜍格外醒目。
帝和微微凝眉,猫猫是九玄彩龙真身,修行人形也和蟾蜍毫无关系才是,为何她的身上会有这块东西?昨夜她惧怕蟾蜍,他问她亦沉默不答,与平素她直来直去的性子大有反常。
见诀衣还在安睡,帝和帮她把衣裳拉好。心叹,位及尊君处处风光,可谁的修行又不是荆棘一路呢?
诀衣醒来的时候,看到面前十几个太阳,差点儿就想叫后羿来射日了,用手挡在眉骨上朝远处看去,“昨晚对面不是没有山吗?”
“再看。”
诀衣靠着帝和的胸膛,继续看着,渐渐发觉了,对面的山朝着她漂移过来,而湖中的水,在山峰的飘动之中慢慢的退去,山峰脚合上湖边的草地后,眼前的大湖消失不见。
“每都会如此吗?”诀衣扭头问身后的帝和,夜晚是一望无边的波光大湖,白太阳升起之后,便成了层峦起伏的绵山。
“嗯。”
诀衣稍稍回忆后,道:“难怪昨夜我洗澡的时候感觉湖水与别处似有不同。”
“噢?”
“水中极香,水且丝滑。”
帝和低笑,“你也好香。”香了他一夜,醉了他一夜,若是他定力不够,如今他们可能有了夫妻之实了。哎,亏得是跟他在一起呀。
诀衣:“……”
醒后,帝和用仙术从草地上飞来诀衣昨晚褪下的衣裳,可她却不肯再穿上,拢着帝和的衣袍不肯脱。
“怎么了?”帝和不解。
“我不要穿。你的衣裳借我。”
帝和低头看了看穿着白色中衣的自己,“你穿了我的衣裳,莫非是想我这样出现在众仙的面前?”
“这么个事难道贵为神尊的你解决不了么?”
诀衣的话音才落下,她身上的衣袍变成了一袭淡绿色的飘飘女子仙衣,而地上她的衣裳变成了一件华贵的锦袍。帝和弯腰,把地上的衣袍捡起来,展开穿上,随后看着一旁的诀衣。
“你可晓得束腰封?”
诀衣哪里会是听话的姑娘,扭头便走,模样可是神气的很。她晓得束,可她不想给他束。
待她走远,帝和轻轻一笑,指尖捏诀,凌空拽着她飘飞的腰带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甩了甩手里她的腰带,“再扯一下,不晓得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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