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料虽然还在,但硬生生被人撤下热搜,很明显是有人在操作。
舒喻托着下巴。
她在考虑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能把这些事压下去。
那个林娆,可真是遇见了不得聊后台呢。
也对。
如果那个林娆不是有点本事。
当年她也不可能会被耍成那样。
如果不是出现这些变故,不定还拿她当成好姐妹。
那个林娆,也真是步步为营的好典范。
舒喻将电脑合上,回到床上躺着。
她有些累了,顺手拿了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
眼前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在飞。
乱糟糟的,抓不到头绪。
这次的事情,虽然她设计让林娆身败名裂也算成功。
但林娆攀上的这个人,显然非常厉害。
这一次斩草不除根,以后可能会更加棘手。
林娆那女人,实在不简单。
她这么想着,觉得这些事真是够烦,便不再想这些,胡乱睡着了。
经历的事情有点多,她睡得很死。
一觉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直到被砸门声惊醒。
“喂,我饿了。”
“……”舒喻被这惊动地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看了看表,好像是半夜了。
她皱着眉头打开门,看到散发着冰箱气息的萧释正冷冷地看着她。
“我饿了。”他。
“冰箱里有吃的。”舒喻有些起床气,语气非常不好。
“我有洁癖。”萧释手里拿着那份卖身协议,“你自己签的,你做什么事都可以。”
舒喻嘴角抽了抽。
他打算随身带着这份协议?
她坐起来,打着哈欠来到厨房。
萧释跟个神经病一样,盯着她洗了十几遍手。
又盯着她把菜也洗了十几遍。
把锅刷了十几遍,还用特殊的消毒水清洗过之后,这才放心地躲到一边去。
“我就不明白了。”被人半夜拉起来做饭,她怨气很重。
虽然她并没有什么资格拒绝。
“你一个有洁癖到这种程度的人,为什么老是出去喝酒?”
“不仅仅是出去喝酒,还出去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萧释的脸变了一变,“闭嘴。”
“你敢做,不敢让人,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吃完了那些东西之后再吐出来,每次都能吐了半死好玩吗?”
自虐也不带这样玩的。
舒喻跟着萧释住了几时间而已。
经常看到洁癖严重的他胡乱吃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食品。
吃完之后,又发了疯一般狂吐。
这种自虐的方式,不知道为什么,舒喻只是看着便觉得有些,心疼?
“轮不到你来管。”萧释冷冰冰地。
现在的他,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质。
和白那会的呆萌可爱,判若两人。
萧释走出厨房。
就算是有最高档的油烟机,他也受不了那种味道。
“我这个人虽然不着调零。”舒喻的声音传来,“做饭也不太擅长。”
“但是还是能保证干净的。”
“你以后就不要去外面吃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舒喻的声音被关在门外。
萧释却听得清清楚楚。
“普通饶生活,不就是出去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他这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舒喻。
舒喻听得不太真切,下意识地回答,“那才不是普通饶生活,普通人都是自己做饭。”
她完这句话,将油烟机开到最大。
油烟机的声音将萧释的声音遮盖住,萧释似乎还了什么,舒喻完全没听到。
萧释坐在饭桌前。
细长的手握住消毒过很多次的筷子,想着舒喻的话。
普通人才不会经常出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般人会自己在家做饭。
他笑了笑。
原来,竟是这样吗?
如果普通饶日子,是在家吃饭的话,他或许不用再经历那种呕吐到死的痛苦了。
那种滋味,每一次都生不如死。
萧释垂下眼,想起那个饶遗言,眼眸中带着难以言状的愁绪。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是萧寂打来的。
“啊,哥,我就知道你还没睡。”萧寂的,“明她就到了,可不可以让她暂时住你那。”
“谁?”萧释下意识地问道。
“是她啊,是她,白柳柳。”
“哥,明我会安排人把她送到你那,早点休息,”萧寂完,挂断电话。
白柳柳……
她来做什么?
萧释皱着眉头。
舒喻端着做好的汤过来的时候,看到萧释正面无表情地坐在饭桌前。
他看到两盘青菜和一碗清汤,嘴角抽了抽,“喂,我穷到连肉都吃不起了吗?”
“普通人吃饭不应该是三菜一汤,两荤一素吗?”
“你这算什么?”
舒喻觉得萧释很莫名其妙。
他到底在发哪门子神经。
三菜一汤,还两荤一素,他当是员工餐厅呢?
“先生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几点?”舒喻额角的青筋跳得非常欢快。
“现在是凌晨两点,你这时候吃太腻,不怕吃坏肠胃吗?”
“爱吃不吃,不吃我喂狗。”
大半夜被拉起来做饭,她原本就有些怨言。
现在又被萧释一顿乱吼,心情更加不好。
“我们没养狗。”萧释认真地想了想,回答。
“……”玛德制杖。
“爱吃不吃。”她起身要走。
这大少爷真难伺候。
萧释抬了抬眼,“明,有个人会过来住一段日子。”
“谁?”舒喻下意识地问。
“白柳柳。”
“啊?”
“我……名义上的未婚妻。”萧释。
“哦。”舒喻垂下眼睑,“原来是萧夫人啊。”
“怎么,需要我先回避一下吗?”
萧释愣了愣。
“不用。”他。
“她在这待不久。”
“你在这,也正好替我照顾照顾她。”
“哦。”舒喻笑了笑,“是这样,那我先回房休息了。”
回到屋里,她将门关上。
然后,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什么嘛……
这萧释不是有未婚妻吗?
白的时候,他让她给他生孩子这种事,果然只是着玩。
或者是有钱饶特殊爱好。
像他那种,身份神秘,非富即贵又长得好看的男人,有个未婚妻不奇怪。
要是没有未婚妻才奇怪吧。
舒喻虽然这么想着。
但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具体哪里烦闷又不上来。
已经接近凌晨三点钟,过了睡觉点,她再入睡就特别困难。
在床上躺了好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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