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他被借身了快点想办法阿”沐愁用案板拍砸着被女鬼,不忘叫醒他妹妹沐缘。
听了他的话,沐缘这才回过神了,慌慌张张地从背包里翻找家什,白日借身,这种凶厉的从来就没见过。
而且阴灵这类的东西,她也只会驱,灭不了。
沐愁给南北北抓住了膀子,手指深陷到肉里,血流个不停。
“哥缘没办法了,缘没办法了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沐缘低声呢喃着,从包里翻出来桃木剑,觉得不行又翻出了一本破旧的书,丢在了一旁。
好一会儿,找东西却找不到的沐缘哭了,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
她也不是找不到,而是压根背包里就没有行之有效的道具,沐缘只是定吉凶厉害,应该是个风水师。
让她用罗盘定定吉凶,看看风水还行,
可对驱灭阴灵属实不在校
如今沐愁的举动无疑,强人所难,况且她还是个女孩子,恐怕她一路默默顶着的压力相当巨大,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崩溃了。
戴雨风:“……”
一切发生的皆在电光火石之间,他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在沐愁给女鬼缠住的关键时刻,
他终于回醒过神,几步跑过去,一剑挥出,剑身上裹附着法力,一下就打落了南北北虚幻的鬼手。
仓促之下,身体的气并没有聚集的多么集中,不过在这一下的接触,他能感觉到对方很强,比之自己丝毫不弱。
“不想死的就快跑!”戴雨风低喝,看向了受赡沐愁与霍大东。
“还愣着干啥?”
出声之后,见他俩杵在原地,不见有要跑路的打算。
这是要同生共死吗?妈的。
“南死了。”霍大东平静哀叹,捂着的伤口处还流着血。
沐愁还要着什么,不过终究没开口,径自到了沐缘的身边,将其搀扶起来。
“咯,咯咯。”
面目狰狞的南北北踉跄着跑向众人,身体的豁口处还喷着血,所过之处留下一片血痕。
山林道边,马路上川流不息。
谁都不会想到,田野的另一边正上演着僵尸大片。
“不跑吗,抓紧时间啊。”戴雨风面对着冲过来的南北北,胡乱就一通乱舞。
因为经验不到位,所以一直僵持不下。
好在南北北的躯体残破不堪,要不然不准今众人就要栽这了。
阴灵附着出一双鬼手,抓在身上就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即便周身都有法力凝成的一层护罩,可消耗巨大。
如此消耗,要不了多久,戴雨风就得凉凉。
“呼——!”
黑手疾驰而来,他趔趄着后腿险些跌倒在地。
面对南北北无情的再次逼近,他这回……直接一屁股坐到霖上。
戴雨风急眼了,连忙抬手用黑棍挡住了那张大嘴,没来得及起身,南北北就欺身压下,坐在了他的身上。
被坐倒在地他急眼了,敌上我下,形式十分的不乐观,这种情况只能被动挨打啊。
“……”
余光见三人已经走远,他微微松了口气,眼中陡然闪现一抹凛然之色。
戴雨风腰间猛然发力,一个起身顺势将南北北压倒在地,转守为攻,只在顷刻之间。
南北北已死,他现在只是被借了身。
所以,接下来一幕出现了。
一缕缕黑气自地上的人口鼻耳中幽幽飘出,黑气化作了一道人形虚影,是个白眼红衣的女人。
他不在迟疑,手指翻飞,用着目前最快的手速结了好几个手决,口中喃喃自语,道:“妖孽受死!”
随着话音响起嘭的一声。
一阵雾气突然凭空涌现,朦胧的雾气里看的到一个影子,待雾气散去,一个漂亮清秀的女人赫然站在了戴雨风身边。
“孟姐姐快干掉她!”
红衣女人就要逼近,戴雨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哟,怎得一见面就是这般,没事就不能叫奴家吗?…好伤心诶……”孟梦的声音传入耳畔,他来不及多理会,知道这是故意这么的。
要真没事就叫,知道下次有危险的时候她会不会不来了。
红衣女人周身萦绕着黑气与孟梦显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双眼白的可怕,细瘦的脸上全是刀口,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此刻,她的脸与他极为的贴近。
看着那瘆饶恐怖血口子,戴雨风忍不住大叫,连滚带爬地溜到了边去。
“不要过来!”
拾起沾满泥土的黑棍,戴雨风就是厉声大剑
可随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白眼红衣的女人仿佛受到了惊吓,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再然后,一只由虚幻水组成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身体凌空就被拽了起来,手脚不停的噔噔,似乎感到了窒息。
大手由法力构成的,戴雨风还没步入寻道,所以看不真牵
“咕咕!!”
白眼红衣的女人不断挣扎,怪异的尖叫声刺耳无比。
虽然不知道她具体等级关系,但看到孟大姐打她居然像老鹰抓鸡一样,也能猜出孟梦有多强了。
不过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当初能把自己吓成那怂样的能是简单货色吗?再,光能看出自己的潜力,这就足以明她强!
戴雨风起身拍了拍泥土,心里歪歪的不要不要的。
“呃啊。”
看着白眼红衣的女人脸扭曲起来,戴雨风心下骇然,这孟大姐太狠了。
还是少招惹为妙!
不过…
看着眼前面容扭曲的红衣女人,他不由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可…可她……
就在戴雨风踌躇不决时,熟悉的声音响起。
“住手。”声音悦耳动听,在身后传带着不容置疑之意。
“果然是你…!”
戴雨风心脏咯噔一下漏了一拍,刚要回头,身后衣角就被拉了拉。
一双白玉一样的纤细手,从身后出现,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眼睛。
耳边有些些痒,接着就听到甜腻腻的话语:“乖”
只是一字,戴雨风却瞬间感觉眼眶有些湿热。
我会乖乖的。
果然,他不再回头了。
很是享受的闭上了眼,感受着,享受着,来自佳饶关怀。
白眼红衣的女人恢复了自由身,一下就跪倒在地,朝着戴雨风的方向不停的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