赡养老人,你们可以去京兆府状告。”
这话怎么看都没错,可在这些个老人心里,却是万万不能够的。
家丑不可外扬,把自己的晚辈告上官府,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如今基本没有分家的,儿子赚的钱全部都交到了公中,基本上都是婆婆管着家里的银钱,他们自然体会不到儿子不赡养的滋味。
这对一些父母来或许是好事,可对那些过门的媳妇来,可谓是折磨了。
凡事都有正反面,我们只是尽最大的努力,将好处多的一面摆到明面上来罢了。
这话的是当今陛下,即便这话他们无法认同,可起码心里是有磷气。
连当今陛下都这么了,儿子若是不孝敬老人,那他们可不答应。
六月中旬,赵崇勘破了泸州屠村案,回京复命。
奏折中写着,屠村是泸州知府长子所为,只因泸州知府长子看中了村中一位美貌女子,色欲熏心,欲抢回府中做妾,不了那女子乃村中一富户之女,一状将知府大公子告上了官府。
此时惹恼了知府夫人及其大公子,盖因泸州知府心疼前妻所处的次子,为了自己儿子的利益,知府夫人暗中谋划了这起惊巨案,并且将所有的疑点都转向先夫人所生的儿子身上,以达到自己肮脏的目的。
奏折中还,泸州知府对此事先前并不知晓,还是赵崇将所有的证据摆在对方面前,泸州知府才明了过来。
谢琅的批复很简单,判泸州知府夫人及其儿子斩立决,泸州知府治家不严,削职为民,永不录用。
白月光什么的,既然已经过去了,还是别碰为好。
一个不慎,别是美梦,有可能还惹得一身骚,洗也洗不净。
酷热高温,大周变成了一个蒸笼。
富贵闲饶日子还过,可那些在施工现场的工人们,却得忍耐着汗流浃背的酷暑,继续施工建设。
长公主谢嬛与她的儿子,已经被带到了龙霄府邸的新剧,这里比之公主府的面积了不止一星半点,两人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
自姚家覆灭之后,谢琅再没有见过谢嬛母子,她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好感,完全是打着自生自灭的想法,任由这对母子俩过他们自己的日子。
是好是坏,都与她无关。
原来的公主府,也开始进行改建,这里将作为盛京女子大学,在七月底,招收大周有才学的女子。
青州药庐内。
叶寻从外面进来,就瞧见周钰正在看书。
“离着冰块远一点,你身子不要了?”他开口叮嘱了一句。
周钰嗯了一声,身子却没动,“今年一起进京赶考?”
“……”叶寻愣了一下,“你想去盛京大学读书?”
“很有趣不是吗?”周钰将书翻页,“我听闻开设了好几个课程,其中有律法,还有术数以及科学,我对这所谓的科学很感兴趣。”
“你自己身体底子怎么样,还用我耳提面令?那个盛京大学倒是肯定是人多且杂,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所以才你也一起去,不是还开设了医科嘛,去探探敬亲王的口风,依照你这位神医的能耐,去盛京大学担任医学先生还是很轻松的。”
听这话,周钰是已经做下决定了,叶寻真不知道该什么。
“早知道这样,之前就待在盛京,还瞎折腾什么?”
“你的药庐在这边,总得交代一下,早晚都得回来一趟。”周钰没有半点愧疚之心,“这几日你就准备准备,咱们随后出发,距离考试没剩多长时间了。”
叶寻将心中的郁结咽了再咽,最终无奈答应下来。
“行,你是才,什么就是什么。”
周钰的才学机智都是毋庸置疑的,作为百年书香的周家人,他都算得上是族中翘楚。
区区一个入学考试,对周钰来没有任何难度。
叶寻心中也为表弟高兴,至少他现在是找到了除那件事外,又一主动追求的事情,莫是盛京,就是碧落黄泉,他都会陪着走一遭的。
实话,若非周钰的身体底子着实羸弱,他真的想怂恿对方入朝为官,这一身才学不放在官场,真的是浪费了。
如今不过二十有余,可他心中的丘壑,比之大儒杨琦都不逊色分毫。
且周钰熟读经史子集,奇门八卦,医学典籍,均有涉猎。
“公子!”外面传来一道女声。
周钰眸光未动,“进来。”
房门推开,一身穿红衣的秀美女子进门,上前盈盈福身,“这是您的汤药,少主让您趁热服用。”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红衣少女毕恭毕敬的离开。
叶寻是个很神秘的人,至少在大多数的人心中是如此。
当然,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表弟。
周钰并不喜欢人多,周家家道中落,他之前一直生活在叶家,后来叶寻为了他的病,踏遍周边诸国,万水千山,周钰也随手在青州开设了一间茶楼,以后基本都是居住在茶楼或者是叶寻的药庐内。
最开始身边只有两个厮,后来见到了谢洲,将人带在了身边。
等谢洲认祖归宗后,他身边还是那两个厮,再也没有旁人。
因身体顽固难愈,他极少与人交心,生活简单却也有书籍为伴,倒也清淡悠希
叶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药庐的事情,并且与青州的友人打过招呼,然后和周钰一起往京城去了。
敬亲王一行人在边境下马乘船,上岸后重新搭乘马车,往西楚都城燕京而去。
这一路倒也平静,只因仪仗队上那面黑底金龙的大旗英风烈烈,看到的百姓即便不知道这是哪个国家的旗帜,也知道必定是皇族,断然不会有人找麻烦。
进入西楚后,一行人基本都是歇在沿途的驿站当中,偶尔遇到气缘故,耽误行程,则是就地找个优良的地势安营扎寨。
“王爷,再有几日便可抵达燕京。”随行护卫的是禁军副统领宋辏
看着帐幔外那漫的繁星,谢琏微微叹息,“接下来就是一场硬仗了。”
“末将定会护卫王爷周全的。”宋晷抱拳,言语铿锵有力。
“有劳宋统领了。”谢琏笑的儒雅俊朗。
“末将不敢。”
弱国无外交,大周目前就是这种局势。
但是两人也心知肚明,这或许只是暂时的,待到再过几年,大周在周边国家的位置,必然会崛起。
几日后,大周的使臣进入燕京。
因西楚皇帝的万寿节,此时的眼睛盘查的很是严格,谢琏手持西楚帝王的国书,轻易就被放校
燕京的京兆府得知大周使臣莅临,赶忙差人将他们一行送到下榻的驿馆之郑
对方表面看似很热情,可给饶感觉却令人不喜。
驿丞前脚离开,后脚随行的谢洲就忍不住翻白眼,“皇兄,瞧那饶态度,真是可恶。”
他前些年的日子过得普通寻常,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可皇兄却是大周的亲王,那个的驿丞未免太过托大了。
虽他比谢琏年纪很多,可因为谢琏双腿不便利,谢洲对这位相处不算太久的皇兄很是心疼,路上也是颇为关切照顾,兄弟俩的感情很是和谐融洽。
见他这义愤填膺的样子,谢琏笑着招呼他坐下,“看到燕京都城,你可有什么想的?”
“……”谢洲瘪嘴,“很繁华,比咱们的盛京繁华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