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他是我在赫州的学徒,这次随我出来历练历练……”
完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塔尔顿提刀站在毫蒙跟前,只要大汗一声令下他就立马砍下毫蒙的头。
毫蒙经常来看望甘漠是众所皆知的事情,突然带来个人就事有蹊跷,何况还在这个节骨眼上。
大汗盯着南怀道:“黑衣人追杀的女子是谁?”
南怀沉声回答:“在下不敢妄测,可我看见那女子身着嫁衣……”
“这么,你不是那女子了?”
南怀抬头直视大汗,“大汗笑了,在下堂堂男儿身怎会是女子?”
“你是自辨雌雄,还是本汗帮你?”
南怀站起来,身形一动挂在帐壁上的射雕弯弓已在手郑
塔尔顿提刀就要劈了南怀,“住手。”
大汗挥挥手让塔尔顿退下。
“大汗!她……”
“给她一只箭。”
塔尔顿蔑视地将箭递给南怀,“这射雕弓常人根本拉不开,你想开弓?不自量力!”
“大汗,不知塔尔顿将军手下骑兵装备的玄铁铠甲如何?”
大汗放下手中酒杯,目光深沉,“让我看你的笑话吗?”
草原人从不畏惧挑战,大汗挥手让塔尔顿去拿一副铠甲。
南怀却摇头,“三副。”
塔尔顿嗤笑:“我们的铠甲弓箭射不穿,就是斧头砍也留不下半点痕迹,弓你都开不了在这里狂妄什么?”
甘漠是草原有名的弓箭手,自问做不到穿透玄铁铠甲,这女子是疯了不成?
南怀笑道:“这不是比自辨雌雄有意思?”
大汗最重兵器装备,早年横扫草原如果没有武器装备,现在也不会立于金帐之中,如今居然有人敢质疑。
这不是笑话?
片刻之后,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大汗案几上的铁质酒杯被穿了个洞,塔尔顿喃喃道:“神乎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