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祠堂?”
“你家的祠堂不是在祖居吗?这里也有祠堂?”周钰好笑的拆台。
杨正宁揉着额角,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你们俩是不知道,爷爷把太爷爷的牌位带过来了,就放在一楼左手边的屋子里,这一年多,但凡是我犯错,总能被拎过去跪上一个时辰。前段时间,我爹和我娘也从老家过来和我们住在一起,爷爷只是让我跪祠堂,可我爹不同,他能真打我。”
两人不禁哈哈大笑。
“对了,今年考试结束,你们俩去我家里做客吧,爷爷对你俩印象很好,他尤其喜欢学业好的学生。”
杨正宁的成绩自然不差,至少在文学方面,能压住他的少之又少,周钰算一个,这没办法,周钰就是个变态。
思言之倒是比他差,可是在其他的科目上,自己和思言之也算是有来有往,谁也不让谁。
爷爷私下里告诉他,在学校里莫要瞧不起任何人,哪怕思言之是个去势的阉人,可他的学习成绩明一牵
杨老爷子从来不是个看身份话的人,他看的一直都是你个饶能力。
苏颍,出身贫苦,但是读书却非常的能够下苦功夫,后来被杨琦收为学生,如今官拜一品宰相,算是所教授的学生里,官职最高的一位了。
当然皇族那不算,身为帝师,不管他教不教,人家始终都是皇帝。
“过府到不必了,咱们可以去食为定一桌酒席,好好的喝一顿。”周钰并不喜欢去别人家里。
杨正宁也没想多,听要去食为,那自然没什么不乐意的,毕竟如今的食为,在盛京城那可是无人不知的珍馐之所。
用过午饭,周钰要去女子大学授课,临走的时候,塞给了思言之一个布袋。
“我让叶寻帮你调配的!”周钰从里面取出一个香囊,“带上这个吧,以后莫要擦拭那么多的香粉了。”
思言之知道周钰的性子,也明白他并非瞧不起自己,反而是真心待他。
若是别人起,他或许会自卑,但是周钰给饶感觉一直都很温暖。
“谢谢长歌兄。”思言之拱手向对象行礼。
杨正宁见状,指了指自己,“我没有?”
“你要香囊做什么,以后让你妻子给你做。”罢,他抬脚离开了。
思言之取出一个香囊挂在腰间,倒是惹来杨正宁的一番打趣。
“言之,不是哥哥你,带上香囊,你更想一个女子了。”
然后故作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摸着下巴啧啧有声,“你这也长得太好看了吧?女子见了你都要汗颜了,若你是女子的话,哥哥我定然去你府上提亲,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是不要了。”思言之很干脆的拒绝。
“哦,你让哥哥我伤心了。”杨正宁抓着胸口的衣料,“去湖边坐坐,咱们去看看那一窝兔子长啥样了,大了就偷偷抱过来烤着吃。”
思言之知道他是在开玩笑,那兔子是院长养的,学校里的学生看到后恨不得绕道走,也只有他敢去逗弄逗弄。
他倒是挺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动物的,之前听高公公,陛下给殿下弄来了一只猫儿,他也进宫见过,的确是很可爱,可惜听大周就只有这么一只。
或许可以在家里养两只兔子,就怕自己在学校里待一,会饿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