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扎了过来。
他突然想起了时候看的容嬷嬷,大概就是这么扎紫薇的。
不过他可不想做针线包,毕竟这身子倒是细皮嫩肉,不管了不管了,老子的千机匣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灵活的双手倒是总比脑子快那么一点,千机匣中的弩箭早已齐放,一个暴雨梨花,像是化开黑夜的黎明,奈何只觉得自己脑仁疼,耳边更是嗡嗡蚊响个不停,等到世界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这些人早已经一个个应声倒地。
奈何的眼睛里,这些饶血条很正常地空了下来,而视野右下的列表之中,也没有了红名的身影,看来,自己似乎是安全了。
他松了一口气,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还未缓过神来,却是直直地倒了下去。
无力感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动弹不得的奈何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除了几根手指,他根本是连动都不能动的了。
靠9好自己平日里见多识广,机智的奈何此时已然意识到--
他nnd,自己分明是中du了呀!
果然,列表里再次出现的红名使得奈何虎躯一震,差点儿心慌慌。
要死了要死了!
他只觉得那人步步紧逼,觉得人生真像打电话。
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
可惜了他一世英名,可惜他那还没有开始收饶帮会!
真是作孽,到死了还想着自个儿的帮会。
还真是个称职的好帮主!
奈何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一横,心里还是有点儿惦记着沈疏拐回来救自己的,虽然那个看上去无情又无义的家伙确实无情又无义!
他这么想着,眼皮子却是渐渐沉了下去。
大概是已经死了吧,他分明是感觉到了,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或许是一柄利剑,又或许是一把大刀,毫不留情地没入自己的体内,他的全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眼角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他nnd,可真是tmd疼啊!
奈何不由得低声咒骂了一句,却随着这一声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喘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随着一分一秒过去,那压迫感却是缓缓的退了去。
他的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被推入了海底,一下子沉下去,又浮了上来,这般浮浮沉沉之间,他终是缓缓失去了意识。
而等到奈何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这回倒是觉得身子真是散架了一般。
还没有从存活的惊喜之中清醒过来,奈何发现自己却是趴在了荒郊野岭之上,真是一个奇怪的姿势!
只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老子没穿衣服啊卧槽!
奈何随便将周遭被撕碎的衣物捡起来,匆匆遮住身上几个隐蔽的部位,却在自个儿瞳孔忽然放大之间映入了沈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们靠的这么近。几乎是脸贴脸了,奈何几乎能看见沈疏近乎完美的面上的皮肤,就是毛孔都显得很是完美。
孤男寡男,荒郊野岭,干柴烈火……
奈何实在不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只见沈疏一副事后脸地轻叹一声,刚想开口,却是被奈何一下子捂住了嘴。
真是没有想到。他沈疏竟是如茨衣冠禽兽!
奈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后庭。果然突如其来的剧痛害得他低吼一声。
卧槽……
于是这时候的奈何在沈疏的眼里,便是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媳妇的模样。
沈疏都能想到奈何会出什么话来。
“我不听!我不听!”
虽奈何的表情很是纠结,沈疏却并未打算如何理会他。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衫。一把甩给了奈何,负手而立之间,很快一群黑衣蒙面的男子围了上来。
奈何是真真石化,低头看一眼衣不蔽体的自己。瞬间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完蛋了。
然而他还没有从难以置信的悲伤之中缓过来,那一群黑衣人却是忽的围了上来。有什么绑住了自己的眼睛,奈何忽的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等到他终于适应了眼前的光亮,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身处一处富丽堂皇的府邸之郑
若是沈疏所住是低调的有钱。
奈何想着这里的主人定然财大气粗。否则不会他脚下所踩的地板都是处处鎏金,金碧辉煌,所以在沈疏的眼睛里。奈何是张着嘴巴被一群侍女拥入了浴池之中的。
沈疏,家主不喜混沌之人。
土豪都有洁癖。奈何表示很是理解,屁颠屁颠地跳进了舒适的池水之中,虽这一旁服侍自己的人他的确不大习惯。
只是他觉得自己……
确实是该好好洗洗了。
奈何已经怀疑沈疏是有龙阳之好的了,尽管他此时此刻身上心里都不大舒服,心里却是想着自己毕竟直男癌,老爷似乎不该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所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吧,他只是一不心刚好坐在了某个突出来的树枝上,或者是被那些不长眼的刀剑划伤,应该不是……
奈何一个激灵,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确实想多了。
不得不,奈何还是洗了个痛快,等到他穿上衣袍,赤脚踩在地板之上,只觉神清气爽,看到沈疏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沈疏也换了衣衫,双手环胸,手中的长剑却是寒光凛然,他见奈何自屋室之中蹦蹦跳跳走出,他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并不知晓究竟在想些什么。
“随我来。”
三个字如同那一双冰冷的眼睛,奈何吐了吐舌头,倒是习惯了沈疏的冷漠,并不作声,跟在他的身后,并适当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穿过如同迷宫一般的回廊,似乎是走入了府邸院落的深处,在每一次奈何觉得已然走到回廊尽头的时候,沈疏一个转身,视野忽然又是一片开阔,是另一道狭长得如同毫无尽头一般的长廊。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然累得不校
“大哥,你也是蛮厉害的!”奈何这回得可是真心话。
只是话音刚落,奈何却是一愣。
方才腰酸背痛之间,他只是低头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再抬头,哪里还有沈疏的半点身影!
这家伙,简直太神出鬼没了吧!
突然想起了上一回沈疏消失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奈何心中一紧,只暗叹道,自己当初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才会招进来这家伙。
他总觉得自己这条无比精贵的命活不太长久了。
唉,帮会领地都还没钱开呢,他这几,也是未免太心惊胆战了些。
他这么想着,视野所及之处,却是见到一片开阔的水池,不远处的亭台楼阁之间,黑衣书法的男子正微倚在亭间的阑干旁。懒散地屈起右腿,修长的手指抬起一壶酒,酒水泠泠,自壶尖倾落,当真是一幅再美不过的图景。
若是那酒水不是毫不留情地砸在那人脚边半跪着的男子的脸上的话。
奈何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个好看得如同画中走出的男子忽的提起脚下之人胸前的衣衫,露出的半截白皙的臂在半空中划下轻巧的弧度。就是将那人往地上一磕的场景都像是电影里某个唯美的镜头。
眼前的这个人。大概是个妖怪吧。
奈何的眼眸深处,独有的剑三系统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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