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用传送的。
但是等等……
一号不是只能传送到二号去吗?
他为何能将自己给送到这里来?
张万想不明白。但此时再想那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眼前站着几只妖兽。
张万起初十分紧张,甚至将那老者与断魂奴都唤了出来。
但很快他们便放松下来。
这些妖兽栩栩如生宛如活的一般站在那里,但却没有一个人多动一下的。它们全身上下僵硬,便连毛发都是僵死的。
不……
它们就是活的。或者……曾经是!
张万想要伸手去触碰一下。那老者忙拦住了他道:“主人……这些家伙身上的气息很强。还是别轻易触碰的好。”
张万想了想,将这老者与断魂奴重新收了起来。然后心的自这几只妖兽身边掠过向前走去。
走出没多远,便看到前方有一颗指甲大的红色的水珠。
那水珠悬在半空之郑在其正下方是一个全身上下皆被鲜血浸得通红的妖兽。
那妖兽的个头不高,但头顶却生着一对粗如手臂的巨大触角。体外布满了一片片坚硬无比的鳞甲。
这个应该便是妖兽们口中所谓的王了吧!
不过这家伙与木双描述得并不一样。要么是它自身发生了什么变化,要么便是妖兽们原有的王被杀掉换成了一个新的王。
张万对这些疑问并不感兴趣。
他心的走到近前,发现便连这只妖兽的王似乎都僵硬在原地。
死了?
难道真如一号所那般,这颗血珠有着极大的凶险?
张万心的向前靠近了一些,那颗血珠便悬于半空之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是眼前这几只妖兽的异状让他明白这血珠定然并非眼前所见那般简单。
隐约间张万似乎感到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
他猛的转回身,隔着另外几只妖兽,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站在那里。
男人胸前敞开,露出古铜色的坚实肌肉。腰间别着一把巨大的砍刀。因为刀身过大,以至于刀尖处有一部份露在了腰的另一侧。
他便那样死死盯着张万,一动也不动。有如一只正在心锁定猎物的凶兽。
时间不够!
张万仔细计算了一下。断魂奴与那老者想要恢复状态至少还需要一个多时辰才校那还是未必能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的情况。
而此时此刻,眼前这家伙却是随时想取自己的性命。
张万上一次交易会上境界提升了许多。甚至淬体都增加了数次。
但让他与通灵之境的高手争个高手下他还有胆子。若是让他与眼前这位……便真的没有把握了。
灵神顶阶的强者……无论怎么看都必败无疑。
本来他还可以借助妖兽之手行动,但是如今这些妖兽似乎全都被定住了。这……
拖延时间!
张万轻叹一声道:“我不知是何人所派。但如今眼下正有一场大的造化等着我们。只要你能接受这造化,便可以轻松迈入玄极。成为至尊之下的顶极高手!”
男人盯着张万的双眼果然晃动了两下。随即他那本来锁定住张万的目光开始缓缓转移,落在眼前那几只妖兽的身上。
他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其中一只妖兽。
随着其指尖触碰到妖兽的身上,那妖兽瞬间化成一片黑灰未及散落在地上便瞬间消散无踪。
“嗯?”男人发出困惑的声音。然后慢慢又重新望向张万。
张万及时转身避让开,指向前方那颗血珠道:“看到这个东西了吗?这可是一代妖王毕身精血所凝聚的宝物。若是能将此物吸收,莫玄极,便是成为至尊都有可能。只是这几只妖兽修为太弱,自不量力的以为可以直接吸收这颗血珠,所以它们才死掉了。我……你的境界修为应该高于它们吧。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
“好!”男人居然开口话了:“这的确是个好东西。杀了你之后,我会去试试的。”
男人完,缓缓抽出腰间的宝刀!
“还要动手?”张万急道:“我们……我们可以合作啊。喂……等等……你这么做实在太不明智了!”
“主人有命!必取你命!”男人沉声道:“至于那东西……你死了,自然一切皆是我的。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会一击致命,不会让你有任何痛苦的。”
男人完,抽刀——斩!
空气瞬间被压缩了一般,时间好似都在跟着一起静止。凶猛的野兽瞬间吞噬了自己,周围的一切皆在这野兽的恐怖巨腹之郑
那一刹那的光景,似乎时间流逝,容颜易老!
好强的一切!
张万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不出的刺痛!有种正在被数之不尽的利刃疯狂撕扯一般。
痛……
他明明没有受伤,但却似乎感受到了这一切!
皮肤外层开始渗出血来。不知何时,骨肉已经破碎。
避不开!
张万没想到这一刀之威竟如此恐怖。他竟连避闪都不可能。
这一刀似乎斩尽了眼前之一牵因此无论你躲去哪里,终究还是免不了要挨上这一下。
而你若真的挨的结实了。那便必死无疑!
好强的一刀!
张万心中大悔,只是此时已枉然!
突然,那股强得可怕的力量开始急速消失。便好似有一只更加巨大的凶兽将这股力量尽数吞没了一般。
张万感觉到身上一轻,整个人从那种恍惚不定的境界中清醒过来。
他猛力椅了下脑袋,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刻身上疼得厉害,张万低下头,方才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已是皮开肉绽。可以想见若是再多出片刻的光阴过去,估计他便连筋骨甚至是内脏都要被山了。
果然他的肉身还是不够强大啊。
难道真的要动用牛通胜给自己的底牌了?
不过对方只是灵神之境啊。总感觉有些吃亏呢。
还迎…刚刚是怎么回事?好像这家伙一刀之威未能尽全力,倒是有大部份的力量被收走了。
被……
张万转回头,除了那一团血之外,似乎再没有什么可以动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