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光那凶狠的样子,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没谁劝得住他,那是铁了心要找丁家人出气的架势。
张胖是肯定拦不住李光,没办法,他只好求助的目光望向飞哥。
余飞伸手一把揪起李光的耳朵,将他拉扯着揪起来。
“啊,飞哥,疼疼……。”李光捂着耳朵痛剑
余飞没理会他,直到将这家伙揪到后面才松手,然后警告道:“你最好闭嘴!”
“我……。”李光捂着火辣的耳朵,委屈不已,但飞哥面前他不敢造次,只好认栽了。
看到李光果然被飞哥制服,丁晓慧感激涕零:“谢谢飞哥,谢谢,谢谢,下辈子我一定给您当牛做马,好好伺候您!”
余飞摆摆手,一脸肃然地道:“你叫丁晓慧是吧?”
“是的,飞哥。”丁晓慧急忙点头。
余飞点点头,抬头望向正从铁窗望着外面的丁父:“丁老先生,听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
丁父面对余飞那犀利的目光,惭愧地低下头去,一声哀叹:“唉,年轻人,惭愧啊,我一世清名算是毁了。如今我也别无所求,只求你们好好善待我的女儿。”
“爸爸,不要,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啊,呜呜……。”丁晓慧扑在铁窗上,又伤心地哭起来。
“晓慧,别哭了晓慧。”张胖笨头笨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话。
丁晓慧一抹眼泪,稍稍缓和了一下,抽泣着朝向余飞:“飞哥,我听胖经常提起您,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求求你帮帮我爸爸好不好。他年纪大了,如果被判刑坐牢的话,他肯定受不了啊。飞哥,求你了飞哥。”
余飞叹息一声:“晓慧姑娘,你可知道,你爸爸触犯的是法律啊。触犯了法律就会受到法律的惩罚,这不是个人能够干预的,你懂吗?”
这话一出,一干人都愣住了。
丁晓慧一个踉跄,无力地瘫软下去,幸好张胖及时将她扶住。
连飞哥都这么了,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女儿,别费心了。”铁窗里面的丁父一声叹息:“你爸爸我是教书人,也懂得一些法律,懂得做饶道理。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这是经地义的事。”
“爸爸老了,也没什么放不下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
到女儿,丁父忍不住老泪纵横。
“爸爸……。”丁晓慧再一次哭泣。
“额,那个,余先生,时间到了。”一个警察过来,声提醒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有规定,探视的时间不能太久。”
余飞也不好为难别人,能够让他们进来这里,人家已经是够意思了。
“好,谢了。”余飞点头:“胖,走吧。”
“晓慧,走吧,咱们下次再来看你爸。”张胖温柔地道。
“爸爸……。”丁晓慧是哭着离开的。
丁晓慧现在家被拆了,爸爸也被关了,可以是无家可归,除了张胖外,她也不知道依靠谁了。
这个时候,就是胖同志表现的时候了。
余飞让张胖将丁晓慧带去飞腾山庄照顾好,他则去了金猴大酒店,侯立杰打电话过来有事,有人找飞哥。
到了办公室一看,找他的人是一个拄着拐杖,头发斑白的老者,正是源集团老董事长田源,田逸龙的父亲。
二人虽是首次蒙面,但大家都是云州头面上的人物,即使没见过面,彼此也都有一些了解。
“飞哥,这位是田老董事长,他要找您。”侯立杰介绍道。
对这位老前辈,侯立杰还是保持着几分尊重的。
田逸龙是田逸龙,田源是田源,他还分得清楚。
田老见余飞进来,急忙站起来,首先主动朝余飞伸出手:“余先生,久仰大名,今终于见面了,你好。”
“你好,田老。”余飞见人家老前辈都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他也客气地回应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犯我一尺,我犯人一丈。
这是余飞的做事风格和人生信条。
双方握手寒暄后,各自落座。
田源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道:“余先生,我是来给您道歉,给整个飞腾集团道歉的,是我们对不起你们。”
“其实,我早就劝过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可惜他不听劝,终于是自作自受啊,唉……。”
田老长长叹息一声,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田老,您是老前辈,我们这些后辈敬重您。”余飞也直接道:“就凭您主动来找我,你放心吧,你是你,田逸龙是田逸龙,我们会区别对待的,我们不会为难你。”
“谢谢,谢谢了!”田源激动得老眼有些湿润:“都你余飞霸道,凶残,蛮横不讲理,看来这是误传啊,你让我见识到了一个真正有气魄的年轻人,难怪短短时间里,飞腾集团能够迅速崛起啊!我儿子能有你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啊!”
余飞淡笑了下:“田老言重了,您今特意来找我,还有其他的事吧。”
“唉。”田源再次叹息一声:“余先生,我儿子昨晚在医院死了,被人暗杀在医院里,现在外面有人是你派人做的,我想您亲口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这个问题问出,余飞脸色冷下来。
“田老先生,是我做的又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余飞冷着脸反问。
“呼……。”田老轻轻地做了一个呼吸:“余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无论我儿子什么样的结局,这都是他做的虐,他应该还。今问你这个问题,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也不勉强。”
这么一,余飞脸色缓和下来,作为一个父亲,想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因,倒也不过分。
“田老先生,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儿子的死跟我无关。”余飞郑重回答:“对我而言,田逸龙判死刑是肯定的了,我没必要再去冒险,在警察眼皮底下把人给做了,触犯法律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田源默然点头:“余先生,我也是这么想的,听到你亲口这么一,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看来,是有人要杀我儿子灭口啊。”
老家伙也是摸爬打滚几十年的人精,人虽然老了,但脑子还没痴呆,许多事他一想就通。
“余先生,这里有我儿子的一些遗物,也许对你会有用。”田源着话,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递了出去。
余飞先是一愣,眼里闪过一道惊喜,如果遗物是有关谷大琼的信息,那就是一个意外收获了。